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自然知道女儿的脾气,我笑道:“没有啊。”
雅琴母亲一笑,不再多说。
一个非常高档有品味的酒吧,可惜跟着雅琴母亲走没细看酒吧的名字,也没注意酒吧的位置。
经过幽静的庭院似古色古香的雕花走廊,礼仪小姐引我们到一个温馨的小房间,柔柔的灯光下,坐着一个端庄秀丽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人。她穿着无袖的类似旗袍似的黑色上衣,衣服上绣着几朵素花,长长的颈项细长而匀称,两只玉藕般洁白细腻的手臂圆润而结实,皮肤晶莹剔透,或许灯光和衣服的缘故,她的皮肤显得粉嫩而富有弹性。
见我们进房间,她幽雅地起身,微笑着看着我。雅琴母亲含笑对我说:“这位是邹燕。”
又对邹燕笑道:“大卫,不用多介绍了。”
邹燕柔柔地指指桌旁的坐椅,细柔的声音甜甜地说:“请坐,非常高兴大卫先生能够赏光。”
邹燕起身,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个非常娇小的女人,大概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的身高,但因为起身,合身的衣服映衬下她两个圆圆的丰满而挺拔,显得她的身体柔软而曲线毕露。她下面穿着一条深色的长裤,这种打扮,一下就显出了她职业的特征和实际年龄。既然是雅琴母亲的朋友,总该四十岁左右吧,不过心里感叹江南水土,把一个女子滋润得如此娇柔而细腻。
自然不便开始就讲甚么具体合作的事,邹燕开始介绍她个人情况。我也有时间细细打量邹燕。她的声音有些娇滴滴的,似乎与她实际年龄不相吻合,不过想想雅琴以及雅琴母亲说话的那种音调,至少证明邹燕不是故意装年轻,或许上海女性讲普通话本身就那样柔声细调吧。
不想过多介绍邹燕个人情况,因为下面的要说的事情,我不想因此而让人引起联想而对依然在上海的她造成任何伤害。总之,邹燕过去是学舞蹈,一直在一家艺术团体从事表演工作。几年前,因年龄大而无法继续上台所以算是赋闲在家,与一个朋友合作办了一家公司,几年来作出了一些成绩,公司发展不错,但因为资金问题,总是无法将公司作大,她介绍了几个即将开拓的项目,我无法评定好坏,但知道资金是影响邹燕公司继续扩大的瓶颈。说实话,我对她项目兴趣不大,不会考虑投资。
“哦,说了这许多,真是不好意思。”
邹燕抱歉地对我柔柔一笑,说:“其实,我也是听丽娟说起大卫先生,约来一起坐坐。”
丽娟是雅琴母亲的名字。我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只是不太熟悉你说的项目情况,如果可能,我会让我们上海公司了解一些具体情况。”
邹燕淡淡一笑:“没关系。”
她似乎从我话里听出了我的铉外之音,知道她介绍的那些项目没有打动我。
邹燕转移话题开始询问我一些情况,我简略地回答她的问话。
聊了快两个小时,邹燕微笑说:“真没想到大卫先生年轻有为,雅琴跟着你算是享福了,对了,丽娟,雅琴怎么没一起来?”
见面都快结束了,邹燕这才想到雅琴。
“她有些别的应酬来不了,让我代向你问好呢。”
雅琴母亲笑着说。
“谢谢她了。好久没见,一定更漂亮可爱了。”
邹燕浅浅笑笑,端庄而文静。
“你那小宝贝呢?”
“在家,女儿大了,现在是不愿跟我出来了。”
邹燕无奈地笑笑说。
我忽然想到刚才邹燕介绍了半天自己,并没有介绍自己丈夫。我不好冒昧,只好听她们叙家常。
雅琴母亲似乎发现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笑着说:“今天第一次见面,时间也不早了,有甚么下次再聊吧。”
“好的,多谢大卫先生,改日我定请大卫先生吃饭,算是尽地主之谊吧。”
“不用客气,那再见了。”
我如释重负,起身笑着致谢,同时道别。
不多说回别墅雅琴的委屈斗气。
过了两天,正好雅琴与晓韵陪埃玛说话,有晓韵作翻译,雅琴总算可以与埃玛交流了。
我在书房,佣人告诉我有我电话。邹燕果然如她所言请我晚上用餐,我婉转推辞,邹燕恳切真诚。我不好太强烈拒绝,但实在是无兴趣,只好勉强同意与雅琴商量后再回话。
出书房,雅琴笑着对我说:“亲爱的,正好埃米喜欢逛酒吧,晚上我们用餐后一起去酒吧玩吧。”
我笑看着眼前三个美貌各异的女孩子,晓韵笑盈盈地盯着我,我不爱跟她们一起吃饭,聊起来没完没了,于是说:“我还想问你晚上有不有时间陪我一起出去见一个朋友用餐呢。”
“谁啊?”
“生意上的,非要请我吃饭。”
我没说邹燕,是不想雅琴又闹别扭,好不容易雅琴高兴起来了。
“真没意思。”
雅琴翘翘嘴,看看埃玛和晓韵:“我不跟你去了,你吃完饭到酒吧找我们行吗?”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一个很豪华的酒楼,见到了早抵达的邹燕。她一身素装,淡雅而端庄。
“大卫先生,请座。”
邹燕起身含笑请我入座。
两个人面对着坐下,我含笑问:“你太客气了,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多礼。”
或许没有第三者,邹燕轻松自如许多,她浅浅一笑,说:“既然认识,大家也就不必拘礼,我可没有游说你投资的意思,仅仅作为朋友,朋友,行吗?请你吃个便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