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别这样感觉,那是怪物!可是却仰制不了所受的刺激,那人性原始渴求的
快慰慢慢地进占了脑际,她只有用力地咬紧嘴唇。
那家翁的鬼显得极其兴奋,它发出着「呜呜」的叫声,好像为它的侵犯而欢
呼。尹玲发觉鬼正在用它粗糙湿滑的舌头舔自己的脸,而冰冷的鬼手仍捏掐住自
己双乳,她更感到插在下体的东西正前后左右的旋转飞快地扭动。
它真的是怪物!它根本没有摇动身体,而阳具就会自行活动!是非人可作的
来回旋转扭动!尹玲心里反覆叫喊着,她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鬼那根不是人的东
西进行交合!但是眼前如此的真确,她陷入了极度惊狂中,而又加上异常的快感
冲击,使她处于全面昏溃晕迷。
当尹玲从强烈的撞击中苏醒时,她已感觉到伏在身上的鬼的那根东西正在大
幅度地抽拉,而且那鬼不断「呜……哦……呜哦……」地发出沙哑的刺耳尖鸣。
意识中,尹玲想到了那最后的阶段,不禁又慌又急,乱摇着头呼叫:「不!
不!不要啊……不要……」那可怖的脸上依然是那奸邪淫秽的咧笑。
终于鬼魂的激鸣声在最尖耳的一刻停住,尹玲只觉乳房被捏得好痛,同时从
那鬼的下体又一下着力地捣入时,一大股不知何物的冰冻液体猛力喷射到了子宫
深处。
尹玲「啊……」地呼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喊,那鬼也在「呜呜」叫着地发出征
服的欢声。它从阳具射出的东西仍不断地向女人体内灌注,渐渐地浆液迫满了尹
玲的阴道和涨满了子宫。
插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在不住地强烈抖跳,使尹玲极度兴奋起来,她发觉几度
刺激的快感使自己全身一阵酸软酥麻——自己竟达到高潮了!在不自主的快慰下
同时无可奈何地感受着那鬼射出的东西灌满自己的下体,不知道是因为异样的高
潮,还是冰冷使她饱受折腾的身体渐渐地麻木,她又昏迷过去了……
当尹玲再次醒来已是清晨时分,看到丈夫还在熟睡,才呼了一口气,以为恶
梦终于过去了。忽然一丝凉意透来,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更感到屁股下的湿凉
腿间也是湿湿涎涎的,她不禁心头一惊,马上张腿一看……赫然发现自己阴道口
正溢淌出深灰色的很浑浊的浓稠液体。
那些液体发出的腥臭味道,就是……就正是昨晚梦中家翁鬼魂身上的腐臭,
「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家翁的鬼来搞自己?」尹玲顿时全身发冷,颤抖了
起来。望着那一滩浓液,她仍然不相信不接受,但是自己的下体仍然渗流着那…
…那是鬼射出的精液!
怕丈夫在外担心,尹玲还是没把此事对他诉说,她将这可怖的经过告诉了母
亲。母亲听了也吃惊不已,知道女儿撞邪了,于是托朋友介绍在村郊里请来一个
学法的道士,准备为女作驱邪。
那一日傍晚,尹母便带着那道士来了。他是个蛇头鼠眼、形容古怪的矮胖老
头,皮肤黑黄,下巴长了一小撮羊胡子,有六十多岁,一身土黄色道袍,头上一
顶灰道帽,一看就知是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走路却一摇三摆,十分神气。他还
带了一个十多岁的小道士,小道士在一旁帮他拿法具。
这老家伙一进门看见尹玲是如此丰满秀媚的少妇,不禁心头大喜,原本打算
做一个小时的法事,如今决定只做半小时了。嘴边胡言乱语,手上把剑舞弄了一
回,他便叫小道士收拾东西,就和尹玲她们到客厅坐下。
这老家伙一面的神色凝重,他说:尹玲命带阴孽,容易受色劫之灾。如此如
此、这般这般的信口雌黄地进行惯骗,吓得尹玲母女担忧不已。
尹玲母亲哀求他帮助女儿驱除灾孽,表示不怕花多少钱,那老家伙当然是装
模作样一会,然后作憝厚状对尹母说:「唯一法子只能是帮你女儿从体内去清阴
气才可逐出阴灾,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无法可想之下,尹玲说不过母亲迷信,而她本身也是极怕吓唬的,无可奈何
就只好带着老道到自己房间进行驱孽。
尹玲在老家伙的哄骗下羞涩地脱了下衣服躺在床上,由老家伙用朱沙涂抹全
身。老道士一双淫眼放出邪光,扫射着身前这个让人垂涎的美媚玉体:雪白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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