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弗瑞准备自己说服自己时，修斯接下来的动作，再次整懵了他。

修斯突然拿出一张羊皮纸，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好墨水的羽毛笔。

“只要签下这份契约，你就能达成你的心愿。”

面无表情的弗瑞，低拉着上眼皮，看来修斯好一会。

那小眼神，无疑是在说：你在逗我么？

结果修斯反倒用眼神示意：我没有在逗你！

于是，弗瑞拿起羊皮卷，查看起上面的类容。

遣词造句充满了文艺复兴的神话与宗教风格，文风又像极了维多利亚时期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就是内容很……很简单。

“这不是就是一份最简单的契约么？只有几条关于约定内容与违约内容的条款。”

“是的，弗瑞先生不愧是又大智慧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以，你要签么？只要签下你的全名，你就是自己人了。”

“我最后问一句，这是真的么？这不是在开玩笑，后面才是真正测试吧？”

“抱歉，没有更多的测试了，这就是测试的最后一步，真正的测试，毕竟契约精神很重要不是么？还是那句话，你要签下全名么？”

“你……你以为这一纸契约，是魔鬼的契约么？”

弗瑞求助地看向佩吉，结果佩吉表示，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是无奈，也许是气愤，弗瑞觉得自己被耍了，被小看了。

他想结束这一切，然后果断回家，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

但他不好翻脸，一把拿起羽毛笔，唰唰地写下自己的全名：尼古拉斯·约瑟夫·弗瑞。

抛下笔，就起身要走，却修斯拦下。

“好不容易获得我姑奶奶的信任，你不留下来接受新任务么？尼古拉斯·约瑟夫·弗瑞。”

弗瑞扫视两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佩吉身上，她刚刚也在羊皮卷上写下了自己的全名。

弗瑞用复杂的口吻说道。

“不了，也许是我想多了，就算再光辉的经历，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卡特夫人，也许我不该接受您的邀请。”

因为彻底接受了弗瑞，佩吉不再浪费精力保持对弗瑞的警惕，所以佩吉的神色从一开接触他就保持冷静变的更温和一些。

“你在说什么？弗瑞，好不容易获得我们的信任，你又放弃啦？”

“是的，正是因为经历这……”

只见茶几上，修斯没及时收回去的羊皮卷轴开始散发微弱的光芒。

光芒越来越盛，羊皮卷好似在光芒中溶解，最后化作光团，光团一分为二，分别飞向弗瑞和佩吉。

光团飞来，弗瑞急忙用手阻挡，可神奇的是，他的手一接触到光团，光团便融入了进去。

“恭喜你，弗瑞先生，你现在跟姑奶奶结成契约，一个就算死了也无法背板的契约。”

修斯微笑地说道。

“我也要恭喜你，进入了超凡世界，弗瑞。”

佩吉眼角带着揶揄，说道。

“这，这……你们必须告诉我全部。”

……

就在佩吉将弗瑞领进真实世界时，神盾局局长米歇尔来到了某个基地。

隔着玻璃观察，什么脏活儿都干过的他，还是感到不适。

他朝身旁的亚历山大问道。

“这只小蝙蝠怎么说？”

“费斯，已经答应了。”

“古代文书破译的怎么样了？所谓的血神，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

“没亲眼见过，不能确定，只是按文书上记载，血神应该能给她们当头一棒。”

“那就去把那些老蝙蝠和那个所谓的日行者给抓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