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没短兵相接,又算什么诈败?
莫非想引他趁机夺取城门,在城里设了埋伏?
那不入城好了。
不贪,不燥。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潘凤并未有半点停下的动作,骑着上等战马的他,正在拉进和臧霸的距离。
待进入百步之内,潘凤抽出一支特制的标枪,奋力朝臧霸掷去。
他不认识臧霸,但不妨碍他认出人群中最好的盔甲。
享受好处的同时,难免会带来一定的风险。
正在埋头逃命的臧霸,一开始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大惊小怪。
毕竟大军撤退花了不少时间,却不见伏军攻击。
等后面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便笃定自己没猜错。
果然有埋伏。
心浮气躁的他,根本没从马蹄声中推测出伏军只有一千多。
再者,一千五百人,也算得上是埋伏。
待听到身后尖锐的破空声传来,臧霸心血来潮,整个人猛地加速,并翻身藏于马腹。
“噗呲。”
坚硬物入体的声音响起,臧霸余光瞥见,在自己前面的三名泰山军骑兵,被一杆标枪串成了一串,坠落在地。
且不说会被乱马践踏,这穿胸而过的伤势,指定活不下去。
想到此处,臧霸骑马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而冀州军营寨距离泰州城不过三里地,城门在望。
不出意外的话,他能在冀州军追上来之前回到城内。
潘凤一击不成,再次投射出第二支标枪。
这一次,他射的不是人,是马,臧霸的战马。
管你人是死是活,马没了,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然而第一波袭击死了三个士兵的臧霸同样有所准备。
他身旁的亲兵顿时分出十来个,不顾眼前,一边驱使坐骑,一边回头看着追击的敌军。
潘凤射出的标枪即将射中臧霸战马时,七八个兵器同时来拦。
一般人受不了这股庞大的冲击力,从马上摔了下去。
起到的作用是标枪射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