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并不松手而是持续按着,问道:“有东西堵着。是我现在按着让你感到气闷,还是平常呼吸时就一直感到阻闷?。
“平常就有这种感觉,我总是想喘,却又喘不出!,哈夫人道。
王平安嗯了声,将手拿了出来,道:“这种痛法有多长时间了?。
哈米提在旁道:“一开始并不明显,但在服用了你的下乳涌泉散后,这个毛病就明显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了!”他的意思是,恐怕是吃错了药了,一开始没这样的。
王平安心中摇头,那你能怪谁,先前是你不想让我看的,经果让妻子多遭了好几天的罪!
王平安回头看向哈米提,道:“我要看一下哈夫人的胸脯,她是胸脯出了毛病,如果不看实物。光从其它病症上看,怕是一时难以确”。
哈米提道:“那便看吧。你不要不好意思,在我们草原,妇人当众哺乳者也不稀奇,所以没什么的!”
他一旦想开了,反倒说没关系,但这里不是草原,而是中原,哈夫人则是豪门贵妇,让她当众哺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反正只要想开了,自己安慰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王平安转过头,看向哈夫人,哈夫人轻轻把被子掀开,让王平安看她的胸脯。王平安歪着头看了看,道:“类似蒸乳之状”。哈夫人的胸脯膨大而胀,可以说已经胀的相当地大了,而且脯尖之上,有稀白的乳汁。
王平安看好后,又点了点头。哈夫人忙把被子重新盖好。王平安道:“虽然有少许乳汁流出,但如果让婴儿去吮吸,却是吸不出来的。这个没错吧?”
哈米提一拍大腿,道:“何止是我儿子吸不出,连我都吸不”。
哈夫人急道:“你乱说些什么呀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哈米提挠了挠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平安小神医成了亲,就明白了,此为闺房之乐啊”。
王平安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想:“要说你保守吧,还真够保守的,要说你开放吧,你可还真是生冷不忌,张嘴就来呀”。
他道:“从夫人的症状上看,是可以确诊了。这个病即不是无乳,也不是有乳郁滞,而是因为肺胃气虚,中阳不振所致,阳和不布。所以乳汁不下。
哈米提听他可以确诊了,忙问道:“这回应该是看准了,那该怎么个治法呢?”
王平安想了想,道:“既然下乳涌泉散不好使,那么可用钟乳汤加味!这个方子也是可以的。从哈夫人的症状上来讲,算得上对症!”
哈米提将他请到桌旁。王平安提笔开方。写罢之后,他愕才午,道!“有两味药要注意,钟乳石要杵井前,漏芦教渊缘法炒,我已经特别标明了,你接方抓药煎制即可。这药一日一剂,水煎服,两剂见效。如果后天还不见好,那你再去找我!”
哈米提接过药方,叹道:“希望这次病能好吧,要不然这么拖着,可是把我给急坏了!,
事情告一段落,王平安告辞离开,阿依丁送他回了刺史府,这时天色已然近午,王平安便没有出城。
他先去后院看了牛不拉,见他正带着贺楼奇的儿子在后院玩,小白菜已经长出不少。牛不拉挺喜欢贺楼奇的儿子。正和他讲着庄稼人如何的辛苦,种粮食有多么的不容易。还告诉小孩儿,贺楼家是做粮食买卖的,以后他长大了,收粮之时可要有良心,莫要大斗进小斗出,赚取黑心钱!贺楼家的小孩似懂非懂,只是把牛不拉的话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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