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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交流会、热情(2 / 2)

自从交流会在一年前创办以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提出过类似的要求,但是对国科委而言永远只有这么一个回答。保密条令可以阻挡人们的好奇心,至少在拥有保密意识的西北,当人们听到保密条令的时候,自然也会打消这个念头。技术交流会从来都是先行者的宝藏,当然任何先行者在消化这个宝藏的时候,需要良好的胃口。

横亘于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的东印度群岛由13667个大大小小的岛屿组成,星罗棋布的岛屿形成了纵横交错的水上通道,在世界海洋交通格局中占有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其中最为着名的当属望加锡海峡、龙目海峡和巽他海峡,这三条海峡是穿越东印度群岛,沟通两大洋的海上咽喉要道。巽他海峡是位于荷属爪哇岛与苏门答腊岛之间的狭窄水道,宽26-110公里,海峡沟通太平洋的爪哇海与印度洋,平均水深远远超过马六甲海峡,非常适于大型舰船通航。巽他海峡因此成为太平洋通往印度洋的重要战略通道之一,海峡中有几个火山岛,这其中最为着名的恐怕就是是喀拉喀托岛,1883年爆发的喀拉喀托火山,摧毁300个村镇,造成了数万人死亡。

“……喀拉喀托火山在平静了200年后的1883年8月27日再次大爆发,其声音传到3000千米以外的马尼拉,喷出的碎屑物质升到25米以上的高空,烟云升至70~80千米以上,火山灰弥漫到相距160千米的雅加达,如同浓雾降临,火山微尘滞留空中数月不散。火山爆发引起的大海啸在近海浪高达35米,波及印度洋,甚至西欧。火山的剧烈活动不仅使喷发出的大量火山物降落到海峡和周围地区,而且改变了海底地形,水深变浅,崎岖不平……你看,直到现在,就在这里都能看到喀拉喀托火山上火红的岩浆。”站在指挥塔上马克从望远镜中望着远处数公里外的喀拉喀托火山,向身边的丁力云说道。

火山口处依然向外喷吐着烟雾,而山口那片火红的岩浆远远看来就如同海上一朵炫目的红花。自从潜艇队在象牙海岸附近接受补给之后,接下来的航行对于潜艇编队而言,就如同一次旅行,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加速航行而已。

“由于海峡水深,峡底多为泥、沙、石、贝质,因而非常适于潜艇的水下航行,但由于航道狭长,最窄处仅有3.3公里,战时也极易遭到封锁,不过现在荷兰人的东印度舰队,估计正在为泗水港内中的训练舰队犯愁。”说话时丁力云嘴角微翘,尽管并不知道荷兰人此时的心情,但亦可以想象一二,此时巴达维亚荷兰人或许并不比他们本土的那些同胞的日子更好过。

1596年,荷兰人霍特曼率领一支荷兰船队到达爪哇岛的万丹;1603年,荷兰在爪哇建商站;1605年,征服盛产香料的马鲁古群岛中的安汶岛、帝利岛;1619年,攻占爪哇岛上的雅加达,命名巴达维亚,作为荷兰东印度公司在东方的总部。在荷兰人到来之前,葡萄牙人已经在印尼地区建立了一些商站,之后,英国人也登陆印尼,建立殖民地,而荷兰变成了这些欧洲国家里面占领最多领土的国家。荷兰最初通过荷兰东印度公司对这些地区实行殖民统治,1799年东印度公司解散后,殖民地被荷兰政府接管,从此东印度群岛便成为荷属东印度殖民地。

“总督阁下,中方舰队司令官和高级军官在泗水中华会馆接见东印度华商,甚至在中华会馆前举行了阅兵式,现在在泗水街头到处都可以见到中国水兵,弗里克少校派去的联络官员询问他们何时离开时,他们竟然说……康济号锅炉出了些问题,可能还要延期几天。”塔斯曼少将面带难色的对面前范.穆克总督说。

中国舰队从新加坡驶向泗水的这一路可谓是张狂至极,甚至于进港之前在泗水外海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军事演习,而且还非常 “不小心”的在演习时撞沈了几艘土人的渔船,有两发305毫米炮弹落到距离海岸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向荷兰以及东印度土人示威。对于中国人的挑衅,作为荷属东印度舰队司令官塔斯曼尽管气恼,但却无能为力。别说实力弱小,主力舰只有一艘1890年服役的 “巴达维亚”号巡洋舰的东印度舰队,即便是现在本土舰队有机会驶出鹿特丹,恐怕也无法击败中国人的这支 “训练舰队”。

