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忽然道:“王侯爷,常听人说,你家中有黄金屋,不知可是真的?”
这话说得突然,王平安脚下不稳,差点儿一个跟头绊到在地,他脸色大变。不答反问,道:“许大人是听何人说的?”
许敬宗察言观色,知他误会。忙道:“王侯爷,你家中豪富,京中人人都知,可并非是老夫道听途说。老夫还听说,皇上下旨为种痘之事募捐,不少大臣都向你借钱呢,你家要是没有黄金屋,聚宝盆哪能借出那么多的钱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着实吓了我一跳。王平安干笑两声。道:“正是因为我借不出钱来,所以才把藏宝图献给太子,如此一来,大家也就不用募捐了,都能省下一笔,也不用管我借了!”
许敬宗脸上露出肉痛的表情。嘿嘿笑了几声,摇头没再说话。不管是什么钱,那都是王平安的,跟他有何关系?王平安都不在乎,也不知他肉痛个什么劲儿!
片刻功夫,来到了后面的一处正堂。这是马周办公的地方。许敬宗向里面看了眼,低声道:“马大人在里面呢,王侯爷这便进去吧,老夫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王平安说了声请便,正要进去。却被许敬宗一拉袖子,卜声道:“如得空闲,老夫定会登门拜访。与王侯爷叙叙家常!”说罢,这才转身走了。
王平安一皱眉头,心想:“什么意思,我和他有什么家常好说?”举走进了大堂。
马周就坐在大案之后,正对着大门,许敬宗和王平安说话,他看得一清二楚,见王平安进来,笑道:“无病,许老儿和你说了什么。让老夫猜上一猜,他是不是要和你说说家里的事儿啊?”
王平安先冲他行了一礼,尴尬地笑了笑。道:“如老师所料,许大人确是这么说的,只是学生与他初次见面,不知有何家常要谈。”
马周端坐不动,随手挥了挥,让王平安找个墩子坐下,道:“他当然要和你谈家常了。老夫听闻,你家中豪富,财产无数,且在京中也开了买卖,可谓聚财有术
王平孔兰下。马卜又站了起来,急道!“不不学生家中并没穿,积蓄。只是学生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才被人误会家里有钱,学生以后不会再那样花钱了,老师莫要误会。”
马周嘿了声,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何必着急。老夫和别人不同,朝中大员多走出身豪门,而老夫却世代贫苦,青年时为了衣食温饱。还曾想过当个小商人,所以别人瞧不起商贾之术,而老夫却并不歧视。”
顿了顿,他又道:“你家中豪富。而自己又会聚财,比如说你要设立熟药厂一事,又可利民,又可为朝廷增加收入,这就很好。许老儿就是看上了你这点,所以想把女儿嫁你为妻!”
王平安又网坐上,听了他这话,马上又站了起来,道:“许大人要嫁女儿给我?这是为何?”
马周笑道:“为何?还不是因为你有钱!”他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摆了摆手,道:“不去说他了。对了。你来这里,可是太子派来的。是送批复后的奏章吧?”说着,看向王平安的手里。
王平安忙应了一声,将毒章递了七去,马周打开最上面那道,直接看批复,道:“下次记得,不要自己往上面写,要先写在纸上,让太子抄录才好。这些奏章是要给皇上看的。得让皇上知道,太子还是很勤勉的!”
他是李治的老师,而王平安也算是他的学生,所以说起话来,便也少了顾虑,直接便教王平安怎么做。
马周随手翻阅,微微点头,虽然都是些琐事,但王平安批复得还算中肯,并无疏漏之处,对于一个刚刚步入朝堂的人来讲,能做到这集,已然相当不易了。
当翻到最后一道,马周咦了声,抬头问道:“这道奏章问的是要不要将案子转给刑部,你怎么批复要看死者的口中是否有灰,难不成有妾无灰,可以决定是否将案子转给刑部?这个批复,可是大大不妥啊!”
王平安道:“回老师的话。只要看了死者的口腔,到可断定死者是不是被火烧死的。如口中有灰,便无蹊跷,死于意外而已,让他入土为安便是,如果口中无灰,便是被人杀死,这案子由长安县令派人侦破即可,无须转给刑部。”
马周不解地道:“这是为何?”
王平安道:“活人遇到大火。就算是重病在身,也会呼救,就算不能呼救。呼吸总是要的,所以必会吸入烟灰,而如果事先已然被人杀死。呼吸停止,口中自然也就无灰了。死者的叔伯说此事有蹊跷,无非就是怀疑那妇人,久病床前无孝子。如是妇人想摆脱久病的丈夫,所以才做出事来,只需审讯即可得出结果,这案子好结得很,不需要过刑部大堂的!”
马周哦了声,放下奏章,道:“你说的这些,应该是许作做的事吧,你怎么会知道?啊,你是太医,是从医术方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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