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兼备。

空中三人，一人白衣冰寒，长剑雪舞长空；一边金衣红衫剑光火漫苍穹；一人青衣淡漠，刀托天地两极！

旁边有紧张的呼吸，方彻能听到咚咚咚跳的格外快的心脏跳动。

封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方彻身边，紧张的看着空中大战，俏脸发白：“老祖一对二……没事吧？”

“没事。”

方彻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毕云烟警惕的上前，凑到方彻身边，将封雪拨拉了一下，挤过去，问道：“夜魔，你眼睛瞪这么大，你能看得懂啊？”

方彻苦笑：“这等战斗，能看懂一点，都是受益终生，我也只能看到一点点皮毛。看懂二字，谈何容易。”

毕长虹见芮千山不理他，于是转回头，和白惊也在瞪眼看着。

“三哥的修为……越发的让我们跟不上了。”毕长虹叹口气。

白惊一言不发。

只是认真的看着。

毕长虹问道：“你看三哥现在，差不多是和老段一个层次吧？”

白惊沉默了许久，道：“老段的层次，我现在也看不懂，三哥的层次，我现在更看不懂。”

“你猜，这是真打还是假打？”毕长虹问。

“真打！”

白惊皱眉。

熟悉白惊的人都知道，一旦他皱起眉头，说话就开始比平常多了。

“用意如何，三哥曾经暗示过你我，但是这次打架，却是真打！三个人，都有检验自己这么多年闭关成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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