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霸道吗?”
晓韵调皮一歪头,笑嘻嘻地看着我,忽然撇撇嘴唇:“见到我一点也不亲热,好像陌生人一样。”
我挥挥手,晓韵四周看看,起身猛扑到我怀里,浑身滚烫,颤栗的嘴唇狂热的亲吻我,许久,她依偎到我怀里,柔软的手抚摸我脸颊,喃喃道:“想死我了,几个月比我过去八年的想念还痛苦。”
我在她上轻轻抚摸,凑到她耳边柔声说:“为甚么?”
晓韵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羞怯不语。我嬉笑地在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胯部轻轻按捏一下,她身体一颤,呻咽道:“哦,不要折磨我,明知道为甚么。”
我看着怀里晓韵那鲜嫩红润的嘴唇,感到怀里滚烫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我正要继续俯身下去继续吻她,王枚走进客厅。晓韵唰地从我怀里离开,脸红红地默默整理她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王枚好像没看见一样,微微笑着问:“你们饿了吗?”
晓韵恢复了平静,含笑说:“这么快啊?”
“还等一会儿呢。”
王枚对晓韵一笑,然后看着我说:“你不去换换衣服?”
我含笑说:“是啊,饭后休息会儿该活动活动,我去换件舒服些的服装。”
说罢起身。
王枚对晓韵笑笑说:“晓韵,你别客气,我马上回来。”
王枚跟我上楼,进入卧室,王枚死死搂住我,吻我。忽然,王枚从我怀里呻咽着离开,盯着我,说:“是不是刚与晓韵亲吻了?”
我一笑。王枚跺跺脚,说:“一点都不自觉。”
“是你不给我机会说明啊。”
我哈哈一笑。
王枚再次搂住我,说:“我说好啊,不管你们怎样,今天必须陪我。”
“我本来也是过来陪你啊。”
“不是为了晓韵?”
“不相信我?”
“唉,我宁可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过晓韵确实出落得太漂亮,我内心深处有些不敢与她站在一起比较,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枚枚,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我由衷地抱紧她,感情自然地流溢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
王枚柔柔地说。
晓韵那次到北京,不是我不希望与她更亲密地接触,而是晓韵似乎有意回避,我们并没有单独相会,没有。
为了适应国外生活,晓韵在旅行社安排下,到东南亚、欧洲和美国旅游,分别见过了我许多女友,从各种反馈信息看,似乎多数女孩子都与她相处融洽,晓韵告诉我,她在大学功课最好的是外语,为了自己的目标,看来晓韵从来不浪费她时间。我只能说晓韵为了达到自己追求的东西,真的是非常能吃苦的。
有两个地方晓韵始终没去,一个是日本,另一个是澳洲。即使香港她也只是旅游时路过,没有刻意去玩。不知她想回避甚么。
晓韵毕业有一年多了,呆在上海,她临时租借了一套公寓。
出国手续办地非常顺利,晓韵开始作出国前的准备。晓韵告诉家人,她准备去美国留学。偶然一次,梅鹃向晓韵家人问候,晓韵家人告诉了梅鹃晓韵出国的事。梅鹃三姐妹是多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
梅鹃她们打越洋电话,正好我在上海晓韵的公寓,也不知晓韵施了甚么魔法,雅琴居然能够容忍同在上海的晓韵可以自由地约会我,而且对我住在晓韵公寓不抱任何怨言。由于不是讲雅琴和晓韵的关系,其他不多说。
“喂,老公,听埃米告诉我们你们在上海,是吗?”
幽兰打来的电话。
“是。你们还好吧?”
我看看依偎在怀里一丝不挂的晓韵含笑说。晓韵向我挤挤眼,她早学会了在我怀里撒娇发嗲,听见我与幽兰通话,她细嫩的手在我胸前抚摸,眼里流溢出一股得意,毕竟幽兰远在天涯海角,而她紧紧在我身边。
“谁在你身边?雅琴?”
似乎听见了我身旁晓韵的呼吸或者是猜测,幽兰问。
我笑笑,不置可否。
幽兰匆匆说:“你小老婆要与你说话,紫香,别抢电话,我给你。”
看来紫香要急着与我通话。
传来了紫香活泼的声音,有时很难区分三姐妹的声音。
“喂,老公,干甚么?嘻嘻,与雅琴结束还是没做?”
只有紫香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看来她们在岛上玩得很快活,声音里流露出无所谓的神态,语气很轻松。
“打听这些干甚么?怎么没听见梅鹃说话?”
我笑问。
“好啊,你,我刚说一句话你就想着她啦?我偏不告诉你她的情况。”
紫香气鼓鼓地说。
“呵呵,不说算了,到时别说我没问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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