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大姐她們花了很多的心思在裝潢上﹐讓整家店的擺設顯得非常的優雅精致﹐氣氛極佳﹐很有一種靜沁悠閒的感覺。而且材料實在﹐糕點精緻﹐咖啡也非常的香醇﹐再加上大姐和趙姐他們真的是色藝雙全。所以雖說「嵐」才開了一個多月﹐但在附近已經小有名氣了。大姐樂觀的認為在下個月應該可以達到收支平衡的目標了。
至於我跟二姐呢﹖嘿嘿~~你們一定以為我們既然已經突破最後一關了﹐那自然是夜夜春宵﹐歡樂無限囉。
但是~~~其實是~~~唉~~~全是狗屁﹗哪有那麼爽的事。
這倒不是說二姐會拒絕我的要求﹐而是因為〔理論上〕我跟二姐雖然因為大姐忙於「嵐」的生意而應該會多了許多獨處的時間﹐但別忘了二姐本身的記者工作也很忙碌﹐二姐的企圖心又強﹐每天也是早出晚歸的﹐所以我們見面的機會並沒有比大姐多多少﹐自然我們「交往溝通」的時間也就不夠了。換句話說﹐這段時間裡﹐我最親密的性伴侶﹐還是我的〔五姑娘〕啊﹗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只要二姐有空﹐通常她還是會盡可能滿足我旺盛的性慾淫念。比方說有這麼一次機會﹐二姐好不容易放假一天﹐雖然那天我還要上課﹐但我還是要二姐幫我簽假單請假﹐二姐當然很清楚我想幹嘛﹐但她二話不說的就幫我請了假。
當天等大姐出門後﹐我們就迫不及待的將對方的衣物脫光﹐然後盡情的在家中各處交媾﹐我就像瘋了一樣的發洩壓抑了很久慾望﹐二姐也竭盡全力的配合著我的瘋狂。
我大口的舔呧著二姐的豐乳﹐下身拼命對二姐肥美的淫肉穴猛烈的抽插著﹐二姐被我又舔又插的弄得是嬌喘連連﹐淫聲不斷的叫著﹕「噢~~噢~~噢~~阿俊~你的肉棒太厲害了~~我要美上天了~~阿俊~阿俊~~我要死了~~噢~~~」
其實在第一次跟二姐性交的時候﹐我就知道二姐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二姐並沒有跟我說到底誰是她的初戀情人﹐我也不會想去問﹐因為我怕我會控制不了自己的忌妒心﹐跑去海k他一頓。
但二姐的表現還是讓我感到很驚訝﹐二姐完全就像個久曠的婦人﹐是那麼狂熱飢渴﹐那麼淫美嬌艷﹐讓我也不克自制的陷入無限的狂亂中。
在剛開始時﹐我跟二姐還能同時到達高潮﹐但在二姐滿意的穿起衣服來的時候﹐我卻已經又硬起來了﹐只好抱著二姐糾纏著向她求歡。
二姐在驚訝於我的恢復之快時﹐也很高興的配合著我﹐只是我真的是精力過於旺盛了﹐每次我才剛射精不久﹐沒5分鐘我就又勃起了﹐然後我就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插入二姐那鮮嫩多汁的蜜穴裡﹐根本不讓二姐有穿上衣服的機會﹐而隨著交媾的次數增加﹐二姐漸漸吃不消了。
在我又一次將二姐壓在身下﹐埋頭苦「幹」的時候﹐二姐終於受不了了﹐她無法停止的嬌喘著求饒說﹕「阿俊~~阿俊~~你別再來~~了好不好﹖~~二姐真的受不了了~~~會~~會死的~~」
看著二姐已經變的有些蒼白的嬌靨﹐豐滿的肉體上沾滿了我白稠的陽精﹐可憐兮兮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平常自信大方的樣子。
心生不捨的情況下﹐我雖然還沒有盡興﹐但還是把肉棒從二姐的蜜穴中撤出來﹐二姐好不容易才鬆了一口氣﹐只是當她看到我還是膨脹梃硬的都發紫了的肉棒﹐不由驚訝的說﹕「阿俊﹐你還真是天賦異稟啊﹗都已經洩了那麼多次了﹐居然還那麼硬﹐你真是太強了。」
聽到二姐的稱讚﹐我當然很得意﹐但是我又怕二姐是在取笑我﹐只好不好意思的說﹕「二姐﹐別取笑我了。」
二姐赤裸的身子﹐伸出手來摸著我腫脹的肉棒﹐憐惜的說﹕「漲成這個樣子﹐一定很難過吧﹗真可憐~~」
