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寡妇伴随着节奏,说不出话来,手抓着枕头,咬着嘴唇,一声声地喊叫,“老公,老婆今天舒服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真好,你真会弄,弄的姐姐开心死了,姐姐爱你,疼你,老公!小老公,路老师!”
球寡妇让我无比兴奋,也跟她说:“老婆,老公喜欢你,爱你,疼你,要你,我也舒服,难受,难受!”,最后就死死地贴到她的身上。
我完全放松地喷了进去。
平静后,球寡妇抱着我的头,摸着头发,抱在怀里说:“老公,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吗”
我忙说要,一连说了很多遍。
“你会爱上我吗”,球寡妇突然问这个。
“我爱,当然爱,爱死了,跟你在一起开心死了”,我躺床上点根烟,抱着她说:“我没做梦吧,跟你在一起像在天堂,舒服死了,现在死都好!”
那天夜里,我和球寡妇一共做了四次,天快亮时,才呼呼睡去。
天刚亮,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睁开眼往旁边看了看,秋寡妇已没有踪影,难道了秋寡妇早晨上厕所反锁了门?我起身拉开门,小杨一头撞进来,看我赤身***,小杨忙捂住脸。
我低头一看,他妈的昨晚跟秋寡妇做后没有穿衣服,我一个奔子跳上床用被子捂住了下身。
我纳闷地朝四周张望着,小杨问望什么呀?我支吾着说没望什么。
我看到秋寡妇带来的袋子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放着一堆馍馍,还有一碗肉臊子。
我知道秋寡妇天不亮就悄悄离开了,我的心才恍然装进了肚里。
此时小杨也看到了桌子上的馍馍和肉,问是哪来的?我说是一个学生送来的,小杨不信问啥时候送的,我说昨晚她刚走后送的。
小杨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猛得掀开被子,目光投向床单,我连忙用屁股压住,小杨过来硬是把我推开,看到床单上一大片印迹,中间有点点桃红,小杨顿时明白了,指着传单问:“这是什么?告诉我跟谁做的,是不是小姑娘?”
“什么呀,我也不知道怎么湿的,可能尿床了。”我狡辩。
“那怎么有红色的血迹?”
“昨晚我鼻子流血了?”
“不可能,鼻子流血怎么会流到床上呀?”
“流鼻血的时候,我爬起来找毛巾,洒在了床上。”
“你就胡编吧,那你把你的那东西让我看看。”小杨竟然提出这种检验方法。
“这哪行呀,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让你看呢,再说这能说明什么呀?”我固执地拒绝。
“做与没做就是不一样。站起来,我看看。”小杨用命令地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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