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他也不明白,究竟为什麽要叫这个人。
沈迷於性欲的冷子琰是最诚实的,他的身体忠实地反映著他的欢愉,凌晔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抚弄他的阳具。
“别担心……”看著手里的物事喷出淫水,凌晔低声浅笑,“他不会知道……知道了,我也不让他伤你……”
他的声音很轻,被淹没在肉体撞击声中,几不可闻。
激烈而又带著几分粗暴的性爱中,两人很快先後射出浓稠的粘液。凌晔见冷子琰累得厉害,也没有缠著他再要一次,只是脱了他校服,把喷洒出的精液细细涂抹在蜜色肌肤上。
从性爱中恢复过来的冷子琰横眉冷对,死死盯著凌晔的动作。
他知道,他背叛了君痕。
这认知让他无力……更无力的是,期间他有无数次机会阻止,但他都放任了,甚至说,他还勾引凌晔来操他。
如果哪天君痕甩了他,也是他活该。
果然不该对这具破烂身体太过自信,他自暴自弃地想,几天前,他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对君痕说……从今以後……他的身体只让他来碰……
想起就好笑。
这就是他忍了三年,看了君痕三年的原因。
如果不是那晚喝醉了,可能他一辈子都不会真正走近君痕。
因为……和君痕一起,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君痕随时会把他扔掉。
冷子琰咬住下唇,凌晔把精液在他乳头上涂了一圈又一圈时他终於发作:“你究竟在做什麽?”
声音沙哑,威迫感却十足。
只是,这威迫一对上凌晔,就像鸡蛋碰在石头上──必碎。
凌晔抬起眸:“那你想不想做我的人?”
“什麽做你的人?”冷子琰不解。
凌晔眨了眨眼:“就是……用兽身侵犯你,在你身上打上我的雌兽标记。”
“做梦!”冷子琰眉目冷峻,声音从牙缝里磨得滋滋作响。
“那就别动!”凌晔沈声道,“这些精液有我的气息,
洗了澡也能维持几天,我族里的兽人见到你必定恭恭敬敬。”
“那几天後呢?”冷子琰挑起眉,还族里,还兽人,这个人是要跟他摊牌了吧?瞒了他那麽多年,竟然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意图用兽身强暴他!
几天後我们再做……凌晔没敢说,只道:“能管几天是几天,最近陛下病重,父王调了不少族人过来,城里乱得很,你能呆我身边最好。”
“不可能!”
“所以我才给你抹我的精液。”刻意把“我的”和“精液”两次咬得极重,对方死瞪著他的表情,让凌晔觉得自己微微挽回了点雄性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