我尷尬的說﹕「沒關係啦﹗二姐﹐妳別理它﹐它一下就會好了」
二姐美目裡閃著異樣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套弄著我的肉棒﹐輕咬著下脣輕聲的說﹕「阿俊﹐我們再來吧﹗」
我苦笑著對二姐說﹕「二姐﹐你別勉強自己了﹐對身體不好的﹐我真的沒有關係。」
二姐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充滿愛意的看著我﹐然後自己將臀部湊上來﹐順著水跡又把我挺硬的肉棒納入蜜穴裡。二姐溫柔的說﹕「阿俊﹐二姐真的很沒用﹐沒辦法讓你盡興﹐不過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只是輕輕動的話﹐我應該還是可以受得了的。」
「二姐~~」我感動的叫著二姐﹐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我們就一直互相擁抱著﹐做著愛做的事情﹐但我卻沒有再射精的意思﹐只是輕輕的將肉棒在二姐的蜜穴裡插著﹐享受著二姐穴裡綿密肉褶輕咬肉棒的快感。直到估計著大姐快到回來的時間了﹐我們才想起來﹐玩了一整天﹐我們居然連飯都忘了吃了﹐我跟二姐相視著笑了起來﹐這才開始收拾。
那一天的二姐看起來是那麼溫柔﹐那麼順從﹐既使她已經很累了﹐但仍然勉強著自己來滿足我近乎無窮的慾望。看著眉目如畫的二姐﹐不知不覺中﹐二姐已經慢慢取代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地位。
而讓我明白這一點的﹐正是我考照失敗的這一天。
我一直很喜歡仰德大道﹐這條通往臺北後花園「陽明山國家公園」的林蔭大道。來臺北而沒到這裡逛逛的人﹐基本上就跟沒來過臺北是一樣的。我常想﹐如果臺北沒有了陽明山的話﹐想必會少了很多的樂趣吧﹗
以前因為距離的關係﹐我沒有辦法常到陽明山來。但今年﹗我終於在6月份滿18歲了。18歲﹐這個充滿了魔力的數字﹐除了代表了我即將進入另一個人生階段﹐我成年了﹐我將擁有選舉罷免權了﹐它也代表著我已經能夠合法的自行投宿旅社而不必擔心被臨檢時的麻煩之外。
更重要的是~~~~~我終於可以考駕照了﹐嚘呼~~~~~給自己歡呼一下。一旦擁有了駕照﹐我的使用中範圍將大大的增加﹐到時候「陽明山國家公園」
不但是臺北市的後花園﹐也是我的後花園了。
所以我在6月2日的生日當天﹐就迫不及待的去報考駕照。只是我第一次的考照考的並不理想。
筆試雖然滿分過關﹐但路考卻考的是一榻糊塗﹐天啊﹗我居然在s型彎道連踏地面兩次﹐壓線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淘汰出局了。靠﹗﹗﹗如果臺灣真的有那麼小又彎的路﹐小子情願不騎機車了。
帶著被打的粉碎的信心﹐我垂頭喪氣的踏上歸途﹐原本想替我大肆慶祝的姐姐們在看到我沮喪的表情﹐那還不明白我慘遭滑鐵盧了。
大姐機靈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絕口不提我考照的事情﹐把她原本為了慶祝我考上駕照而做的大餐端出來讓我大快朵頤。
只是剛失手的我﹐實在是食難下嚥啊﹗隨口吃了幾口飯﹐我連菜都沒吃就說吃飽了﹐然後滾回自己的房間﹐獨自品嚐著懊惱的滋味。
間中﹐大姐有來敲我的門﹐敲了好久我也沒理她﹐大姐以為我已經睡了﹐這才離開。我知道大姐在擔心我﹐只是我實在不想見任何人﹐不管是大姐還是二姐。
迷迷糊糊中﹐我彷彿又回到考場﹐在失敗的瞬間﹐好像場上所有人都在笑我這個傻大個﹐光長個子不長腦﹐連s型都考不過去。我只覺得心中一陣絞痛﹐羞恥和懊惱將我緊緊的俘虜著﹐我不是自詡為運動健將嗎﹖怎麼平衡感那麼差﹖