“塔斯曼少将,现在的荷兰已经不是过去飞翔的荷兰人时代,现在荷兰只不过是一个大国夹缝中求生存的小国。去年7月16日,执行封锁任务的英国舰队闯入荷兰水域,在鹿特丹附近捕获了6艘德国走私船。同时,德国对我们的经济输血也并不领情,受无限制潜艇战影响,执行not任务的荷兰商船队已经损失了23万吨船只,占其全部吨位的25%以上。而今年3月,英国甚至宣布征用所有在英国控制下的海外港口内停泊的荷兰商船。

这些落井下石正在毁灭荷兰,本土物资匮乏甚至导致差点演变成一场俄国式的革命,在这个时候中国人的挑衅是在试图激怒我们,一旦我们反应过度,随时可能演变成为一场战争,不要忘记他们在东印度有一百万侨民,东印度的石油、橡胶都是中国急需的资源,对于他们的任何挑衅我们必须要耐下心来,他们即便是呆上一个月又有什么,港口是空置的,闲着也是闲着,至于淡水,这里是东印度而不是北非。”

相比于塔斯曼少将的无奈,作为荷属东印度总督的范.穆克显得非常自得。自从战争爆发以来,作为总督的范.穆克唯一使命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证荷兰对东印度群岛的所有权。尽管东群度看似危机重重,但是实际上在夹缝中的东印度比任何时期都更为安全,但是这个安全的前提是绝不能由荷兰挑起战火。

泗水的街道,见不到那种殖民地港口城市特有的拥挤喧嚣和活力,上岸的水兵所看到的只是那些熟悉的华式建筑,周围街道,满满的都是各种店铺,看看招牌幌子,多是华文荷兰文并行,街道两侧的大多数建筑的门窗都插着熟悉而亲切的五色国旗。过去那些嚣张的穿卡其色警服的殖民地警察,此时已经不见过去那种张狂,至于如土猴子一般的土着人,目光显得的有些畏缩,尤其是在看到穿着水兵服、魁梧的水兵时,他们都有些惙惙的缩到一旁,目中完全不见过去那种阴狠,但眉间偶尔同样也会流露出那百年来的阴毒。

在这个充满水果和牛奶甜香味道的热带城市里,燥热的天气并不妨碍人们的热情,泗水和新坡一样,是一个以华人为主的城市,相比之下泗水的华侨在过去几百年之中却承受了更多的苦难,东南亚的每一次血腥的排华都在这座城市上演,泗水是华人的城市,这里亦见证了华的苦难。

不过此时这里却笼罩在一片欢天喜地之中,几百年来习惯于谨慎作事、小心作人的华侨从未像现在这般自得,看到街头那些兴致勃勃的水兵时,总会像对待亲人一般,强拉着其到家里做客。训练舰队水兵踏上这座代表华人背井离乡之苦境城市时,走在街头上他们听着那些生硬带着广东、福建腔调的官话时总会让水兵们倍觉亲切。当然更让水兵高兴的是,因大量华侨参观军舰的原因,水兵可以享受着难得的假期,在这座东南亚城市里自由自在的放松一下很惬意,只不过华侨的热情让水兵们吃不消。

“阿婆,多谢!多谢!”几名水兵在接过阿婆强塞到手里的小饰品后,连忙从口袋里拿出几块钱,没待热情的阿婆推却就飞似的逃出数米外,同时大声的道谢。周围的华侨看到水兵们这副模样,都抱以善意的大笑。泗水的华侨实在太过热情,只要水兵们遇到侨胞,无论是男女老少都竞相将水兵请至家中,盛情招待,临别还赠送各种纪念品,抱着不能让侨胞吃亏的态度,长官们要求水兵在接受纪念品后必须付钱,所以双方总会在付钱时挣扯上半天,水兵们已成养成了只要接到那些纪念品,就会扔下一把钱然后飞似的逃离。

华人之所以能大量南移东南亚,同乡之间相互召唤与协助是重要原因。初到居地,人地生疏,乡缘之根是最大的凝聚力量,方言、籍贯是早期华人群体建立的基础,由此而影响了庙宇的兴建、会馆的创办、帮派的区分,甚至是行业的选择。而华人各方言群体与籍贯源流之间,虽偶有往来与合作,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充满猜疑和偏见,且常起冲突,在十九世纪末之前,欲冲破各个帮派的藩篱,绝对不容易。

