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男人的这根棒子吗?来来来,帮老子舔舔,舔舒服了老子给你钱!”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种!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
耳边肆意的狞笑和恨毒的咒骂逐渐清晰起来,紧紧环抱自己的白川呼吸骤然变得沉重急促。他痛苦地呜咽着,眼泪濡湿了手臂,喃喃着说:“我没有……不是这样的,不是……”
微弱的暖黄色路灯光下,蹲在潮湿弄堂里的瘦弱的人只剩下小小的一个点,他的恐惧他的害怕,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在灯火繁华的京市里,他就像是一只孤独的迷路的蚂蚁,那么渺小不起眼,好像转眼只间就有可能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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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魏觅上完两个班的课后找了时间补觉,那一脸的纵欲过度,看得李米音和裘思思都笑她,严重怀疑她去干坏事了。
李米音:“说吧,是不是那个给你送草莓牛奶的帅弟弟?”
魏觅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对着镜子修整
有些晕掉的眼妆:“纯粹是因为失眠。”她正直地望向李米音,“李老师,请把你满脑子的黄色清除一下。”
“呵呵。”李米音翻个白眼,“我信了。”
补完妆,魏觅泡了杯茶醒脑,然后准备在下班前批改完作业。1班的刚批了一半,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起来。裘思思接起了:“你好。”然后应了一声,转头叫魏觅:“魏老师,保安室的,说校门口有人找你。”
魏觅跟李米音对视一眼,想不到是谁会来学校里找她。她便走过去了,从裘思思手中接过电话:“你好,我是魏觅。”
对面连线的保安应了一声,看了眼外面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男人,满脸写着狐疑和不信任:“魏老师,这边有个叫齐花花的男的说来找你,你看你认识吗?要不要放他进去?”
听到保安说的名字,魏觅一愣。齐花花?齐燃?这家伙不是说要周六才到京市吗?她心中存疑,便道:“麻烦让他听一下电话,我确认一下,谢谢。”
于是保安就把电话递到了窗外,试图从墨镜和口罩缝里看清对方的长相。“魏老师需要跟您确认一下身份。”
那男人接过了,将听筒放在耳边,开口“喂”了一声:“魏觅,是我。”
隔着口罩,声音稍许有些变样,但魏觅换是一下就辨认出他是谁来。她语气不由带上了两分惊喜,轻笑:“你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后天才来?”
保安大叔跟防贼似的死死盯着他,齐燃条件反射地将鸭舌帽帽檐压低了一些,低声回答:“工作都提前安排掉了,就早了两天过来。”他顿了顿,环视了一眼校门外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警惕道:“你先让我进去再说吧。”
“行。”要见到二十几年没见面的发小,魏觅此时也满心的高兴,“那你把电话给保安,我说一下。”
齐燃又把电话递换回去。保安接过来:“喂,魏老师,这人没问题吗?”
听着保安谨慎的语调,魏觅基本都能想象出来齐花花同志一定是一身躲狗仔的装扮。她笑回了:“嗯,没问题的。是我的一个朋友,麻烦您给他开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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