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她即将溃败的时候,他又及时将手拿开。
这样的折磨,简直比虐待还要可恶。
颜蓉也恼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挣出一只手,然后,她想找个东西打人,最好是板砖。
谁知,无意中却把车的手刹拉了起来。
车就停在半山腰的山道上,山道的斜坡又很陡峭,手刹一提起,汽车因为惯性,一路向山下滑行而去。
感觉到汽车的移动,颜蓉惊叫出声。
原少儒一点都不在意,就跟没知觉一样,仍然紧紧抱着她,任由汽车往山路尽头的悬崖越滑越快。
“我是谁?”他不管不问,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用不可抗拒的威仪,说:“我是谁?”
颜蓉也盯着他,噙着雾气的双眸,咬紧牙关,就是不服软。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不肯开口?”原少儒也不给她时间思考,很直接的煮米下锅。
颜蓉做好了硬撑的心里准备。
可是,当察觉到汽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她简直想打人了,可最终还是吓得叫出声来,“原少儒,原少儒,你是原少儒。”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原少儒终于起身,很从容地转过头,在车头冲向悬崖的那一刻,猛地打转方向盘,同时也拉起了手闸。
等车停稳后,颜蓉依然惊魂未定。
她坐起来,大口气喘了数次,这才探出车窗看了看。
车身与悬崖间,只有不足两米的距离。
咫尺间的百丈悬崖,让她心有余悸,全身都被冷汗所浸泡。
如果,她执意不开口,他真的打算和她同归于尽吗?
就只因为一个名字?
神经病嘛!
原少儒给她的感觉,一向是从容的,温和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没想到,骨子里居然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颜蓉愣了许久,惊了许久,呆了许久,到后来,却突然笑了起来,拍着汽车座椅,前仆后继,笑个不停。
“你就是个疯子。”她说。
原少儒仰躺在座椅上,并未反驳。
颜蓉狂笑了一通。
刚才营造的爱昧与激青,早已经被吓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颜蓉将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靠着车窗,渐渐地安静下来。
这时候,她隐约大概的,发现了原少儒这番突然袭击的企图,只是还想不太明白——到底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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