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在正中的花棚里唉地一声。心想:“我说房爱卿啊,联的房老宰相啊!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呢,你竟然护短,还护得如此莫名其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就算你要护犊子,也没这么个护法的啊。太过明显了!”
房遗爱目瞪口呆,不会吧,爹。你也看出来公主和王平安有暧昧,所以亲自上场,要修理王平安这小子?
巴陵公主忽然凑了过来,道:“房驸马,这也有点太那个了吧,几事别做的太过火。人言可畏啊,有些事情,明明是一,可传来传去就会变成二,说不定会变成三,你都不知别人会怎么个传法。
万一被某些下流之人乱编排。你叫我妹妹以后可如何做人啊?”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道:“这回我说的妹妹,指的就是你家的公主了!”
柴令武也凑了过来,问道:“房兄。你家的房老夫人,是不是也常给老宰相,来个洗澡水伺候啊?”
高阳公主手里的茶杯,啪地一声掉到了桌子上!她都傻了,心想:“我和王平安也没咋地啊,清白得很,公公怎么这么想我啊,竟还要亲自上阵,修理王平安”唉呀,我冤枉啊,我啥也没做过呢,还没来得及做呢呀,你们咋这样呢都!”
李治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头疼啊!李恪则脸上含笑,越乱越好。越乱他越高兴,又抬头望天。心想:“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
园外的马明媚和邱亭轩,本来还满脸欢笑地,这回总算帮上王平安的忙啦!可鼓声一停,他俩的脸色就全变了!
马明媚嘴巴扁了起来,道:“你你,这个这个
邱亭轩和她正好相反,张大了嘴合不拢,道:“我我,那个那个,”
至于说到园中的士子们”士子们已经无语问苍天了,老爷呐,我们对你无话可说了,你太不够意思了你!
那边的花棚里,褚遂良哭笑不的。对长孙无忌道:“我说无忌公,你说房兄他家,今天早上到底吃的是啥呀,怎么爷俩都吃坏肚子了呢?”
长孙无忌也是哭笑不得啊,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房玄龄将脸上的手帕取下,笑道:“这回轮到谁做诗了?”他看向水沟中的花船。这时的花船已然顺着水流漂出好远,已经没法判断刚才鼓声停止时,是停在谁的跟拼了。而园中众人却都面色古怪,谁也不回答他的话,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该谁做诗了!
正当大家都没话可说之时,忽听有人拍起手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好啊,又可以听王平安作诗了!”声音天真浪漫,全是欢喜之真,正是小公主李伊人!
咚咚两声,房玄龄手中的鼓槌掉到了小鼓上,老宰相大吃一惊,心想:“难道又是王平安?不对啊,时间上我算得准准的,怎么可能还是平安绝对不可能啊!”
原来,刚才花船在击鼓之时。度突然加快。通过了使者们的花棚。来到士子们的花棚前,而鼓声一止,那花船上船夫的小木浆,又指到了王平安的身上,位置相当地正,他想躲都躲不开!
王平安上半身挺得笔直,看向房玄龄,心想:“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古人诚不欺我也!房老宰相。在下佩服,万分地佩服”。
秋仁杰低声问道:“大哥,你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话,干脆点儿。把酒喝了,认罚吧!”一天之中,连做四诗,在他的心中似乎没人可以做到,大哥虽然文采出众。但一个上午,让他连做四诗,这个也实是难度太大了些!
一次是正常,两次是巧合”就算是巧合吧,可第三次花船竟能突然加,又指到了王平安的身上,那这只能就是天意了!
园中众人,谁能想到,外面的水闸旁边,竟站着两人呢,这种作弊方法,前所未有啊!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王平安”无病啊,好孩子,天意如此,就是让你再做诗一,你便出场。再做一吧!”
连他都同情起王平安了,算上新要做的诗,这都是第四了吧,得了。也别命题了,别再难为孩子了,可怜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