“你突然来访,我哪知道你来呀。”
我笑著解释,要过去根本懒得多说。
“我来不来有甚麽关系?噢,我不来就天天约别人?上次在东京怎麽说的,很忙,要陪真濑,哼。”
“我从来就那样的,你也不是刚知道。”
我也有些不高兴,但终究想想美礼她们也不容易,成熟的身体也有成熟的需要,尤其在娱乐圈,能如此守身如玉也真难为她们了,所以我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比较温和地说。
千惠和美礼年龄大些,不象过去那样不明事理,我们一起更多的可以正常交流些非男女之间的一些对事情的看法,她们的思想也成熟了许多,但越是这样,她们本能的排他性就越明显,我想如果不是日本特定的传统女孩子天性中的那种顺服和她们与我特殊的关系,加上公司本身对她们的监控,象她们那样知名的明星要这样受委屈,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坐著生了一会儿气,美礼抬眼看我,气气地问:“又是谁?”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美礼越发生气,但她不会轻易流泪哭个没完,毕竟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正谈话间,加扎松子被佣人领了进来,加扎松子刚进门,高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见了靓丽的美礼,眼睛渐渐露出惊奇地神态。她认出了美礼是谁,加扎松子身体有些颤栗,不知是因为见到了明星而激动还是别的,总之那种神态似乎她感到象在梦中一样。
我坐著没动,指指美礼说:“这是美礼小姐。”
又看看美礼说“加扎松子小姐。”
“真的是美礼小姐?”
加扎松子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点点头。美礼算是客气地点点头。但依然坐著没动。最初的激动过去,加扎松子本能地感到房间气氛不对,忽然,她脸色煞白,她知道了我与美礼的关系。她顿时软坐在地上。
“松子,美礼专程从东京来看我,你改日再来吧。”
加扎松子无力地点点头,默默起身向我鞠躬,也向美礼点头致礼,然後悄然离开。不知为何,看见加扎松子离开时那悲怆的神态,我心理非常不好受,心情一下变得很忧郁。
过了许久,美礼偷偷看我一眼,然後期期艾艾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轻轻推我一下,小声说:“生气啦,为甚麽不理我?”
我长舒一口气,说:“对不起,宝贝,我心情不太好,不是你的错,没事了。”
美礼缠绵地贴近我胸膛,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柔柔地说:“既然没生气别这样了。”
“怎样啊?”
我心情的确稍稍舒缓了些。
美礼看看我扑哧笑了:“你就与这种小女生约会啊?你怎麽啦?”
“小女生怎麽啦?我认识你时你不就是小女生嘛。”
美礼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既嫌我拿她与加扎松子比,同时眼里也带著轻蔑,我明白她的意思,确实,加扎松子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真没法与美礼比。美礼转而又笑了:“我才不愿为她与你再赌气呢。好了,你约的人现在走了。”
“走了怎样?”
美礼用劲掐了我大腿一下,既羞躁又委屈地嚷道:“你说怎样?”
我当然知道,再不与她上床,她真该生气伤心了。
还是继续说加扎松子吧。自从见到美礼後,加扎松子或许重新审视了我们的关系。有几次见面她显得很低沈,很受打击的样子,没有主动要求,即使我与她她身体也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那一阵,我觉得加扎松子一下成熟了许多,似乎承受了与她实际年龄不该有的重负。我那时才发现加扎松子似乎从过去那个非常狂热无理性只知道爱甚麽也不顾的小女孩一下变成了成熟而很有理性的少女。
有一天,我们後,两人著身体躺在床上闲聊。加扎松子的身体严格说也是非常性感迷人的,均匀的身体,开始变得丰满的,修长的大腿,身体完全成熟了。她躺在我胳膊,侧身看著我,轻声说:“你说我们会永远这样相爱吗?”
我吻吻眼前红润的嘴唇,笑笑说:“你知道的,你长大後会有自己的生活和另一个你相爱的人。”
加扎松子一听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不是因为我的话让她难受,而是她也明白我说的是真的那样。我平时烦她哭,她也很少哭,可那次我没有表示任何东西,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眼泪,就那样任泪水无声地哗哗流淌。那是真的很令人伤感的时刻。至今想来仍让我心感动惆怅。
与年龄小的女孩子交往的唯一好处似乎使自己显得年轻,而最大的困惑是有时很难让自己真心袒露自己的情感,或许真的彼此间因年龄的关系有一道无形的代沟,而且我总觉得自己还象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人一样谈情说爱有些怪怪的,至少是心理不成熟的表现。其实,有时情感是不分年龄的,也许只有加扎松子那个年龄的爱才显得更加珍贵纯洁而足显起宝贵。我後来想,至少在与加扎松子交往的那些日子里,我是真心有些喜欢她的,虽然更多的心理是受一种带有虐待式的残酷在中间。
伤心地哭了许久,我哄好了加扎松子,那是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一直到天亮,那晚,我们都没提起回家的事。加扎松子非常温顺地一次次响应我近似疯狂的和折腾,她没有怨言地一次次重复每次後用嘴为我吸允干净身体,陪我沐浴,几乎没有合眼地随时张开她洁白的身体等待我的进入,我想她为了爱是甚麽也愿意做的。
我始终认为,日本女孩在骨子里更多的是对自己因为是女性的一种自卑和天生的顺从,即使非常高学历和显为政要的女性也不可能避免,在西方受西方教育的日本女孩内心也一样。而女孩子一旦结婚生子,自然更是以丈夫为中心,这当然就普遍而言,不排除个别。
加扎松子似乎在一定时间成了我生活中很重要的成员,至少在我身边人看来是那样,虽然真濑身边的人多数没见过加扎松子,但私下我想她们一定知道我在外面始终与一个小女生交往著,不知她们是如何看的,总之有一天,真濑趁与我後,我们躺在床上闲聊的时候趴在我胸膛与我说了一会儿一郎的事,她总是爱谈她心爱的儿子的,而且她知道,惟有谈这个话题可能我也不会嫌她说太多。
“先生,前几天听佣人们悄悄议论你与加扎松子小姐的事。”
真濑小心地说,并不看我,头贴在我胸膛,眼睛望向远处。
“乱议论甚麽?”
我有些不高兴。
“正好有位太太的姐姐的女儿与加扎松子同班。”
真濑低声说。
我恩了一声,真濑知道我是想她继续说下去。真濑略略有些委屈地说:“听她同学告诉她,好象加扎松子小姐的同学好多都与你约会过。”
“那有怎样?”
我有些不耐烦。
“先生,可她们毕竟是些小孩子,对你名声不好。”
“小?怎麽小?”
我有些强词夺理“器官都成熟了,心理复杂,说实话,在床上比你还老道。”
“先生。”
真濑有些羞辱地脸红了,抬头看著我,声音大了一些。“我不要你拿我与她们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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