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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事件(上)(1 / 2)

“叭!”刺目的灯光直射着在宋远林的脸上。已经两天两夜没睡的宋远林被刺目的灯光照的双眼发白,灯光下可以看到他的脸已经完全走样,脸颊肿胀、额头一片血紫。“不……不是……我干的!”“啪!”审讯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一声音惨叫。

脸上的痛到是轻的,手腕处的痛才是最难以忍受的,双手被反铐在横杠上的宋远林,在脚尖失稳的瞬间,只有觉得手腕处的手铐几乎的要卡进骨头中,拼命挣扎的时候,手腕处更痛了,在脚尖再次踩住地板时,宋远林嘴中不停的呻吟着。

“啊!……真……真的不是我干的!”“妈的!”审训室内的打着赤膊的警察冲着眼前犯人就是一腿,审训室内传出的凄惨至极的惨叫让警局内的每个人都觉得心惊胆战,一些刚刚被抓进警察局的嫌疑犯更是吓的浑身颤抖。“叭!”从外间进来的警察冲着自己桌前少年就是一个耳光。

“姓名!年龄”“孙……孙波,十、十九岁!”手被手铐反扣的少年浑身颤抖的回答着。“妈的!孙、孙、孙……不会说话吗?”三十多岁的警察从办公桌拿起杂志冲着眼前的少年没头没脸的打了过去。尽管一直以来,各项法律条文中禁止警察刑讯逼供,但收效甚微,千百年来无论是过去的巡捕或是现在的警察,都已经习惯了刑讯逼供,对于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而言,这是他们唯一掌握的“办案技能”。

面对警察对罪犯施用暴力,不仅官员,甚至就是号称社会监督员的报纸亦大都保持沈默,在国人的眼中,罪犯是不值得同情的,刑讯逼供同样是不可避免的,为了社会的整体治安,只能牺牲一小部分“犯罪分子”的权力,总得来说,这是值得的。在这种社会大环境的“包容”下,各地警察局依然习惯用老一套的方式办案,施用暴力、刑讯逼供,而各地的警察亦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和压力,将此视为快速破案的最佳工具。

“哗!”一杯冷水倒在在宋远林的脸上,泼在脸上的凉水让宋远林稍微清醒了一些,刚一清醒就感到手腕处骨头几近断裂的般痛苦,难以忍耐的痛苦让宋远林吱牙嚎叫着,拼命想尝试着再次用脚尖支撑身体,但经过50个小时的折磨后,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扶起来!”打着赤膊的腰间别着手枪的警察对向旁的同僚大吼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宋远林刚一被扶起来,拳头便落在小腹上,每一拳都如同蒸气锤一般的,打的宋远林只觉肠子几近断裂。“别……别打……了……”宋远林用细微不可察觉的声音呜咽着。

“是你干的吗?说!”打赤膊的警察抓着宋远林的头发大声问道。“不……不是!”尽管已经被折磨了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宋远林仍然咬牙坚持着,绝不认!认了就等于认死!自己没干过就是没干过!“妈的!这孙子嘴他妈的太硬了!”打人打到手痛的警官扶着桌子大口的喘着气,已经50多个小时了,这孙子他妈的就咬死不认!

从那个案子发生以后,报纸上已经疯了,县长、议会都在追着这个案子。一个13岁少女惨遭被奸杀抛尸野外,这个新闻甚至都上《大公报》、《申报》这样的全国性的大报,多少年这个县里头就没出过这样的案子!

“打!给老子狠狠的打!”累的警官大吼着,对审训室内另外两名同僚吩咐道。暴风雨一般的拳脚再次落在宋远林的身上,被吊在横杠上宋远林如同沙包一般左摇右荡着,初时还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呻吟声停了下来。

“哗……”一盘水再次泼到宋远林的身上,失去意识的宋远林下意识的呻吟了几声。“打……打死我……也……也不是我干的……”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宋远林尽管已经没有了一丝意识,但脑海中还有一个意识,绝不能认罪,若是认下了死是小,到时恐怕全族上下都抬不起脸做人。

弯腰探了一下嫌疑犯的呼吸,稍年青的警察抬头看了眼正喝着茶的警官。“队长,这小子看样子快不行了……”“妈的!供一份口供按上这小子的手印,然后送医院!该死的杂碎!”临出门时,刘警官冲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犯人啧了口唾沫,已经有人指认他出现在犯罪现场,这个案子所差的就是一份口供,管他死活,只要有了这份口供。这个案子就能结案!

县红卍字会慈善医院的病房内,几个护士透过墻窗看着病床上插着管子,已经奄奄一息的病人,不时指指点点着。这个病人来到医院时只剩下了一口气,但仍然喃喃着不是他干的,浑身的伤痕累累的模样,更是让看者无不心寒。以至于这些护士对坐在门旁的警察根本提不起一丝好感,自从县红卍字会慈善医院创建以来,几乎每个星期都能收到被打成重伤的犯人,尽管是罪犯……但也不至于下手下的这么狠吧!

面色铁青的宋远山走进的医院走廊,眼中带着一丝愤怒,从弟弟被警察带走后,自己不断的托战友打探消息,刚开始他们说弟弟涉嫌“4.13案”,一得到这个消息,宋远山就相信小林绝不会做这种事,一开始宋远山还在等着的警察局把弟弟放回来。可一个小时前,战友转告自己,小林已经招了,这个案子很快就会结案,而弟弟却进被送进了医院。

推开医生更衣室,底着头的宋远山从衣架上取了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再次走出的更衣室时,宋远山已经成了一名“医生”,这么做也是没办法,在没宣判之前,除了律师之外,不准任何人见嫌犯。走到316病房门口时,见门旁的警察站起身拦住了自己,宋远山吐出了两个字:“查房!”门旁的警察看了眼面前的医生便让开了。

“咯……”一进病房,看清弟弟的模样,宋远山牙就咬了咯吱带响。从小到大弟弟从来没被人打过,而现在……几乎是瞬间,宋远山相信一定是屈打成招。“远林!远林!”宋远山趴在弟弟的耳边轻喊着,无论如自己必须要知道真相。意识模糊的宋远林隐约觉得似乎是大哥在自己耳边喊着自己。

“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听到弟弟的声,宋远山轻声问道。“不……不是……打……打死……也……不是……”从墓地回来后,宋远山就一直躺在床上,耳边响起的似乎仍然是弟弟最后的声音,不是他干的!打死也不是!闭上眼脑中不断浮现起弟弟的模样、声音,曾经遗忘的一幕幕不断的在脑中浮现。“不会是他!不是他!”

看着钉在衣柜上的报纸,报纸头条赫然是“正义得伸,凶犯伏法”的头条,宋远山眼中露出一丝怒火,伏法!弟弟不是被枪毙的!是被活活打死的!“像那种人会有冤情?为了这种人申冤?真亏你有这种弟弟……”议员们的冷嘲热讽让一个月来不断为弟弟奔波的宋远山感到绝望,没有任何人在乎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被活活打死,从他被警察抓走的那天起,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一个犯人!就是一个强奸杀人犯!活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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