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晓韵撇撇嘴,马上又笑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她那可爱清新的模样,一笑:“除非你与她们一样,我自然告诉你实情。”
“甚么一样啊?”
晓韵楞了楞,忽然明白了,脸唰地羞红,同时变色道:“我把你当哥哥看待,怎么能这样说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反弄得难堪,看来我真是自己太多情,以为所有女孩子对我好都是有甚么别的意思了。
晓韵呜咽道:“我是曾经喜欢你,可你怎么对我?现在我有朋友了,你又来说这些话。”
“别哭嘛。”
我看看周围,有些不安地说,忙哄她,这像甚么。
“我就要哭。”
晓韵似乎越想越伤心,虽然没哭出声来,但看上去泣不成声的模样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欺负。
既然要哭就哭吧,我也无所谓了。许久,晓韵自己慢慢停止了哭泣,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看看周围,说:“我去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晓韵完全恢复了正常。她轻声说:“对不起,我可能太敏感了些。”
“不说这些了,来,用餐吧。”
我轻声对她说。
默默用餐,一会儿,晓韵低声问:“是不是我特别不逗人喜欢啊?总是惹你不高兴?”
“还好。”
我笑笑。
晓韵叹息一声,想说甚么又忍住了,抬头对我轻轻一笑,说:“说好今晚不说扫兴的话题,谈点轻松些的话吧。”
“好啊。”
我笑着附和。
接下来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气氛显得融洽而彼此情绪轻松了些。
走出餐厅,已是繁星满天。晓韵自然地挽着我手臂,说:“大卫,陪我走回家吧。”
“刚才用餐时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晓韵头倚靠在我手臂,像身边许多热恋男女一样亲昵自然。
“刚才说的甚么话啊?”
我笑问。
晓韵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你明白的。”
我也许明白,但她真的让我很糊涂,究竟晓韵是甚么样心理?好起来把我当作她爱的人一样亲昵撒娇,柔情万分,但倘若我真的稍稍越雷池一步,她又会给我倒一盆冰水,让我凉到心底。
夜上海丝毫不逊于我去过的许多国外的大都市。晓韵手臂挽着我手,感觉到她手臂软软的,左边随着走动而在我手臂上磨蹭,她是无意的,但对我的刺激和感觉既舒坦又勾起了我内心被压服的动弹不安的心。
那一夜说了甚么早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听晓韵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我沉浸在她身体偶尔冲击带给我的那种奇妙的感觉,按理我见过的女孩子不少,但真正如此令人消魂的感觉不多见,我想或许没得到的或得不到的真的是最好的吧。
送她到她临时租住的房间的楼下,她看看我,笑道:“到家了。”
我非常冲动,搂住她腰,盯着她,轻声说:“不请我上楼坐坐?”
她凝视我许久,好像一个世纪,半晌,她一笑,黑黑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水汪汪的透亮,黑白闪烁,可爱之极。“不方便吧?下次回来请你到家里作客。”
我心里叹息一声,笑笑,有些挑逗地说:“不上去也好,省得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赶快去雅琴那儿啊。”
晓韵嘻嘻一笑,向我挥挥手,那口气和语言,倒不象妹妹的口气,更像一个普通要好的朋友,没有任何情感瓜葛的朋友。
“再见吧。”
我笑着向她挥手道别。
她长长头发一甩,扭头看着我认真地说:“记得回上海时给我电话啊,见到姐姐她们给我带个好。”
我笑着应答,看着她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消失在楼群里。
我一时有些惘然若失,定定神,真的给雅琴打电话,雅琴早躺下睡觉了,听我要回家,欣喜地催促着我快一些,我心里仿佛宁静了许多(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