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迅速跟上，很快也有另外几个人跟上了二人的脚步。

“这个北冰伯爵，还真是名不虚传，姑且不要去招惹他了。”老神父警告的声音在修女的耳边响起。

“还请神父详解。”修女很生气，北冰伯爵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他的话一旦说出口，多数人都不会再和我们组队了。而我们接下来面临的麻烦，人越少越好。而且那个麻烦并不比鬼画好对付，甚至可能会让我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所以，已经不适合抱团取暖了，和那些实力足以抵抗我们控制的驭鬼者分开，反而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这些剩下的猪猡，我们可以随意驱使，带上也是好事。”

老神父这段话没有避开任何人，但是那些追随而来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真正的猪猡一样。

“这个北冰伯爵真有这么厉害？”修女面色阴沉。老神父的话已经可以认定，她没有办法报复了，刚才挨了骂，只能像一根根荆棘一样死死地扎在她的心底，让她无法释怀。

“他只会更厉害！如果再细想一层，分辨出这些猪猡是不是他卖给我们的人情？那些分道扬镳的人又会不会感谢他？”老神父似乎察觉到了修女的小心思，语气也随之变得严厉。

“我明白了，下次见面，我会对他保持应有的尊敬。”修女不甘地点了点头，老神父已经在警告她了，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继续追究下去。

“这倒也不必，忘记那段冲突就好。”老神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缓了一口气，又补充了一句：“他可是已经见到它的容貌了，而他的西服已经在彻底报废的边缘了。”

“果然一切都在神父的掌握之中，我与神父之间的差距真是太大了。”修女脸上再度挂上了明媚的笑容。

另一边，远离众人的北冰伯爵，一把扯下了他“心爱”的小西服。

“真是受罪，竟然让我一位伯爵穿这种破烂货。”北冰伯爵一脚踩在这几块破布上。

“他们应该会认为我死定了吧！这样我也能大展拳脚了。”北冰伯爵整理了一下领带，换上了一身新的西服，又不知从哪取出一杯红酒，拿在手中轻轻摇晃，再次恢复了优雅。

……

“那坨马赛克好像过来了。”此刻的秦昊正躺在一个安乐椅上摇啊摇的，好不自在。

“你知道吗，不是我的老家在大昌市，而是我选择了大昌市当老家——在有了儿子以后。”杨父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

“额，大昌市我基本荡平了，至少杨间可以平安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秦昊有些尴尬，大昌市的人皮纸民国老宅鬼影报纸鬼，全给自己端了，现在连鬼梦都可能收到干扰被自己拖走。

“当初一个姓秦的老人给他取名为杨间，当时我就觉得，选择大昌市当老家不会是一个错误选项。”杨父没有理会秦昊，而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