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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 66(5 / 5)

我问说怎会这么累,她说也许是后来都有去蒸气室吧。我说只有三个人吗,她说就三个人。我当下的反应是请她不要这样子,一是我觉得很怪,二是我觉得女生这样很不妥,小谊不耐烦的说都是同事又不会怎样。好吧,那我就不管了。

后来我毕业条件都达到了,考虑到我是服短期兵的身份,就办了休学去当完该还的兵役,还记得那时小谊听我说要休学去还完短期兵,小谊还很不舍的掉两滴眼泪,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虚假。

短期兵役期才几天而已,台湾同胞应该都知道我是服哪种兵,接到兵单就背起包包去报到了。短期兵役期间很短,而且管的超级轻松,我那时每天中午晚上必定都会打给小谊,但更怪的事发生了。从我进军营那天起,中午打给她她都不会接,晚上一定要很晚才会接到电话,问说怎都没人接她竟跟我说收讯不好,想也知道是屁话,收讯不好电话还会响吗?早转语音了好吗!

带着怀疑的心,几天后就领退伍令了。回到家后,小谊还特别请假北上来找我,当然不免把当兵积的量用力的发泄在她身上。但是当晚又一不寻常的现象,发现到她有一小点肛门裂伤,此时的我按捺住自己的脾气,也按兵不动。

过阵子,某夜我跟她讲电话讲到她昏昏欲睡后,我们互道了声晚安后挂上电话,一会儿我用锁码方式打给了她,因为我的声音跟她一个极要好的异性密友声音很像,电话接起后我故意用那密友讲话方式对话,她还真以为我是那密友,然后接下来在她昏昏欲睡又误会我是她密友的情况下,一切真相大白!

我:「工作还好吗?」

小谊:「还ok啰~~」

我:「工作上有没有艳遇啊?」

小谊:「怎可能有,我家ansonchen管这么紧!」我:「少来,你这超级放电机,当初你跟anson还不是在有男友时就搞上了!」小谊:「哈哈……被你发现了~~」

我:「一定有吧,对吧?身为你密友我有这感觉喔!」小谊:「嗯~~对啦!有两个男生我们还蛮常混在一起的啦~~」我:「是喔~~怎样的混在一起?」

小谊:「就下了班常一起运动呀!」

我:「啥运动?床上运动喔?」

小谊:「吼~~是游泳啦!」

我:「游泳?游到床上去喔!」

小谊:「厚~~你讲得太直接了吧?」

我:「那就是有啰?」

小谊:「啊!就不小心的呀~~」

此时听到她亲口承认,我真的一时心头火上来了,当下我真的很想飙出来骂她,但是为了套出更多口供,我依然忍耐着!

我:「是怎发生的啊?」

小谊:「其实啊,之前都是四个人,还有个女的。女的是课长的前女友,然后虽然分手了但依然会互动。有一次四个人游完后就去蒸气室,后来他们大概以为里面烟很大就开始毛手毛脚,其实我跟组长都有看到,但我们选择装傻。可是过了一会,组长的手竟伸了过来,其实我一直拍开他的手,但他一直用力伸!」我:「后来呢?」

小谊:「蒸气室只有我们四个,那时我怕叫出来大家场面很难看,所以我只选择躲开。但过了会我傻住了,因为我听到课长的呻吟,然后另一个女同事在帮他吹,接下来就坐上去了。我看傻眼了,直到我回神,组长的手已经伸进泳装内然后也许太舒服,我就这样跟组长做了……」我:「哇塞!太大胆了吧!不怕别人进来喔?你课长跟另一个女的有看到你们在做吗?」小谊:「有啊!当时我也不知为何就像着了魔一样,后来在蒸气室做真的很累。后来组长射了之后我摊在椅子上,结果,过了会我感觉有人又插进来,眼睛一打开竟然是课长!但我太累了,真的没力推开他,然后组长跟那女的就在一旁看我们做。其实也不怕有人进来啦!因为每次下班都也我们去游就没人了!」我忍着怒火的问:「就只有那一次吗?」

