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巴的磨动越来越快。右手又往下探,触及伶姨裤袜的上缘,我的手往下一压,准备往里去。伶姨急急由接吻中的嘴边说,“不行,小正,不行。求求你,我们说好不可以的。不要,好不好?小正。”并一手按住我往里探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下,如果我现在打破约定,可能这阵子美好的一切都会一起毁掉。我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安全的一步步来妥当。于是我又把手放在伶姨的奶子上揉着。
伶姨知道我退出手后,也决定让了步,只手把上衣胸前的扣子解开。伸手握住我的手,引导到伶姨的奶子上。
我的阳具一直在伶姨的屁股沟和私密处磨着顶着。双手由下往上罩住伶姨那对奶子揉着,并不时搓捏伶姨的乳头。我发现,我稍用力捏伶姨的乳头,伶姨就会倒抽一口气。然后咬着下唇忍住不发出声音来。最后,我再用力一捏,伶姨忍不住了,嗯哼了一声。之后,她极力的抿着嘴压抑着不让嘴巴说出话来,用极微细的嗯哼声音配合着我的动作。
就这样,我们在厨房激烈的爱抚着,一直到我就这样喷泄在伶姨的私密处之前。精液沾上她的窄短裙及裤袜。顺着匀称的美腿流下来。
伶姨瘫趴在流理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定下来,回头看看我,嗔到,“看你,满身大汗又把我这道菜毁了,再去冲个澡去。我也要去冲个澡了,等我再重做一道菜再吃饭,饿着了只能怪你自己猴急!”说罢便边解衣,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去。
我不自主的也跟着伶姨走向她房间。跟到她房门口时,伶姨伸手挡住我,说,“不行,年轻人,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
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等我洗罢出来后,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将清洁用品放回时,恰好就在伶姨浴室外。窗户虽然微开,但百叶窗是关上的。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道帘子。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奇怪的是,我做完这些事,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
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裤袜的,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我觉得吊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性欲。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伶姨把那些裤袜全扔了别再穿了。不过,有了这次经验,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
那天,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桌。饿?的确,我是有点饿。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介意。
第五章惊喜?精喜?
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伶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伶姨总是忍着,只是细声的嗯哼着?到底为什么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伶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伶姨隔日给了我答覆——
小正
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这样有失身份。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不然就会被视为淫荡。
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淫荡呢?话说回来,乾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不能完全放开,何能体会极致?乾妈真是笨哪。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乾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就当乾妈害羞好了,可以吗?或许日后,时机到了,乾妈会告诉你的。
巧伶——
我有时真是搞不懂,伶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么好羞不羞的?不过,既然伶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没有再提了。
这天,总公司的苏执行长打到伶姨的专线电话来。这是很少有的事。伶姨对于公司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所有公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总执行长。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一只手都数得出来。
他和伶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加上又是单身。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伶姨,却是两人总是阴错阳差,时机不对没有结果。
老实说,我听到伶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我是有点,不很吃味。我自然向伶姨表达了。
伶姨听了乐得一直笑,这反应倒不是我所想像的。等伶姨笑得差不多,气也喘过来之后才说,“你这个小宝贝,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小年纪就会吃飞醋呀。”
我可是笑不出来,我是认真的。
“你放心,苏苏只是来谈公事,又想找我聊聊,顺便带他女友让我瞧瞧给点意见而已。我原本也想在电话中就解决的,只不过拗不过他,又不想摆架子命令它。更何况,我不出去现现身。人家老以为我和你都在房里,也不好啊。这样吧,我穿裤装出去,咖啡屋离我们这儿不远,我把walkie-talkie打开,让你全程监控,行了吧?”
