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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小市民的奋斗 > 第296章 血债血偿!

第296章 血债血偿!(2 / 2)

作为一名参加过 “自由战役”的老兵,阎二柱并没有像一些战友,在三年前,国内趋于稳定后选择退役,而是选择留在部队,军队生活早就渗到阎二柱骨子里,只不过,在改编国防军后,随着《国防军军事法》通过,做为老兵的阎二柱并没能像他的前辈得到推荐上军校的机会,而是被晋升为军士长。

在国防军中军士长号称军中之母,国防军营级以上部队都设军士长,直接协助主官负责部队日常训练。军官职位常常变动,军士长职位相对固定;军官必须是正规军校毕业,军士没有军校背景;军官理论知识较全面,军士长实战经验更丰富;军官更註重战略层面,军士长更註重战术层面;军官权限大于军士长,但军士长也有很多级别,高级别军士长权限也很大。在待遇方面差别不大,军官基本工资更高,而军士长服役补贴更高,但军官有更多升迁机会,而军士长基本上一生要奉献给国防事业了。

这时谢亚周拍拍自己的长官,趴在他耳朵上,调笑道: “军士长,该不是想达莎嫂子了吧!”十一师都知道九营阎军士长,有一个天仙似的俄国媳妇,在十一师驻地眷村但凡见过军士长老婆的,都知道这绝不是吹嘘。 “去你……”阎二柱话未说完,隔街屋顶上机枪 “咯叭咯叭”叫了起来,红色小火花,在雨雾里闪闪灼灼。阎二柱一听枪声就分辨出枪型, “小日本仿制的六式轻机枪!”

国造六式轻机枪是名牌货,欧战时各国均大量采用各种型号的六轻,美国远征军一个师装备700多支65毫米口径六式轻机枪,连同德国也有仿制装备,日本远征军自然也难免俗,同样向中国采购了数万支65毫米口径的六式轻机枪,在战场上碰到六式轻机枪一点也不奇怪。

阎二柱看到一连长卢志伟用目示意,征询自己的意见。 “看起来是干扰射击,状胆的!”听到军士长的话,卢志伟点点头。 “干扰射击,继续前进!”随着长官命令,原本停下来的尖兵猫着腰向前猛跳七、八步,到达一道烧焦的黑墻下面,随后用步枪瞄准隔街的窗口,漆黑的窗口沈寂无声, “长官,我估计这栋楼里最多有一个小队日本兵。”阎二柱向长官说出自己的看法。

卢志伟仔细打量一下街口,尤其是细瞅了一下街口的另一栋建筑,那里似乎静得出奇。 “这是一个丁子路,如果我是日本军官,我会把部队散开,在这里安排一个分队成交叉火力。”就在这时他们左翼隔着两三个街区,枪声、手榴弹突然猛烈暴发,应该是其它突击部队和日军交手了。

十一师的前身是边防军远征军六师,善于城市攻击,到达大连后,刚一了解敌情便立即展开,利用夜战攻城,夜战有夜战的突然性,同时也限制了攻防双方火力发挥,但可以减少对平民的误伤。

听到枪声,卢志伟心急如焚, “阎军士长带二排,和三排一个班进攻这座大楼,我带一排和三排其余部队进攻这里,火力排掩护!”看到对楼似乎有了动静,卢志伟立即下达了命令, “是!”从小巷迂回到街口的楼后,身强力壮的机枪手,立即蹲下,紧靠墻根,阎二柱一脚踩着机枪手的大腿,一脚踩着肩头,爬上二楼的窗户,转身用力一拉,另一名战士乘势扒了上去,随后从楼顶扔下绳索,三下五除二,阎二柱率领两个机枪组窜上与日军屋顶机枪阵地对面平行的屋顶。

此时对面屋顶上的日军并没有意识到危险,两架轻机枪迅速并排架在屋脊上,对准敌人机枪阵地。从步话机内听到信号后,阎二柱一挥手,机枪手立即向敌机枪阵地猛烈开火。在对面房顶日军机枪阵地被打掉的瞬间,一直隐于不远处废墟内的二排立即向日军据守的楼宇迫近,随着一声剧烈爆炸,楼房木门被炸开来,冲锋战士立即冲进楼宇。