小谊:「你想有可能吗?后来也许我也不讨厌他们,有时候游完泳我们就跑去一旁的汽旅,在里面待到八九点才回家。」我:「ansonchen都不知道喔?」

小谊:「他知道我就惨了好吗?不过他人在北部不知道。后来那女的要结婚了,没再参加我们的下班后活动,结果只剩我们三个,这时我更累,以前跟男友玩他会用假屌插我后面,没想到剩三个时有一次跟组长做到一半,课长硬是涂润滑剂从我后面进。天啊!比假屌还刺激,但是真的超累的,回家草草跟男友聊完天就赶快睡了说。」我:「玩得很疯的说!」

小谊:「后来anson起疑心,就比较收敛了点,不过他当兵那几天,我简直会体力耗尽,因为每天中午课长跟组长都会拉我到货仓去,里面超闷,又没躺的地方,我只蹲着或坐在桌上,空间小要应付两个很累,后来我后面还因此受伤了说!」我:「那现在anson回来了,还是一样约下班吗?」小谊:「没有,因为他怀疑,现在就很少,不过偶尔会跟课长或组长单独一对一在货仓做。」后来我真的很怒,但不能太明显,好吧,故意说想睡了就挂上电话。好笑的是后来小谊发现那晚是我了,因为他打给他密友有问到那晚怎么那么快就想睡,结果也许是密友说没打给她还怎样吧,过几天她故意跟我说:「怎样,那晚听故事还精彩吗?我早知道是你啦~~」听到她装死的话,我也只是冷笑回应,她见不对就一直吧啦吧啦的辩,然后就赶快逃开挂了电话。不过后面发生一些事让她真的是一整个傻眼。

因为课长跟组长与公司上层闹翻离开公司,要走那天还故意破坏电脑资料,结果发现没破坏干净还故意跟小谊讲他们用的电脑里有私人档案请小谊帮删,结果小谊一删马上被公司告!小谊也因此离开了公司。

她离开放了一阵子假跑来我这,这几天结束要回南部了,要上车前我只对她说了句:「现在你知道人才两失的感受吧!」小谊一脸错鄂样的上了车回南部。

其实这件事我耿耿于怀,不过我却不能怎样。首先,小谊跟我本来就是在不正常关系下发展为情侣;其次,小谊的开放也许是我调教出来的。如果我怒了,女人也许会用千百个理由来重炮回击,再者,也许我也曾有一点点想要她如此淫荡吧。

事情过了也就算了,随着天气转热,关系似乎又热了起来,我们不停地做爱玩着自拍与其它性游戏。但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依然花蝴蝶般,搭车有人搭讪就给电话,上网玩也给电话,但似乎看不到有任何不正常关系,也许是她聪明了懂得灭绝证据。

但过阵子他去参加高中同学会后又发生变化,高中同学会上他遇到以前的一个男同学,那人知道她跟我在一起,但自从要到她的即时通后就每天疯狂找她聊天,一开始也是觉得就是同学,但是当我越来越忙时也就是他趁虚而入之时。

一开始都是聊天,但到后面开始约出来吃饭,之后就是出去玩。我当时真的忙,所以那家伙就借此得到不少跟她出游的机会。其实我已经觉得不对了,我开始制止她跟那人的往来,但是小谊开始跟我吵架,虽然去哪里玩都会讲,但是讲的时候已经似乎不在乎我在不在意了。

结果事情该来的还是来了,那是一次他们相约要上北部看演唱会的事,结果看完后没车回北部。听她在鬼扯!现在都24小时在开车了好吗?就这样,那晚她们寄住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的旅馆,孤男寡女,想也知道不出事也难。

其实小谊回家后死不承认,一直说他们是分开睡,但是看倌们,有时候做坏事手机锁真的要锁,因为就在过夜那晚的半夜,我接到小谊的电话,接起后很明显是不小心按到,但好奇心趋使下我还是听了几分钟,我听到电话那一头一小部份对话:

