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让你先跟我散心,你才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别这样。”
“你已为我尽了力,”
蒋昕余说道,“是我太贪心。”
“你以前说过,你只要我陪着你,只要能和我一起过上丰足快乐的生活,我最喜欢听到你什么事都把我放在首位。
蒋昕余惨淡地笑,“是,现在你在我身边,并且我们很有钱,我都不知自己要什么了。”
蒋昕天看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爱上连赫了。”
蒋昕余惊讶地抬起头来说:“你说什么?”
“是的,没想到连赫也爱你如此深,这是我的失算。”
蒋昕天说。
“不,我不是还是选择了你。”
女人茫然。
“是的,但不可否认你现在还是为了他闷闷不乐,连赫也没怪过你,他只恨我。”
蒋昕余摇头:“我只是觉得亏欠。”
“足够了,对一个生有爱意的人存有歉意,已经能够让你一生无法忘怀。”
蒋昕天消沉地说。
蒋昕余不语。
良久,“小余,我后日要去出发往巴黎出差四天,你和我一道去。”
“不,我不去,不想走动。我不会见连赫,你不是还有其他侦探和保镖看管我?不用怕。”
蒋昕余说。
“你这样说根本是挖苦我,我也是为你好。”
蒋昕天对着她无计可施“好吧,我不勉强你。”
蒋昕天出发的第二天,蒋昕余病了。
是感冒发烧,额角烧得发烫,蒋昕余知道这是一种发泄,她不能哭,恨又无处可恨,所以就病。
医生上门又来又去,蒋昕天天天电话问候,徐浩尧时常上门看望她。
只有徐浩尧一个听她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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