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鹃咬住嘴唇,脸色煞白,也许想象着出现一个比自己更靓丽的女孩子让她更难受,强颜一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们还会像过去一样亲密?”
“也许。”
我也不想掩瞒什么。
梅鹃身体颤栗着,她是个理智的人,当然不会用其他来要挟我与樱然断绝关系,或许内心深处她为我刚才讲的樱然的经历感染,但无法接受她爱到骨子里的我,会同时投入另一个女孩子的怀抱,那是比让她死还无法接受的事情,但她似乎除了接受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她不会提出让我在她与樱然之间比较和选择,她害怕失败,也不愿让我无法抉择而反而影响了我们业已建立的情感和亲密的关系。她的神态表露出她的伤感和无奈。
“她什么时候来北京?”
“明天。”
梅鹃眼泪在滚动,强忍着没有流出。她悲凄地说:“她来我走?”
“只是朋友走访。你不用担心。你每天照样来酒店,也许她会住朋友家。”
“朋友家?”
梅鹃看着我。
“她与母亲来北京治病时,认王枚为干女儿,王枚家就是她朋友家啊。”
樱然确实与她母亲应王枚邀请来北京玩并顺带治病,我只是把事情顺序改变了一点。
梅鹃呜咽不语。她压根没有想到王枚与我的关系,也许在她观念中,一个真爱我的女孩子,不可能对我另外一个女孩如此友好。
“也许我们能见见?”
梅鹃问,始终控制尽量不让自己大声哭。
“为什么?”
我不想让两人见面弄得不愉快,樱然好不容易来北京见面,我也不想让樱然心情受影响。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见见她。”
我沉默不语。
“我不会令你难堪的,反正她呆几天还回杭州是不是?”
梅鹃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为自己居然接受樱然找点大度的理由。
我内心叹口气,点点头,然后温柔地看着梅鹃,轻声说:“到时看情况,好吗?”
“她叫什么名字?”
“樱然。”
“樱然,樱然,噢,好美的名字。”
梅鹃再也忍不住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去王枚的办公室。王枚见到我,高兴地说:“樱然下午就到了,好久没见,真想她。”
我笑笑。
“大卫。这次留樱然多住几天,可不许再迁就她匆匆放她走。”
王枚笑着说,心底善良的王枚,我感到无地自容。
“怎么啦?”
王枚诧异地看着我。
“枚枚,对不起。”
我轻声说。
王枚凝视着我,半晌,淡淡一笑:“我是够傻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王枚说:“樱然跟我亲妹妹一样,既然亲妹妹与你那样我都能接受,何况樱然,反正你也是个不专一的家伙,不跟你斗气。你那位小美人知道吗?”
“我告诉梅鹃了。”
我如实回答。
“她怎样?”
“能怎样?”
“是啊,能怎样?回答得真好。”
我与王枚到机场接樱然。
出口大厅人影簇簇,找个人很难,好在我个高,能眺望远处。王枚见一时也无法看清,让秘书去查询杭州航班到京的时间有没有变化,她拉着我到出口大门处。四周人都用别样的目光看王枚,与周围人相比,靓丽的王枚确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笑着对王枚低声说:“大家等人很枯燥,你给大家带来一些乐趣。”
王枚一楞,环顾四周,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红轻推了我一下,娇柔地轻声说:“没一句正经话。”
不过话语中显露出一丝得意和满足。哪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成为众人关注欣赏的中心,王枚也不例外。
忽然,王枚一笑:“然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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