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奏折时不时的还批到五更天,有时候只眯了一会儿就去上早朝了,依然扛得住。
怎么昨晚就扛不住了?
孤羽丰翻了个身。
对这个问题,他没有困惑太久。
因为他记起来了,他家师父,是个用药的好手。
至于为什么她一个武将之女,会懂药?
那全都是因为那个老男人!
想起绝情,孤羽丰都还恨得咬牙切齿,而且心里面的酸气,还不断的冒出来。
不知道那个老男人和师父究竟是什么关系?
师父对他好的不得了。
不仅关心他,还在乎他。
不就是长得好看吗?他长得也不赖啊。
孤羽丰暗戳戳地想了想,绝情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他,刚刚二十六,风华正茂,怎么说都比那个老男人有竞争力!
这么想着,孤羽丰又重新拾回信心,感觉好多了。
而且绝情还不知道师父回来了。
他的胜算又高了一筹。
想到这里,孤羽丰心情明媚得不得了。
这一高兴,更加睡不着了。
恋恋不舍这被窝,孤羽丰决定放纵自己一回,等到师父起床他再起床。
萧青衫早晨醒来的时间很固定,在孤羽丰醒了没半柱香的功夫,她也醒过来了。
隔着一层帘子,萧青衫也在看。
她不知道孤羽丰走了没有?
这还是第一次和孤羽丰隔着一道帘子睡在同一屋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昨夜她翻来覆去,很晚才睡。
睡着了以后,梦里面又都是孤羽丰。
有他以前的样子,有他现在的样子,相互交错。
梦的情景她能感觉到并不怎么好,可是具体的内容,却在醒来的那一刻,全都忘记了。
萧青衫并没有过多纠结梦里面的内容,毕竟若是梦见以前的,确实也没多少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