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屈笑容灿烂,对于这些老人的到来,也是很开心。
“你酿的?那可得尝尝了!”原来的大司寇法火眼前一亮。
“诶,比那雄黄酒如何?”
“自然是风味独特,雄黄酒更多还是驱蛇,菊花酒则是可以品鉴。”辛屈吹着牛皮,“昨夜我取了一坛试用,吃了斤肉,也没睡多久就起来,一样清爽。”
“嚯!那可真要好好吃一次。”众人捧场。
几人聊了两句,这个时候辛苍抱着一卷书走来:“阿父,玉牒拿来了。”
左右听得此言,神情都有所变化。
“这只是加冠,怎么还搬来玉牒了?”姚册古怪的看着辛屈。
“给撑犁改个名。顺道将河西六县的位分彻底明确。”
辛屈伸手抱过玉牒,放在一旁,然后拉着辛苍来:“你们也是知道的,河西六县是以獯鬻氏为根基建立的。
最开始我没想过在那边农耕,而是想着半农半牧就是了。
但亲自走了一趟河西六县之后,我就发现了那边的不凡。
讲真的,虽然那边山高谷深,但也是不可多得四战之地。
境内还有不少各色族群。
所以,那边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既是我们控扼高原、西域、草原三个位置的焦点,也是在必要的时候,用来阻断三地合围我们的地方。
因此那边必须放血亲镇守。
撑犁本就是匈部的主人,所以我打算封他为侯,将河西六县作为他的封地,明日要给他选师傅,先教他几年。
等我这里腾出手了,师傅就过去任相邦,替撑犁守着河西六县。
之后等他成年,就去河西六县就藩。”
辛屈将所有事情都敲定了下来,众人也没说什么。
因为如辛屈所言,河西六县本就是封给辛撑犁的。
只是辛屈现在要给侯爵,这就让他们有点不舒服了。
“爵位会不会太高了?”法火隐晦的提醒了一下辛屈。
“这是在表明一个决心。”辛屈笑道:“南方的传驿,从鄚邑榷场送来消息,大邑商的使者,本月就会抵达北平,要宣我南下朝贡。我打算去。”
“……”
“不行!”骨碌小癸与法火这些老臣一个两个站起来,怒气冲冲,“你想干什么?一国之君,岂能擅离!”
“没错!现在国家谁都可以没有,唯独你不行!”骨碌小癸更是被气得咳嗽。
这么大声,可把辛苍吓了一跳。
“都别着急,先听听屈的安排!”阿启走过来,给骨碌小癸顺顺气,然后看向众人,“他从来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
众人闻言,这才停了骚动。
而远处的人,看到凉亭内的诡异,也好奇观望。
“我会带十二校尉南下。”辛屈眯着眼睛,眼神锐利,“直接兵临城下去朝贡。他敢乱来,那就陪葬。”
“可你们这是孤军。”戴冰甲皱眉。
“所以,要你们镇守后方。”辛屈摆了摆手,“看起来我很冒险,但接下来我会拿着子旬的命令,逼迫仓邑配合运河的挖掘。
只要仓邑的嬹姓诸部敢阻拦,我就能做了他们。
南下,是给子旬面子,但子旬想要面子,也得给足我们利益。
不亮一下拳头,就没人知道我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我这一次南下,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敢让我彻底进入核心区。
所以大概在兖州地界,就会让我回退。”
“可要是他让你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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