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曾经也用死尸橡皮泥拿过人皮纸，然而，尸斑诅咒和尸水结合都没能奈何人皮纸，甚至连折痕都没有。

“我感觉鬼影似乎瞬间就‘醒’了，我又要在公交车上多呆些日子了。”秦昊颇为无奈。

“你看，为了帮你，我的鬼影都再次失控了，你说我以后提条件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收费啊？”

秦昊脖子就像断了一样，脑袋向后翻转一百八十度，正好对上了鬼还魂那怨恨到近乎化为实质的目光。

“当我没说。”鬼还魂瞬间治好了秦昊的颈椎病。

“刚才应该把它眼睛也顺过……呸，也分担掉的，这眼神，实在是太幽怨了，都给我都不自信了，就跟我不是为它好一样，肯定是因为躯体里的厉鬼复苏太剧烈，让鬼魂无法掌控了。”

秦昊想了想，把报纸鬼的鬼脸卷起来塞进了白色盒子，把人皮纸放回黄色盒子，再次坐到了司机位。

“你们两个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厉鬼，除了刚才和我互动的那只鬼，其余都是死机的厉鬼，可以直接驾驭。”秦昊开口道。

“老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这些擦擦可是厉鬼啊！”这下，即使是胡报国也被秦昊这菜市场挑菜的态度震惊了。

这种事不切身体会一番是根本无法理解的。刚才胡报国可以对着秦昊的骚操作一阵乱吹，因为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秦昊的实力，足以将厉鬼当成玩物的实力。

但是，等到这种事情轮到自己身上以后，胡报国还是感觉像做梦一样，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三天之前他还只是被鬼帽诅咒误入公交车的倒霉蛋，现在阴恻恻他却已经可以随意挑选厉鬼驾驭了。

“老大，我也觉得不太靠谱。”白少伤弱弱开口道。

“有啥好担心的，不过是一些死机的厉鬼罢了，胡报国你才驾驭了两只鬼，根本不稳定，还不赶紧趁这机会多驾驭一只，形成三角形？”

“白少伤你也是，体内两只鬼根本不平衡，多了个布鞋也一点用没有，你驾驭的第一只鬼完全处于主导地位，万一在有熄火情况发生，你可能几分钟都撑不过去，还不快点趁这机会驾驭新的厉鬼，对抗你那第一只鬼？”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各自选了一只厉鬼。胡报国选了一个巨尸，很像是溺水而死后泡在水里直至浮出水面的样子，或许是为了对抗布衫和帽子，想要涨大一点。

白少伤选了一个看起来死得平平常常的厉鬼，只是一个无头尸体，或许是让他那第一只鬼无头可抱。

见两人已经选好，秦昊没有给他们任何后悔的机会，直接动用鬼影，把两只厉鬼强行拼接进二人的身体里。

“这就完了？”白少伤有些迷茫，这和他在总部驾驭厉鬼的经历完全不一样。

“好像是结束了。”胡报国擦了擦汗，他整个人胖了一圈，身上的布衫也似乎绷紧到了极致。但是，帽子的大小没有变化，于是胡报国的脑袋硬是被帽子勒成了一个葫芦。

“你们都熟悉一下能力，下一站到了以后，除了那只和我交流的鬼，其余的全部丢下车。”秦昊淡淡道。

“老大不愧是老大，十几只死机的厉鬼说丢就丢，眼睛都不眨一下。”胡报国说完，猛地打了个哆嗦，飙了一身汗。因为他发现和老大交流的那只厉鬼，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他。

“老大，以后这辆鬼车会不会就是咱们总部的福利了啊？”白少伤没有注意到胡报国的窘态，开始学着套近乎拍马屁。

“如果舍不得的话，你可以多挑选几只厉鬼驾驭，我不介意在帮你几次。我已经打算把你们引进到总部了，你们实力自然越强越好。而这些已经死机的厉鬼对你们来说无疑是珍贵无比的。”秦昊不忘初心，想要打击培养二人。

“老大说得对，胡哥，我们再多驾驭几只鬼吧？”白少伤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珠，舔了舔略显皲裂的嘴唇道。

“老大，我感觉有些不对，我刚驾驭的那只鬼好像没有死机。”胡报国似乎是勒得难受，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往外冒汗，皮肤似乎都被汗水浸泡得有些泛白。

“完了，公交车似乎出问题了！”秦昊惊恐地看了胡报国一眼，鬼影就像是突然漏了一般，不停地往外渗出散发着恶臭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