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巴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巴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奸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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