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我们象过去一样各自看书。夜已深,我起身说:“我不回去了。”
张琼头也不抬,嘴里恩了一声。
我从浴室出来,张琼已躺在床上,用薄被盖在自己身上。我轻轻掀开被,躺到她身边。她穿着睡衣,过去她总是只着乳罩和裤衩躺在床上等我的。躺了一会儿,她问:“关灯吗?”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很平静,好象我是一个她摆不脱的陌生人一样,那种感觉让我感到压抑,我手伸进她睡衣,慢慢抚摸她丰满的。张琼微微闭上眼,面无表情,我手伸到她毛茸茸的肉缝,触摸她的敏感地带,我知道她甚么地方最敏感。张琼身体微微发颤,我去解她睡衣,张琼眼角哗地留出泪水,包含了无数的委屈和怨恨,她双手无力地轻轻垂打我后背数下,仰着脖子,手慢慢放下,我手再次去触摸她肉缝时,她抽泣着微微张开了她双腿——第二天醒来,张琼早起床,我穿着睡衣下楼,张琼正坐在沙发静静看着外边,见我下楼,她问:“饿了的话去吃点东西。”
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腰说:“别再闹别扭了,好不好?”
张琼看看我,说:“听刘鹃说准备送恬恬出国去上学。”
我盯着她:“我们真没甚么。”
“我管不着,我告诉过你了。”
“好啦,好啦,不说她。”
我有些不耐烦。
张琼盯着我,我觉得她似乎一下变得憔悴了许多,心一软,柔柔地说:“我道歉,对不起。”
张琼泪水夺眶而出,呜咽道:“你以为道歉一下就完了?”
我一笑:“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啊?”
张琼掐我一下,恨恨道:“我掐死你算了。”
我咧咧嘴,哈哈笑道:“那你下次没人掐了多遗憾啊。”
张琼恨恨瞪我一眼,打我几下,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多少有些和缓了。
心情有些疲怠,不是太想与肖笛联系,说实话,我好象也并不怎么牵挂她,重新与张琼和好更让我愉快。
一天,我正好回家取点东西。刚准备离开,电话响,抓起话筒,没人说话,凭感觉知道是谁。果然,等了一会儿,肖笛问:“在家吗?”
“是啊。”
“是不是很忙啊?”
“是啊,不是快开学了嘛。”
“我们也是。”
肖笛说,我想她是等我邀请她来家里,不过我好象真的没有了上次的热情。
“我想请教些学习上的问题,你能辅导我吗?”
肖笛问。
“找时间吧,如果我能帮的话。”
“我现在能过来吗?”
肖笛终于低声问。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那好吧。”
肖笛来到房间,猛见我,她脸微微一红,但眼角有些红,神态很是委屈的样子。
我含笑请她坐下,她低头不语,我漫无边际地问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本来想吊她一阵,可见到她那清新靓丽的模样有些冲动,我想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得到她身体,既然心里有了这个念头,我倒也不急于想走的事了。我自认为对付这种乳毛未干的小女生应该是游刃有余的。
肖笛并没有讨论学习上的事,我也懒得提起这个。肖笛脸上露出少有的伤楚,我想她一定恨极了我的无情无义。
肖笛穿了一条薄薄的长裤,上身套着一件短袖的衬衣,长长的头发梳成一个大大的辫子垂在脑后,我想她是作了些准备的,穿上长裤大概是为了保护自己吧,想到此我内心有些悻悻然,同时也有些笑她的幼稚。我想上的女孩,即使套上盔甲又能如何?可因此无法欣赏她修长白皙的大腿有些遗憾。
“你想甚么?”
肖迪轻声问,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哦,你先坐一会儿,我本来约人有事的,去打电话告诉一声。”
我确实与张琼约好出去的,张琼还等着我,倒也不算欺骗肖笛。
“谁啊?”
肖笛满脸怀疑地看着我,充满了探询。
“张姨。”
我答。
肖笛点点头。
我从书房出来,肖笛正弯腰在看窗边花盆的花,我楞住了。那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臀部,薄薄的裤子正好贴着臀部的肌肤,映衬出肖笛滚圆而精巧的臀部,两条笔直的大腿显得分外挺拔匀称,我顿时感到热血一涌,再也顾不得使甚么心眼了。我径直走过去,双手从她胸前一搂,正好双手抱住她两个。肖笛身体一颤,顺势转身扑到我怀里,两人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我变得非常粗鲁,似乎忘记了轻柔,用比第一次大得多的劲吻她,抚摸她,捏她。肖笛因疼痛而咬紧牙关,但她坚持没吭声,或许她也不懂相爱的人这种行为是不是正常。我毫不犹豫地拉扯开她的衬衣,直接袒露出她胸脯,手恨恨搂住她圆圆的臀部。嘴唇开始吻她,肖笛吃惊而害羞地用手挡住眼楮,我有意亲吻她将她身体不知不觉搂在怀里并移到沙发边上,然后搂住她一起倒在沙发上。
肖笛的上衣乳罩早被我脱掉丢开,她被我火热而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不知所措,被动地应付我的狂吻和乱摸。肖笛初期的害羞消失后很快习惯了光着上身让我亲吻并开始热情地回吻我。我手在她全身抚摸,显得温柔了许多。肖笛那光洁细嫩的皮肤让我心旷神怡不能自抑,我解开了她的腰间的皮带,肖笛想挣扎,我手顺着后背抚摸下去抚摸她臀部,或许因为是摸后面,肖笛顺从了些,没有太激烈地反对。
既然皮带解开,我手可以自由在她臀部和股间游弋,她圆润的臀部令我向往,手摸到臀侧然后是大腿跟,在她稍稍松懈的时刻手终于从裤衩伸进了软软的毛茸的有些隆起她最隐秘的地方,肖笛呼哧着去推我手,我早伸到了她肉缝处,她企图抵抗,但终于默认了。我手指可以自由地在她裤衩前去捏摸她肉缝,火烫的热能从她身体向外散出。我手指触摸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肖笛脸色变得潮红,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响,我去褪她长裤,肖笛喘息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忘记了反对。我身体早坚如磐石,拦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肖笛似乎反应了过来,在我怀里挣扎着尖叫:“不要,不要。”
但挣扎和叫声显得是那样无力,我将她平放在床上,肖笛绻作一团,缩在床角身体哆嗦着看着我脱衣,我后来想她有时间出去的,但她没有,她潜意识中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到我的爱情,或许她也认为为自己所爱的人献身是爱情的一部分,她潜意识中知道如果再次离开我,或许就会失去我们的爱情。
过程本身没甚么太多可描述的,对所有处女而言,第一次可能都差不多,而对我的感受虽然有所不同,但身体本身的刺激和程序似乎早在意料之中。难得的是,身体的疼痛并没有让肖笛哭叫,躺在血泊的床单上她也没有显得太过激,或许给我打电话准备到我家时,她在心理上早就作好了最后的准备。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不会象过去一样了。
那是一个不错的夏天,在安静的房间里和和熙的凉风中,这样一个全身散发着纯洁的可爱的女孩躺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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