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开口。

“效忠，生。”

“顽抗，死！”

兰陵王艰难开口，嗓音嘶哑，像一只濒死的野兽。

而顾源，则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

这便是顾源所下的最后通牒！

兰陵王一阵眸光闪烁，终于下定决心。

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的真名！

就仿佛有一只眼睛，看破了他心中，所有的秘密！

“你，你怎么会知道？”

“高长恭，我给你两个选择。”

闻言，兰陵王浑身一震。

踏！

顾源上前一步，直接一脚踩上兰陵王的胸膛。

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在今天，受到了无比沉重的打击！

啪！

“这，这怎么可能？”

冷漠地吐出一句话。

眼睛瞪大，像是见了鬼一般。

任何人，都不该知道才对！

他此刻的心情，甚至比刚刚见识顾源那恐怖的隐身能力时，更加震撼，更加波澜起伏。

他的真实身份，本来应该是一桩巨大的隐秘。

顾源随手，将兰陵王摔在地上。

兰陵王瘫软在地，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

艰难挣扎，翻身而起，跪倒在地。

“高长恭，拜见主人！”

“从今以后，我便是您手中的利剑！”

“为您劈开一切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