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士彦拱手,对一的几个人说道:“各位,失陪了。胡玉,送几位乡亲们出去!”
说完,撩了衣袍飞快地朝声音来源的地方飞奔而去,那是花厅,已经说好了用来招待考功人的地方。
胡玉拱手:“各位请……”
范子亮笑了笑,婉言谢绝了胡玉要送自己出去的安排:“小哥若是有其它的事情话先去忙吧,在下认识出去的路,不用麻烦了!”
胡玉见状,只能拱手说道:“多谢各位了,在下去找我家大人了。”说完,一撩衣袍也火急火燎地往那边赶去了。
身后的那几位“普通的老百姓”没动身,一旁有人好奇地凑到范子亮的身边:“莫不是冯主事?”
范子亮捏了捏自己的八字胡,眼神透着精亮的光:“这位曾大人,在对待老百姓的态度上,是难得的好官,就是不知道他们审查卷宗是不是查出了什么,访问的人回来了嘛?”
一旁有人摇头:“还不曾!”
范子亮:“那我们也跟着去看看吧。好官咱们要保,坏官我们也不能姑息,单凭片面的说辞,也不能尽信。”
一行几人也往花厅那边去了。
县衙此刻的人也都往花厅那边去了,自然也都没注意到还有几个人没出县衙的大门。
曾士彦赶往了花厅,就见万循淼正陪着笑脸跟几位陌生人说着什么。而听的那几个人则是一脸的怒容。
万循淼见曾士彦回来了,忙迎了过来,担心地说道:“大人,您可总算来了。几位大人都等您许久了!”
曾士彦见状,也不卑不亢地弯腰拱手:“各位大人……”
冯吏一只手捏着一本卷宗,斜眼朝着曾士彦冷笑:“曾大人来了呀?果真是比我们这群人还要忙啊!”
曾士彦神色不变:“事发突然,也不知今日会有老百姓上门伸冤,耽误了时辰,还望诸位大人不要拐子!”
“哼……”冯吏冷哼,将手中的卷宗丢到了一旁:“我们岂敢怪罪,曾大人既要表现的爱民如子,又要拉拢我们这群考功的人,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那卷宗往桌子上一摊,从里头掉出了一张盖着红通通的印章的薄纸来。
旁边的几位坐着的人,也一样,从书中拿出了同样的一张薄纸,往桌子上一拍,冯吏大喝:“曾士彦,你倒是给本官解释解释,这算什么?”
曾士彦皱了皱眉头,上前一看,那薄纸赫然就是银票。那红通通的印章,赫然就是大通钱庄的盖印,每一张银票都是五百两的面额,而冯吏那张,则是一张一千两的数额。
冯吏嘲笑:“曾大人好大的手笔啊,给本官的就是一千两,诸位大人五百两,这要算下来,三千两无疑了,也不知道,曾大人在南郡县,这十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说完,一把将五张银票砸到了曾士彦的脸上。
此刻在外头一个探头探脑的人对范子亮说道:“我的乖乖,一出手就三千两,这曾大人看来并不是一个好官啊!”
范子亮捏着胡须,看着里头的场景,笑了笑:“再看看!”
贿赂一千两以上就可以直接被罢黜,这一出手就是三千两,若真是曾士彦放进去的话,他此刻应该是害怕,可是他此刻的反应,倒有些让他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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