walkie-talkie是对讲机,虽说仅适合近距使用,但是伶姨买的功率够强,也够听得清楚了。我原本也想跟去,但是去了搭不上话也很无聊。于是便答应了。
伶姨主动的就掀起裙子,将她的三角裤褪了下来。这回,她的动作较缓慢,让我多看了一下。然后把三角裤塞在我手里,说,“好嘛,就别吃飞醋了。让这底裤代替伶姨陪着你,好吗?”随后就回房更衣去了。
我看着伶姨从她房里走出来,是套合身的裤装没错。但是,这套裤装也衬出了伶姨翘翘的屁股,现出里面丝质三角裤的棱线。我是有点不满意,可是,想想,伶姨这种要命的身裁,穿什么也掩盖不了的。不过,我倒是没想过,连裤装也掩不了伶姨的性感。
伶姨把另一只对讲机交给我,在我面前将她的对讲机发话纽卡死,放入手提包里。“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小霸王!”然后才出门去。
我回房,原本一直注意听着对讲机的内容,结果证明我真是多虑了。我觉得有些惭愧。原来是总公司顶楼要改装,伶姨觉得没有必要有总裁室。想把执行长室移至顶楼,全给苏执行长用。理由是她几乎都不现身的,空着是浪费资源。只便宜总裁秘书一个人用,苏执行长则是认为这么做万万不可,他留在下一层和几位副执行长一起才对。后来伶姨终于说服苏执行长将执行长室移至顶楼。将总裁秘书划规执行长,只有她到总公司时再由她使唤。然后两人又为了伶姨同样以不常现身执意要较小的办公室争论。伶姨还说,总裁室装璜决不可铺张,要像和苏执行长一起在学校任职时期她的家庭办公室布置,她才不会觉得拘束。倒是执行长室常要对外接触,要装璜的气派些。最后还是伶姨说服了苏执行长,然后将两人的谈话导向公司的未来决策,和苏执行长的女友闲聊
我听听觉得无趣,就把对讲机往床上一扔。打开电脑,记下我对我的多心感到抱歉后,就上网乱逛去了。我觉得口袋鼓鼓的,想把东西清出来时才想起口袋里还有伶姨温热的三角裤。
我将它拿了出来,闻了闻。将裤子脱了,手里抹上乳液,边上网看色情网站边手淫起来。
我以为伶姨要好一会儿才会回来,那时我也完事了,所以也就没去关上房门。
岂知,我错了。
我的阳具才涨大没多久,就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接着伶姨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小正,我带了你爱吃的起司蛋糕回来了。”脚步也渐渐往我房门走来。这回我还没到紧要关头,我就看着阳具渐渐消了下去。我想起身去关房门时,伶姨已到我房门口了。
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一手拿着伶姨的内裤,一手握在我渐消的阳具上。伶姨愣在房门口。虽说我和伶姨已算很亲蜜,那场景也真是够糗的了。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伶姨嗫嚅的说着,好像闯进来是她犯了错似的。
“消下去了,妳要负责。”到这地步,虽然有点无耻,我乾脆耍赖了。
恰好这时电脑上的画面进来了。伶姨瞄到了画面,又开使咬下唇犹豫了。
“那好吧。”伶姨把蛋糕的盒子往我书桌上一放。接着动手把长裤解开,边脱着长裤边说道,“我也不喜欢穿长裤,弯腰蹲下挺不方便的。”将解下的长裤当垫子,就跪坐在我的双腿间。
伶姨像捧着宝贝似的双手捧起我的睾丸,爱怜的抚摸着。因为经常使用电脑,伶姨并没有留长指甲。柔荑般的手指在我的阳具上顺着狰狞的血脉轻轻的拂过。用着短短的指甲在我的鼠膝部、阴囊与大腿交接处轻轻用指甲刮着。由于这个部位平时都被衣物覆盖着,搔起来更是舒服。伶姨的重点又转往卵袋,她避开我的卵蛋,在阴囊上用指甲刮着。那感觉,天哪,我真有如进了天堂。我不禁由口中吐出“喔”的声音。伶姨再把一只手移往我渐渐冲血的鸡巴,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我把双手由伶姨的脸颊上移开,下身不动,转过上半身,在电脑上开启数个流览器,分别连往几个地方。伶姨仍是全神贯注在为我的鸡巴服务。
一下子,数张图就进来了。恰好伶姨抬头望着我,瞄到我身旁的图片。小嘴讶异的微张了一下,浅浅的给我一个淫淫的微笑,我扬扬眉回应她。
“好吧,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
拿过我手上那条三角裤,把她手上和我鸡巴上的乳液拭乾净。朱唇轻启,如同刚刚那些图片,将我的龟头含入。伶姨耗费一般工夫,努力的将小嘴张大尽可能的想含入我的男根。仅管她再怎么努力尝试,最多也只含入三分之二左右。到这里,我想也不用我多说,那些图片自然是些口交的图片。
伶姨在我的鸡巴侧边,顺着我的肉棒舔弄着,就好像舔一只美味的冰棒。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好似在赞美我雄伟的阳具。两只手除了偶尔将发丝撩开,不要碍着她目前专注的舌头运动之外,也没有闲着,在我的卵袋上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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