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成长,恋爱,生儿育女,然后是心爱的人儿离开自己,自然也包括自
己的妈妈。
可现在,自己终于记起了几十年前妈妈对自己说过的话,带着男孩来到这里
重温着妈妈所带来的启示。
虽然自己已经从身体到思想都认可了自己和龙儿的关系。
虽然自己已经不自觉把自己的后半生寄语给了龙儿。
可毕竟是一段「孽缘」!
是这种婆孙的「孽缘」!
是这种忘年恋的「孽缘」!
可自己何曾想过要放弃?
那种从未有过的快乐!那种消失很久的本能愉悦!那种已经很久没有的挂念!
都注定自己义无反顾的坚持,尤其是这个如幼儿般恋人的小坏蛋,还有很多
很多需要自己操心的地方。
象妈妈说的那样在这里放弃了人世间和世俗的烦恼,这样归自然的感觉,
是不是就可以真正的带领自己和龙儿更加坚定的奔向幸福。
「龙儿,和外婆一样。」江雪站直身子,掌。
「外婆,这样」男孩一脸的疑惑。
「龙儿,是和外婆融入自然的时候了让自然见证外婆和龙儿身
子灵魂保佑外婆和龙儿」
哦!明白了!
为什么是这里!那么远!那么隔世的地方!
自然!
自然的山!自然的水!自然的林!自然的阳光!
身子的自然!灵魂的自然!爱的自然!
传承!
外婆的母亲!外婆!自己!
都把裸露给予了这里!
男孩和江雪一样,掌,闭上眼睛,心里默想起来。
************
有些费劲的江雪和男孩游到岸边。
「龙儿站到这里来」江雪拥着男孩站到湖边的一处小山坡,松开双
手,退后两步注视的男孩。
夕阳还未散去。
光泽洒在男孩纤细的身子上。
比羊脂玉还要光滑!比羊脂玉还要莹白!
江雪心里赞道,垂下的眼落到了原来在自己手掌中的标枪。
禁不住把身子蹲下来,「啊!那么长!那么粗!那么硬挺着!」标枪斜斜的
指向天空,那种硬硬的样子竟有些「盘古开天」的气势,江雪忽然涌上一种崇拜
的欲念,蹲坐着的姿势向那硬挺的旗杆移过来。
「龙儿它怎么象个国王」江雪呢喃道。
「国王?」男孩迷惘着,被自己硬挺着**遮拦的脸孔,那种成熟风韵中透
出的风情让男孩更加怦然心动。
「你没看它那么骄傲的挺着那么骄傲的硬着那么骄傲的长着
那么骄傲的粗着那么骄傲的沉甸着象要刺穿象要胀裂象
要挤压着象要征服着不是骄傲的国王吗「
「它是国王那我是」
「龙儿你就是它的人」
「那谁是国王的臣民呀?」
「臣民?龙儿外婆想想做它的臣民一辈子的臣民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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