也不知道我到底撐了多久才在自我厭惡中睡著。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感覺我好像才剛闔上眼睛不久。
「陳文俊﹗起床﹗七天後就可以第二次考照了﹐你還要沮喪到什麼時候﹖你二姐我還指望你帶我去北海岸一周呢﹗快起床了﹐二姐幫你特訓﹐保證你一定能在暑假前考到駕照。」
讓我從懊惱的旋轉幕馬上跌下來的﹐就是二姐的這聲響雷。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已經被二姐架著穿好衣服﹐趕上車﹐坐在二姐後座﹐驅車前往河堤外的機車練習場。
河堤外原本有個跑馬場﹐是公園邊的馬術俱樂部的場地﹐但自從俱樂部倒了以後﹐跑馬場就成了運動場﹐一些老人家因為喜歡河邊的景緻﹐所以反而不去公園運動而來這裡了。
場邊的停車場被有心人畫了一個s型的車道﹐我們就把這裡當作練習場﹐我在考照之前就是在這裡練習的﹐原本我的狀況還不錯﹐誰知道一到考場就荒腔走板了起來。
我們到的時候還很早﹐一些晨起運動的老人們都還沒有離開。一到練習場﹐二姐就讓我自己試騎看看﹐二姐仔細的看著我的姿勢﹐轉油門和拉煞車的方式﹐不斷的糾正著﹐不知道是因為旁邊有人在看﹐還是我還沒有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搞的我緊張起來﹐頻頻出錯﹐不是出線﹐就是踩地﹐試了幾次都不行﹐完全無法進入狀況。
就在我第六十二次踩線的時候﹐二姐終於失去了耐性﹐一把把我拽到河岸邊﹐因為實在離水太近了﹐我還以為二姐已經氣到想把我這個沒有用的弟弟丟到河裡去淹死咧﹗
幸好二姐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喃喃自語的說﹕「沒有道理啊﹗你的個子雖然高﹐但也沒有到離譜的地步﹐而且你常打籃球﹐照理說平衡感也應該不錯才對呀﹗怎麼會老是過不去呢﹖」
聽到二姐的的話﹐我真的覺得很難堪﹐也很疑惑﹐對啊﹗我就算不是運動健將﹐好歹也是常運動的人啊﹗怎麼s型對我來說會那麼難過呢﹖我真是很難理解啊﹗
二姐看了我一陣﹐也想不出頭緒﹐搖了搖頭﹐好像也是無計可施的樣子。突然她大笑起來說﹕「哈哈哈~~原來你在緊張~~笑死我了﹐你這傢夥不是自認膽大包天嗎﹖居然也會緊張﹖哈哈哈~~~~」
我會緊張﹖二姐在開什麼玩笑﹗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上至妖魔鬼怪﹐下至鼠蛇蟑螂﹐沒有一樣是我會怕的﹐這樣的我會緊張﹖
我為了強調我一點都不緊張﹐刻意加大音量的跟二姐抗議說﹕「二姐你不知道我的外號叫鬼見愁嗎﹖我會緊張﹖笑話﹗」
誰知道二姐根本不不跟我廢話﹐直接把我的手拿到我面前﹐然後我驚訝的發現﹐我在投籃時讓我百發百中﹐穩定無比的雙手居然在發抖﹗我真不敢相信﹐它居然在發抖﹖我完全傻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二姐看著我的樣子﹐感嘆的說﹔「膽子大的人不代表就不會緊張﹐每個人都有比較脆弱的地方﹐看來阿俊﹐你的弱點就在這裡了。」
「臨場緊張﹖這是我的弱點﹖那怎麼辦﹖二姐﹐那我不是一輩子都別想考駕照了嗎﹖」我真的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我這一輩子在眾人的注視下做事都會失敗﹖就是因為我的這一條軟筋﹖
我無助的看著二姐﹐有種我這輩子全完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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