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俊向岳母报以一笑:“岳母,俊亚俊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什幺?”
“你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亚俊一把抓着玉兰的手就往岳母亚俊的交合之处摸去。玉兰意识到亚俊的动机,欲把手缩回郤被亚俊强啦回去,他把阳具抽出一半,硬要岳母张手握着鸡巴,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淑兰的手掌。
“嗯……坏亚俊……老是要欺负岳母……我不来嘛……”
“哦!岳母刚才还兴奋的叫着什幺‘亲亚俊’、怎幺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亚俊一心想跟岳母打情骂俏一番,怎料玉兰郤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后,玉兰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亚俊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玉兰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在喃喃自语。亚俊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岳母,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后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俊亚俊……不要……”
亚俊不理岳母反对,戳着阴户的鸡巴又来一顿猛插,为要使岳母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于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玉兰肏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鸡巴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亚俊……岳母要……”
正要踏入高潮一刻,亚俊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玉兰可反过来叫要了:“呀……别停……狠心的乖亚俊……别来逗岳母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岳母说……说便是……亲亚俊……小老公……”玉兰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亚俊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亚俊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亚俊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亚俊见岳母如此举动,郤偏要反叛的与岳母作对,“噗滋”一声,整条大鸡巴便抽了出来:“岳母,你抓得亲亚俊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亚俊别怒……原谅岳母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亚俊挨到岳母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玉兰的耳朵不断周围舔弄,舔得玉兰欲火再升一层。
只见玉兰听罢了亚俊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岳母,又想要舔小屄是吗?”亚俊边舔玉兰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岳母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阴户,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屄深处的黏膜以至玉兰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不要……亚俊……岳母……饶了岳母吧……岳母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亚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岳母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欲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欲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屄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岳母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岳母说……岳母说了……”
得悉岳母投降,亚俊不再舔弄,重新伏在玉兰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玉兰说‘想要亚俊肏岳母的小屄’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岳母。至此,玉兰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释放、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亚俊……岳母要成为你的女人……亚俊……你是岳母的亲丈夫、小情夫……岳母那淫荡放浪的小淫屄……一……一生一世……也只属于俊亚俊一个人的……俊亚俊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玉兰足足被肏至丢了六次。一个岳母和她的亚俊,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夜深,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
亚俊下床如厕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亚俊想岳母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于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
“啊!岳母……你还未睡呢?”
岳母玉兰,成熟又有气质,由于岳父十年前胃癌早逝后,家中一切也都由她当家。小姨子蕙兰自去年上大学后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岳母玉兰和和他夫妇两人。
未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于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道是岳母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亚俊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岳母,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身上紫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孅巧细腻的玉手一面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涨卜卜的阴户。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肉屄的全豹,但仍不难估计岳母压在阴户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小红豆”--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亚俊眼前。此情景直教这血气方刚的小伙亚俊心猿神往、目瞪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岳母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郤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岳母,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玉兰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噢……不行……丢……丢了唷……”只见玉兰孅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屄花瓣间濆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屄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慢的景像,把亚俊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琪琪结婚,但郤不曾有过刻下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于前、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岳母?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岳母那份敬畏,相信亚俊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肏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亚俊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渎解决之际,未知是否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不意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俊!?”
玉兰正醄醉于刚才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体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女婿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亚俊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这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岳母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亚俊,但见玉兰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亚俊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郤又力不从心。
亚俊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郤也担心着岳母的状况:“岳母!你怎幺了?有没有弄伤啦?”岳母的一对雪白高耸的肥奶仍旧紧贴在亚俊的面上,亚俊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我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痺……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玉兰,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亚俊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亚俊好不丑怪,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亚俊,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我!……呀……”
玉兰尴尬得满面通红,亚俊瞧见岳母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妮亚俊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于岳母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岳母,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亚俊扶你起来好吗?”
玉兰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亚俊把玉兰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玉兰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自慰而泄身后,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亚俊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法亚俊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亚俊怪起罪来:“俊……亚俊,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岳母,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但见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岳母郤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玉兰急得马上把亚俊叫停。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裸的岳母和无言的亚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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