这种强烈地域观念甚至反映在华侨对待祖国的态度上,事实上他们对祖国的关怀,只局限于各自的省份,家乡以外的其他地区却淡然置之。直至二十世纪,经过保皇党与革命党的启蒙后,才把家乡认同于中国,逐渐视中国为整体。在这个过程中,起自十余年前为了消除各籍贯子弟因方言歧异,而产生隔阂的新式学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亦正是这些中华学校教育的南洋子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国主义,相比于他们的父辈因乡情而产生的爱国之情,新一代的南洋子弟最大特点是接受学校里的民族主义教育,嘴间说着官话,心中涌动着爱国的热血。

今天泗水第十二中华学校阶梯教室内,数百名学生早早就赶到教室内,穿着白色衬衫校服的学生脸上大都带着期待之色。今天是来访海军官兵到学校演讲的日子,好不容易才轮到十二校,为了迎接海军官兵到访,在教室讲臺后布满五色国旗以及临时赶制的海军军旗。

“立正!齐步……走!”就在学生们满面期色等待着官兵到来时,在梯型教室后方大门处传来响亮口令声。听到口令声,这些十三四岁学生连忙站起身冲着教室大门看去,坐于讲臺两侧的校长老师同样站立起来。 “一二一、一二一、……”尽管只是一人发出的口令,两人踩出的正步,但是当两名穿着藏青修身海军陆战队礼服的官兵踏着正步走进教室时,面色稚嫩的学生们仍能感爱到军靴踩踏在地板上发出响亮声,这种靴声让他们感觉到一种从未感受到的力量。

两名海军陆战队官兵一前一后,走上讲臺,两人几乎同时转身,在靴跟相撞的声响中面向教室内的学生。 “坐!”站在后方的陆战队员从胸腔中发出响亮的喝声。随着口令坐下的师生,尤其是那些十来岁的学生目带崇色的看着站在臺上,穿着漂亮陆战队礼服昂首挺胸的两名长官。此时仅只是漂亮的礼服和其上炫目的装饰亦吸引得他们动了长大后投入军营的念头。

“早上好!我是准尉张秩扬,这位是中士秦穆,在海军陆战队服役。”面色肃然的张秩扬用标准的口令式开场白做着自我介绍,响亮而威严的声音在教室内回响。话声一落,两人的两脚同时分开六十度,双臂交于身后,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的学生。在学生们眼中,讲臺上两名长官身体如钢铁一般坚固,在他们身上学生们看到了气与力完美的舒展,形成一体最大的合力,像两棵挺拔的劲松。

“今天应贵校师长邀请,前来向各位介绍海军陆战队。首先,我希望各位明白一点……”张秩扬伸出一个手指傲视面前眼带羡慕之色的少年。 “并非人人都够格当一名海军陆战队员,海军陆战队只要最优秀的……海军陆战队的口号是永远忠诚!我们永远响应国家的号召!随时准备在任何地区为国尽忠!现在我和秦穆中士接受大家的提问,如果同学们有问题尽管举手提问,不要怕难为我们,别忘记海军陆战队员有思想。”张秩扬严肃的脸色随着讲话慢慢和蔼起来。

通过官兵到学校演讲是西北式爱国教育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在西北观点之中,军队是最优秀青年的集结地,既是最优秀青年的课堂,即便是在到访新加坡的那一天半时间里,训练舰队仍然派出三十余名双人制的宣讲队到各中华学校演讲,向学生们灌输爱国主义和献身精神。像这样军人和学生间的交流和后世那种国内官派十足的空洞宣传完全不同,西北式的爱国主义教育更接近于后世美式爱国主义教育,更註重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人们的思想。

“长官,请问如果我要是加入海军陆战队的话,何时才能够穿上您身上这种军装。”坐在前排的学生直视臺上长官漂亮的军装,还有在阳光下闪烁炫目光芒的勋章和装饰,眼带羡慕之色的问道。 “等您从军校毕业或因军功晋升为准尉之时。”张秩扬依然非常严肃的回答学生的提问。 “长官您打过仗吗?”另一名学生看着他胸前的勋章问道。 “在西伯利亚冰天雪地之中,我曾和我的兄弟浴血奋战,那时我还是陆军。”学生的提问让张秩扬回忆起在西伯利亚的岁月,只有在战场上嗅着空气中的硝烟味,才能让张秩扬不安的心安定下来,可那一切已经成为了回忆。

“长官……”就在一个学生为抢到发言机会而雀跃时,一个穿着白衫的学生推开阶梯大教室的门闯了进来。 “打……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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