小谊:「喔~~喔~~不行……不行用嘴巴吸……」然后一些手机在床上压跟滚来滚去的沙沙声,还有嘴巴在亲在吸的声音,我想她大概是在吸小谊的奶。

一会儿小谊又叫着:「手……不行……不行伸进去……」我心想大概是手已经进到下面那被我插上千百回的淫穴了,此时的电话中一直传来小谊不规则的喘气与呻吟声。

过一会突然安静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小谊突然大叫了一声,接着就是规律的呻吟,然后还有……弹簧床规律的震动声。是的,小谊就在电话那一头被那家伙插入了。更贱的是,那家伙还说:「怎样,你男友平常也这样操你吗?」小谊:「嗯……喔~~喔~~好爽……对……他都这样插……」那家伙还说:「是吗?那他是不是都用精液灌你的肉穴呢?」小谊:「嗯……他都内射……快点……不要慢下来……好爽~~」最后那家伙说:「呵……那今晚让我这新老公用精液喂饱你吧~~」听到这里我已听不下去,电话直接挂掉了。自己玩不小心打电话让人听心爱的另一半叫春是种享受,但心爱的另一半出轨叫春给你听那是种折磨。就这样,那一晚之后三个月,我们历经了吵架、冷战,然后到分手的局面。

故事结束了吗?当然没有,写这篇文章时我确定跟小谊分手已经三年多,但是就在今年,我跟小谊相遇了。这时的我有了心爱的另一半,只差没去办结婚登记而已。她也依然跟那家伙在一起,但不同的是,听说她家最大的长辈跟那家伙之间处不好,所以不希望他们结婚。

那位长辈认为我条件较好,当初放弃我跟那家伙在一起是她的错误决定,所以小谊跟我协商一件事,就是希望跟我假结婚,然后我使坏好做比对,期限是一年。但这对我而言牺牲太大了,我不愿意这么做,因为要瞒住我的另一半一年,还要表现出不是平常的我,我真的不愿意。

但是小谊整个人大概像是着了魔一样吧,一脸非他不嫁的样子。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小谊突然间就跪下,拉开我的拉链,吞吐起我的家伙起来。也许大脑管不住小头,我就在一边苦恼的情况下接受小谊久违的口技。

好吧,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但我会答应不是小谊的口技,而是我做了另一个决定,然后跟小谊约法三章说结婚可,但是要住在一起以免露出破绽。但为免被我另一半发现,所以我们是租住在两房一厅的公寓,就当我跟一个女的分别租一房,然后是室友。

很快的婚礼来到了,匆忙拍了假的婚纱照、办了假的喜宴,为了像真的,我连家中长辈都找了假的长辈来演,然后满足了他长辈的期望娶了她。婚礼结束当天晚上,两人早早睡了,当然那晚是各睡各的,然后隔天归宁。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但就在某一天夜晚,我决定要实现我的决定。是的,相信各位都猜到了,我要讨回我的补偿与报酬,所以当晚我进了小谊的房间,脱了她的衣服做了该做的事。她也没排斥,甚至应该是享受其中,唉~~我该为自己的调教结果感到满意吗?

就这样,我们过着假面夫妻的生活,白天她三不五时打电话回家哭说我殴打她,在外面有女人。但夜晚,我是用我的肉棒教训她,她也乐在其中的接受我的教训,半年了,她家人对我态度越来越差了,我想一年后要离婚不是问题。

也许这是我人生中演过最荒谬的闹剧,但是我常说服我自己,我只是在跟一个贱女人玩,而她也喜欢这样被玩,她常说也许我们是世上唯一一对有合法关系的性伴侣了,但是对我而言,她只是一个肉体而已。有时候会想,要不要在离婚前一个月疯狂内射,干脆让那家伙当个现成老爸算了。但孩子是无辜的,所以现在的我抱持着能玩就玩的心态,然后,静静地等着这一出闹剧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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