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当兵的说。
她一定会唱歌,这是中亚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就常听到她们在草原上,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经常在天气热的时候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露出丰满的奶子。
那姑娘,圆脸,鼻子小巧,眼圈乌黑,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乳房之间的凹处,黑幽幽的不时颤动着。
那些男人使劲地挤着她的大肚子,你可以说他们在帮她把孩子生出来,也可以说他们在尽情地玩弄她。那难产的姑娘一直在惨叫。
她的两个丈夫,还有祭司,使劲挤压她的大肚子。姑娘尖声惨叫。他们把手伸入姑娘的阴道里,他们甚至轮流坐到她的大肚子上使劲地转着磨磨。对于姑娘来说,这是怎样的一种苦刑啊?
当夜回来,拧开灯,面无表情,点了支烟我就躺下。我俩都无睡意。
他终于说话了:「告诉你吧,反正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呆两天就走了。我要不说出来还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头竖在背上听他说。
他说:「米玛也是我的情妇,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调防。最初我是在草原上碰到的她。我换电话线,要走两个草原。她把羊群撒开。我换线的时候背着一大捆旧线,很重。」「那是个挺热的下午。在草原上,这个小美人正在和大公狗,接着和公羊交配。她跪趴在草地上,叫唤着,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于是我也扑了上去。」「以后我常跑去干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晒制的葡萄干,都在她屄里焐过。中亚雅利安妇女有用屄为男人焐食物的习惯。她还会把她屄里泡过的大枣给我吃。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和一般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都很爱干净,我很喜欢闻她身上的奶味。」「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那年她才十五岁,可已被她阿爸玩弄得非常成熟性感。亚洲雅利安妇人本身就发育得早,她再被她爸一玩弄,就更成熟了。」「我觉得她是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还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下身。她多次疼得跑出来。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肆无忌惮地操她。」「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说是受不了她阿爸,我不顾她的疼痛,又一次干了她,这一次我很厉害,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玛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宝石项链塞在我枕头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给了那兄弟俩。」当兵的从抽屉里拿出项链,我挨近灯光看了看。这是串玛瑙石项链,间隔几块就串个红宝珠,一块很大的绿宝石垂在中间,光滑乌亮,有着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男人中间惨叫的她。
「后来她又找你了吗?」我问。
「没有,她结婚以后就不放羊了,而是在家里干活。那弟兄俩都是四十多岁的壮汉,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傍晚一喝酒,人们就能听到米玛在下半夜大声叫唤。」「有人还看见老大老二带她去赶集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还让那公马也操她。那会儿米玛已经怀孕了。这兄弟俩都四十多了,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性感老婆,一会儿都不肯放过她。」「她从此就不再找你了?」我又问。
「找机会来过几次。」当兵的吞吞吐吐小声说,「我不想都告诉你。」
第二天一大早,爬上天交台,已经看见太阳从东面升起。这是个丘陵,在起伏的草原上。
卓雍湖开始起雾,一朵朵雾气轻轻柔成一片,湖面就不见了。雾越来越浓,如女人呼吸一般起伏,轻飘飘弥漫升高,把血红的太阳遮起。贴着湖面的雾气无声无息地扭动,又慢慢离开涌向湖边。
他们从雾里渐渐出现了。男人们抬着不住哭叫的米玛,她还在难产。男人们中有老大老二,还有他们村里的祭司,慢慢的我认出来就是昨晚在米玛家蹂躏她的其中一个。草原的雾气跟在他们后面升腾。
他们对我笑了笑,把她放下来。绳子一松开她就摔在草地上。他们迫使她撅着屁股,跪趴着,固定住四肢。
我先是远远地看着,慢慢才走近。她肤色白皙,她的乳房更为白细,松散地垂下,奶头子很大,是黑色的,腹部凸起,那个没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里面。
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我想到了她以前被父亲驮在马背上驮到这里蹂躏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
在镜头里她继续哭喊着,她还在受难产的罪。我又使镜头往下移:肥白的屁股,褐色的肛毛。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两兄弟。
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她的脚比较白,五趾挤得挺紧,脚长得娇小性感。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
我慢慢站直,周围响起声声刺耳的驴叫,随后一阵风呼啸而过,一头野驴冲过来,从后面捅入了那个被迫跪趴着的小美人。
我回到男人们那里。老二给我食物。我大吃起来,里面有葡萄干,羊肉,还暖暖的,我一口气吃光。他们还给我用米玛这几天难产流出的阴血制成的饮料,我一饮而尽。他们告诉我,羊肉和葡萄干都是在米玛阴道里焐过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道口正好对着我,分开着,被公驴的大家伙野蛮地插入。
两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我是把脸对着米玛的阴道,感谢从那里出来食物给我吃喝。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宝石。
这时,公野驴们黑压压地站在周围,它们一头接着一头,从米玛丰满臀部之间的位置插进去,她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地,从她大腿之间的缝里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了起来,调好距离,连连按动快门。米玛发出撕裂般的哭叫。
公野驴们布满四周,几十头公驴嘶叫争抢着。公驴们的外围还站了一片公野羊,它们自认种族次野驴一等,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地看着,嗅着,等待着公驴们发泄完。
公驴公羊们站满了天交台丘陵。米玛的丈夫之一,老二不断向它们抛洒着从米玛身下接到的阴血和淫水及尿水。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胯下的骚味,我顿悟:阴阳相吸,这样就会引起公驴公羊对这个雌性的性趣。
公驴们轮完之后,公羊们又冲了上去。当米玛的孩子终于从她阴道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明天要陪我去湖里打鱼。
米玛为那老弟兄俩生了个儿子,继续作为妻子供他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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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继续在大草原上西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山,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看来要翻山了。
这是后巴克特里亚大草原的深处,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
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坡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渣子,这是生了孩子的米玛的奶制成的,那老弟兄俩送给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亚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样的。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奶味特足。
这股味是男人生来就喜欢的。
趁晚风还没吹起,我铺好睡袋,没脱鞋就钻了进去,面对天空想着那个永恒主题:人生。在中亚雅利安地区看到的东西和在内地都不一样。
天冷了。我想起夜宿的经验,抬头看看,前边有条河,又是一片草原,有河挡着,狼嗅到了也过不来。我把匕首从包里拿出绑在手腕上准备入睡了,脑子里心惊胆战地想像一头野驴会从我身上狠狠踩过去,一只野狗拖跑了背包,还有一只狼不声不响走来猛地咬住我骨瘦如柴的脖子。后来又想我在北京的女人们,想她们胸罩里面那热乎乎的气味,想着那难产的小美人的光身子。
我看见在我来的方向左侧,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光,像是一动不动。我忙掏出照相机用中焦镜头看了看,光的形状有点像帐篷顶上的透风窗。也就是说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我爬出睡袋摸黑下了山,用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帐篷。
快走近时我弄出点声响,没有狗跳出来,就掀开了门帘。一个老牧民围着火堆一动不动。
我用中亚雅利安语招呼了一声,他转向我,大概对着火堆凝视的缘故,他一时没看清我。等我坐在火堆那里他才发现我是汉人。他笑了笑,用汉语问我从哪里来。我告诉他我从山上下来,是想照晚霞。他说他见过照相的,以前他在拉什的神庙里修过铜像,那里天天有来自遥远的中原的人参观。那几年他学会了说一些简单的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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