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愿意去酒店。
落座,我含笑对晓韵说:“想喝甚么自己来吧。”
晓韵一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笑道:“不给我倒一杯?”
晓韵翘翘嘴,嬉笑道:“不给我倒水就是了,还要我伺候你。”
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喝完水,我笑着问坐在对面的晓韵:“留我多呆几天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晓韵放下手中的水杯,看着我,半晌,她一笑:“我就看看你会不会答应我。”
晓韵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不高兴了?”
晓韵小声问。
我哈哈一笑:“也好,只要你没事就行。只是你姐梅鹃跟我闹了半夜。”
“谢谢你挂念。”
晓韵静静一笑:“你当然在乎了。”
我一笑,懒得理她,还由不得她吃醋。
我起身,晓韵有些紧张地看我一眼,我含笑走到衣柜前脱掉外套。转身,见晓韵站到窗口,痴痴地望着窗外楼下的街道发呆,我笑问:“看甚么呢?”
晓韵不吭声,我走过去,手扶在她肩,她身体颤栗一下,就那一瞬间,我手顺着揽住了她,将她身体扳过来,她脸色煞白,痴痴地看着我,我低头,嘴唇凑过去,晓韵似乎想躲闪,但终于没有闪开,我搂紧她腰,舌尖伸进了她口中,晓韵呻咽一声,微微闭上眼,慢慢开始回应我的亲吻。
晓韵的身体有些过分的敏感发抖,她呼哧喘息,呼吸急促,从她那笨拙的接吻,真不知是她那男友不会还是两人从来没有接吻,给人的感觉晓韵几乎不会接吻。看晓韵几乎要窒息的样子,我挪开嘴唇,看着她,晓韵睁开眼,脸色潮红,喘息着,痴痴地看着我,从她那敞开的衣领,可以清晰看见她肉色的乳罩和丰满的,半截细嫩的酥胸。
既然留我,我自然也不放过机会,我手伸进她衣服,晓韵一楞神的功夫,我手按住了她,她身体激烈地颤抖,我手指灵巧地从乳罩下伸进里面,摸到了她有些发烫潮湿的ru头。她深叹一声,身体一软,几乎跌倒在我怀里,我手臂一托将她身体拦到怀里,另一只手从她腿下一托,将她整个身体抱起,走向卧室。
“噢,大卫,不要。”
晓韵无力地恳求,但身体软倒在我手臂并没有丝毫地挣扎反抗。仿佛受到鼓舞,我径直来到卧床,将她放下,晓韵看着我脱衣,转身趴在床上。
脱下她所有衣物,我着身体侧身躺在她身边,晓韵有些吓傻了,不知所措,紧张得只顾喘粗气。我手慢慢解开她乳罩,一对耸立的高高地耸立在眼前,我低头用嘴开始吸啄她ru头。
“噢,天呐。”
晓韵叹息一声,好象从心底一声长叹,双手禁不住死死抱住我手臂。我抽出一只手顺腹部摸下,手指伸进她裤衩,毛茸茸的细毛,滚烫的肉缝,晓韵有些迷乱地乱吻我,我褪下她裤衩,趴到她身上,对准湿呖呖的rou洞,试探了几下,慢慢推进,对准,然后猛进入,居然被阻挡,上帝,她不会还是处女吧,心念及此,身体好象忽然像充电一样变得更加坚硬,腰一用力,猛地刺进,晓韵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咬紧嘴唇……
原来晓韵真的还是处女。
一切平息,晓韵躺在湿漉漉的床单,呜咽着。我抚摸着她身体,轻声说:“晓韵,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没说完,晓韵猛扑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晓韵呜咽道:“我根本就没男朋友,根本没有,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八年前,第一次故意让你见到我身体,我就为你准备着,为了让你喜欢我,我读大学,为了你喜欢,我留长发,让自己身体变得你喜欢,让自己学你喜欢的女孩子一切,整整八年,我每天想你,梦你,可我好辛苦啊,我实在受不了啦。呜呜——”我的震惊和感动无法用语言描述,八年时间,居然一直掩藏不露,细想起来,晓韵的穿戴,发型,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势,确实无不打上我喜欢那类女孩的烙印。也许是久盼的等待,晓韵委屈伤心哭泣,无法自抑。我除了温柔地吻她,抚摸她,实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安慰她。
也不知哭了多久,晓韵慢慢平息下来,她挪动似乎有些疼痛的身体,亲亲我,抽泣着说:“对不起,让你烦心了吧,我忍不住,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她柔柔地用手抚摸我的脸颊,喃喃道:“上帝终于把你送给了我。”
“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我的柔情多过了她那处女的身体带给我的愉悦,我心疼地说。
“我表示过了啊,可你不给我机会。”
晓韵呜咽道,看我要说话,她有柔柔的手捂住我嘴,不让我开口,然后用细嫩的嘴唇吻吻我,轻声说:“不要说了,我好满足幸福。”
我没想到晓韵是如此柔情体贴的女孩,顿时感动万分。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又是一阵缠绵地亲热。
天早黑了,我们不知拥抱亲吻了多久,晓韵说:“我陪你去洗,好吗,我知道你喜欢别人帮你的。”
看来晓韵对我真的研究很久,我的习惯她了如指掌,我最后吻吻她,说:“好,先起床吧。”
两人坐起,晓韵看看雪白的大腿的雪痕和床单上的污渍,脸红地说:“对不起,弄得太脏了。”
我一笑:“应该我对不起,哪知道你的实际情况啊。”
晓韵娇羞一笑:“我不说我有男朋友,你那些老婆们会容纳我啊,即使我姐姐她们也不会放心的。”
晓韵跳下床,羞怯地看着我:“你希望我也不穿衣吗?”
我哈哈一笑,晓韵知道我喜欢在卧室,见我笑,她娇羞地想跑进卧室可或许身体疼痛只好强忍着走进卧室,一对丰满的在胸前摇晃,不一会儿,她回到床边,亲亲我,满脸春色,说:“你先去,我马上来。”
我下床,进入浴室,晓韵早放好了温水,我进入浴缸。从没关的门看出去,晓韵正麻利地撤掉床单。
夜已深,晓韵让我带她出去吃饭玩,她撒娇地看我说:“我要你像老公一样陪我,不知在心里期盼过多少次,今天终于等到了,我要你像对梅鹃她们一样对我。”
有如此娇媚靓丽的美人在旁,干甚么都让我乐意的。
我从来没想到一个有心计的女孩子会将自己塑造得如此完美,她结合了几乎所有我她认识的我身边的女孩子的优点,不知是刻意还是已经成习惯,她有王枚的宽容,小薇的理解,梅鹃的雅致、幽兰的柔情,紫香的时尚,雅琴的浪漫。加上她本身具有的天姿国色和自由的体香和聪慧,我无法形容她的完美。
从酒吧回酒店,已是凌晨三点。晓韵再次躺在我身边时她身体像个滚烫的火炉,但她不主动亲热我,而是柔柔地望着我,让我睡觉休息。我也不想在她刚刚破开的花蕾上马上继续,于是互道晚安休息。
一觉睡到来日中午。晓韵早起床。见我醒来,她身着睡衣过来亲亲我,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我身体又开始激动,我搂她到床上,她柔柔一笑,撒娇地亲我一下,柔声说:“起床嘛。”
我手按住她,她脸一红:“先吃点东西,饿了吧?”
“我要吃你。”
我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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