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铺基看她蜷伏的样子,显然她已感觉到阴冷,于是他把另一条被子,为她盖在身上哩!
然后,趁这夜深人静时开始潜修他的功课。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不太亮。
他便发现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她没有盖被子蜷卧着。
于是,他又轻轻为她盖上,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
‘石大哥……’没想到她已醒了。
‘哇操!李姑娘,是我不好,把你弄醒了!’‘不!我本来就醒了。’她坐起身子,说道:‘真谢谢你这的关心我,还为我盖被子。’石辅基道:‘没什啦!同时天涯沦落人,自应互相关照,这实在是算不了什的呀!’顿了一顿。
石辅基又道:‘哇操!我看你大概肚子也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二人吃了干粮,李姑娘便道:‘石大哥!你的脏衣服给我,我拿到河边去洗。’‘哇操!这怎好意思?’
‘洗衣服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嘛!’
夜幕低垂。
虫声唧唧。
石辅基正在调息,李秀英坐在他对面盘坐着,紧盯着他的俊脸,美眸漾起一股火烧般的春情……。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俊脸如火烤般的整脸赤红,两眸射出一股如荼如火,像一只疯兽的凶光。
噢!那不难看出,是欲火!欲火!
李秀英软绵绵如蛇的娇躯,这时半侧半躺的倚靠在棉被上,一只手撑着额头,那双眼,令人灵魂出窍的媚眼,正含着还羞欲现的眸光,那令石辅基难耐的勾引着。
红红如火的嘴唇,浮着不仅是笑的笑,媚的笑,是勾人心魂的笑,那想令石辅基冲过去的笑。
石辅基用力甩甩头,猛力的唆了一下舌尖,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如此冲动,为什?为什么?
他赶忙站起身子,想冲出洞外,他的脚步,根本没听他脑中的使命,一步一步的朝李秀英走去。
此刻只觉口中干燥,没有口水可吞,只是艰辛的扯动喉结,体内的血液,像是骤然被烈火烧滚了的开水,加速不知多少倍的在他周身滚转!
然而。
他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团火,欲火!在猛烈的燃烧着。
虽然他奇怪为何会有这股需要,但他的的确确感到需要,那种需要,是他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
尽管他把舌尖都唆破,勉强的长呼吸都快把他蹙死了,脑中在一千,一万个不可以,不可以……
但他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他带到了床边,实际不过地下铺了一床棉被而已。
他像一个温柔多情的情郎,那蜜意的,那熟稔的吻住李秀英。
李秀英‘格格’一声娇笑,不抗不拒的任由石辅基抚吻……
石辅基脑中‘不可以’的念头,早已飞到了云霄九千里以外去了。
但见他双手那‘轻车路熟’的在李秀英的娇躯上,轻捏、快游、力搓、温揉……
然后,又那的熟稔的,轻巧的,一件一件的开始剥下李秀英的衣服。
他根本不费力气,不是?
李秀英比石辅基更需要,水蛇般的身躯,配合著石辅基的动作,那轻易的让石辅基脱下衣服在蠕动着。
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秀英身上的短衣、窄裙,红色的肚兜及红色的亵裤,一件一件的,已经被甩得满洞都是。
然而。
又可以清晰的看到!
噢!李秀英那迷人的胴体,像水,像蛇、像雪、像玉……
一个苍天呕尽心血的杰作,没有一点瑕疵的杰作,配合得那恰好,那令人心脏麻痹。
那巍巅巅的乳峰,绝对不可能‘盈盈可握’,也绝不是‘无力的衰垂’,是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
那乳头,周边漾着红色紫紫的圈圈乳晕,正乃如唐诗文‘新剥鸡头’,说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叫人分不出东西南北。
就在这一刹那。
李秀英右手一伸,握住了他的长矛!
石辅基的手搂着一具活生生、热乎乎、喘吁吁的胴体,那‘长矛’被她一阵偷袭,立即自行举高致敬。
李秀英轻轻的按控他的那根又硬又挺的长矛,主动的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
两人都变成一对肉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