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伙计见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措，却又畏惧张阿生凶猛，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拦。

武春更是骇得脸无人色，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滴滴答答掉个不停，心想：l这次小命休矣。r求生的欲望令他忘记恐惧，大声叫道：l你不能杀我。

张阿生嘿嘿冷笑道：l毁人贞节还不该死

武春喘过气后，心神顿时平定下来，道：l你说我奸污了杜峰母亲的清白，所以要杀我，是吗

张阿生哼了一声，道：l这还不该死吗

武春道：l如果这婆娘是失节妇人，我还该死吗

张阿生眉头一皱，道：l此话怎说

武春见尖刀已离开自己心窝，这才松了口气，感觉犹如死过翻生。

l我知道表哥疾恶如仇，但是小弟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无耻”徒，我搞的杜峰母亲也是一个失节女人，跟我以前搞过的婊子、破鞋没有分别。如果我真的玷污了贞节妇人

的清白，表哥要杀我，小弟死而无憾。但如果只因搞了一个失节”妇便要被杀死，那当真是冤枉，小弟死也不会瞑目的。r一番无耻话语竟让武春说得慷慨激昂，张阿生也不禁为之折服。

张阿生脸色平和下来，收回尖刀道：l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不要说我笑弥陀不给你机会。

武春擦去面额上的冷汗，替张阿生斟满酒，道：l表哥你怎么不想想，杜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奸恶之人，他的母亲能好到哪里去

张阿生道：l话不能这样说，你也不见得是个正人君子，难道姑妈就是坏人不成废话少说，快讲杜峰母亲如何失节，能让你这家伙名正言顺的强奸她

武春干笑说：l因为她是一个跟自已儿子乱伦的女人，你说这种猪狗不如的荡妇该不该”该不该”

母子乱伦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的确让张阿生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世上竟还会有这种丑事还会有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武春喝干杯中酒，得意的说：l他，老子当初还不相信，后来看清楚才相信是真的。

张阿生道：l别说废话，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春道：l自从那天花园行乐之后，又过了三天，还不见我兄弟出狱，于是决定再到杜家一次，亲自质问那婆娘为什么食言。当晚三更，我再次从后墙跳进花园

张阿生道：l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武春干笑几声道：l我跳进花园，看不到凉床，心想不信在房间找不到你，当我快”到厢房时，听到那婆娘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她在自慰，不过仔细听听，又不太象，以前我曾见过女人自慰，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的愉快和”荡。而且房间还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于是悄悄溜到厢房门口，透过门缝，想看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

武春说到这，卖关子似的停顿下来，向伙计招招手，示意再拿一坛好酒。酒馆伙计不知两人搞什么名堂，一会儿讲打讲杀，一会儿又大杯大杯的喝酒，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因为两人都是有名的恶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阿生想知结果，不耐烦的道：l你别卖关子，接着怎样快说

武春替两人斟上酒，道：l我往房里一看，看到一幕从未见过的景象，杜峰居然压着自已母亲在交媾。只见杜峰一上一下的抽动着他屁股，用力的干着自已的母亲。而那婆娘则”荡地配合着儿子的抽”，并不停筛动着屁股，口中叫道：好孩子，快干妈妈，离家半月，妈妈想死你了，快用力干妈妈杜峰那小子也说：r公干一去就是半月，好久没和妈亲热了，屌屌早就饿坏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干妈的肥”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