漆黑的楼房内弹雨横飞,攻进楼内的战士,每碰到一间房屋,都会朝里面扔进两三枚手榴弹,扫清残敌。战斗短暂激烈,几分钟间楼房恢覆平静。走进楼房,借着肩膀上挂的l型灯灯光,阎二柱看到墻上沾满血肉,房间内到处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在墻角可以看到几个被炸伤的日军,嘴中还在不停咒骂。

就在这时二排长跌跌撞撞跑过来, “军……军士长……”刚从军校毕业的叶海,用士官们的话说 “嘴上的绒毛还没褪凈,”在l型电筒灯光下,可以看到他的惊慌和愤怒。 “怎么回事?”被叶海拉着朝楼上走去的阎二柱迷惑不解,在二楼和阁楼之间的楼梯前,阎二柱看到七八个战士站在那,面色铁青,怒火中烧。

刚一走上楼梯,阎二柱听到女人的啼哭声从阁楼里传出来,在俄国经常目睹此事的阎二柱瞬间明白怎么回事。阎二柱借着电筒灯光,看到阁楼里躲着几个女人,她们身上裹着被子和满地被撕碎的衣服。就在这时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猛得冲过来,还没等阎二柱回过来神,那个女人就一头撞在墻上,红色的鲜血和着脑浆溅了一地。

“……长官,行个好,杀了俺吧!”这时屋子里响起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喊。贞操!对中国女人而言,失去是最大的耻辱,即便是死也无法洗去此等奇耻大辱,但与其……有时死也是一种解脱。看着抱头痛哭的女同胞,怒火中烧的阎二柱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给她们找些衣服,上报营长。”提着枪的阎二柱对站在楼梯口的一个士兵交待了一句。

“叶排长,咱们俘虏了几个日本兵?” “六个,有四个侨民。”叶海诧异的看了一眼正在下楼的军士长。 “咱们从来没俘虏过日本兵,那群杂种什么时候肯当俘虏?”阎二柱一边说,一边取出刺刀。见军士长把刺刀抽出来,叶海明白他准备做什么。 “阎……阎军……军士长……” “别拦我!”阎二柱冷冷的回答。

借着昏暗的油灯光线,看着提刺刀走来的支那兵,田中脸色瞬间变成死灰色,嘴唇不由自主的颤抖,作为川崎株式会社大连船渠技师,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这么死去。从楼上走下时,阎二柱一眼就从几个俘虏中看到面呈死灰色的日本人,他在害怕!他想活!割掉扎着他手的橡胶索扣后,阎二柱把刺刀在这个日本人眼前晃荡。

“能听懂中国话吗?想活吗?”中国军人的话让田中看到一线生机,在中国生活了近十年的田中,中国话对于他而言如母语一般流利。 “想活!想活!长官,我从没碰那些女人,从来没有,我是船渠技师,不是……” “想活,成,没问题!”阎二柱打断这个日本人的话,斩钉截铁的说: “那帮我一个忙,帮我把这几个人那玩意割掉,然后帮我把他们的皮剥了!”

日本人一楞,惊恐万状。 “你最好趁我还没后悔,答应下来!”话音一落,阎二柱就把刺刀扔到田中面前。田中抬头望着杀气腾腾的中国军人,双手颤抖起来,右手却伸向刺刀。 “对!就是这样,用刺刀把他们的裤子划开,然后抓住那玩意,对,然后……”失魂落魄的田中在阎二柱指挥下机械的完成了自己的 “工作”,完全不顾同胞嘴中 “支那奴才”的怒骂,左手抓住 “小虫儿”,手起刀落。

房内顿时响起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同胞的惨叫吓坏了田中,手中刺刀跌落在地。冲着被吓坏的日本人脚下开了一枪后,阎二柱用枪指着他, “把刀拾起来,用刀把皮割开,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你把皮剥下来!”在俄罗斯打仗时,阎二柱曾亲眼目睹,皇家近卫军如何逼迫红俄自相残杀,现在依样画着瓢。当然最后所有人都难逃一死……血债需要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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