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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奇怪(2 / 2)

“公民们,成败与其说掌握在我手中,不如说掌握在你们手中。自从共和中国建立以来,每代中国人都曾受到召唤,证明对国家的忠诚,响应召唤而献身的中国青年坟墓遍及全球。现在,自由号角再次吹响,召唤我们拿起武器为自由而战,在自由得到悍卫、民主得到保障之前,我们绝不敢有一丝松懈,新的远征军已经成立,自由的旗帜将再次升起。”

战争进行到第三个年头,百战余生的阿米尔和伊万伊里奇成为久经沙场的老兵,知道保护手下,侵扰敌军,在危机四伏的无人地带生存。经历了炮轰、枪战、冰雪与酷暑,四年来,从波兰到俄罗斯,身旁成千上万人先后倒下,他们两人却活下来。几月前,签定和约消息传来,与其它人沮丧不同,阿米尔和伊万伊里奇庆幸战争结束,可以回到家人身边。

可万万没想到,在盘算还有多少天就可以回到家人身边时,中国突然向苏联发起入侵。阿米尔推开营房木门,燃烧木头的焦糊味迎面扑来,随后是煤油味和烟草味。所有人脸上充满沮丧和无奈。

伊万伊里奇走到一个家伙身边,刻意压低声音,“阿维柯奇,听说你东边有亲戚?”“天,伊万,你想害死我,我可不想进入惩戒营。”阿维柯奇惊恐不已。伊万伊里奇的话实在吓人,过去东边有亲戚值得炫耀,现在如果让政治委员知道,会被定为“帝国主义侵略者走狗”要么枪毙,要么进惩戒营。

“呵呵,得了阿维柯奇,看把你吓的,我敢说,现在政治委员想方设法想弄到一张传单,看看帝俄对政政治委员会不会宽大,会不会不追究责任。总之,罗曼诺夫回来了,而他……”打背包的鞑靼士兵不逊的用下巴挑挑墻上挂像,尽管话没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意思。

“听说东边士兵,一月能挣100多卢布,而且每人家里都有汽车。”“谁知道呢?老师告诉我们,黑暗、邪恶、残暴等于沙皇。可爷爷却告诉我们,沙皇是小爸爸,东边是什么模样,我们谁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那名士兵继续说:“别担心,我想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我只是希望他们和电影里不一样。”

所有人都沈默了,心情阴郁。电影中的白匪军是群残暴的土匪,强奸女人、枪杀俘虏,投降死路一条。“好了,兄弟们,现在进攻的是中国人,不是安娜的近卫军。”提背包正准备出门的阿米尔回头道。临出门时,阿米尔朝空中看了一眼,先前的飞机无影无踪,飞机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被击落?阿米尔无从得知,但阿米尔知道,该祈祷运气还没耗尽。

中国人进攻速度比德国人更快,装甲集群甚至已经推进到新古比雪夫斯克。“听说了吗?陶里亚蒂被中国空降兵占领了。”“什么?”虽然不是军官,但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人大吃一惊,向西退路被切断。“只能向北撤退,但北方乌米扬诺夫防线可能已经被近卫军突破,我们被包围了。”“撤退?莫斯科不可能准许我们撤退。”营房内士兵轻声交流。

古怪的声音从营房外传来,“空袭”反应过来的士兵大吼,大家四散奔逃。“快,快离开这里,到训练场上。”伊万伊里奇和阿米尔听到空袭喊声后,本能般扔掉背包,朝宿舍外冲出去,同时大声指挥同室战友。老兵清楚如何在空袭中尽可能生存。”那是什么?”趴在训练场上,阿米尔昂首望着天空中飘落的巨大降落伞及伞下圆柱体,忍不住好奇。

一声剧响传来,瞬间,猛烈的冲击波撕碎军营围墻,碎裂砖块夹杂燃烧树木飞过来,空气瞬间消失。窒息感传来的同时,阿米尔觉得万马在践踏身体,随即失去意识。不知过了多久,阿米尔慢慢苏醒,发现置身于一座臭哄哄的帐篷,混浊空气混合血、碘酒和臟衣服气味。帐篷中充斥痛苦的呻吟。

发现趴在一张行军床上,阿米尔小心翼翼想伸展身体,却传来强烈痛楚。阿米尔看不到哪受伤或哪不见了,可久经沙场的阿米尔却知道,在战场上伤员经常意识不到伤情的严重性,莫明其妙丢掉性命。在狭窄的床上扭扭身子,阿米尔试着伸出一只胳膊去够双脚。但身体太僵硬,这个动作让他气喘吁吁。不过他终于成功摸到小腿,还好,伤并不算严重。

又躺回床上,阿米尔暂时松了口气,趴在床上扫视周围,帐篷中挤放数十张狭窄的行军床,床上或躺或趴着伤员,是野战医院。阿米尔心头一松慢慢坠入梦乡。黎明,他再次醒来,看到一名穿白衣的医生正在巡视病房。“我受伤了?”阿米尔问。医生弯下腰把手放到他脉搏上,拇指按压带来一阵疼痛。“对,所以你才会躺在这儿。”

阿米尔感到解脱,甚至有想笑的冲动,又活下来了。伊万怎么样?这时,阿米尔留意到医生是亚洲人,转身与护士说话时,用的是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似乎是中文。“炸弹爆炸烧伤你后半身,不知会不会有内伤。那种炸弹爆炸时不伤及皮肤就会让人送命。你至少还得躺上几天,没问题就会把你送到俄军综合医院,在那里你会得到良好治疗,明白吗?”

“我,成了战俘。”阿米尔把头埋进枕头,医生护士静静离去,忙的没空去探查他。接下来几小时中,中国护士偶尔会给自己换水、换药。阿米尔非常感谢他们救了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睡6个钟头,醒来后,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然后试图再次入睡,但只要想到成为战俘,阿米尔根本睡不着。

阿米尔非常郁闷,参加少先队、青年团、参军,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阿米尔知道,落到白匪手中的下场。“护士,为什么要浪费药品救我,落到白匪手里,我难逃一死。”阿米尔打破沈默问换药的护士。自己是红军战士,不是平民,一定会被处决。“你不会死,你也是俄罗斯人,你会被同胞接走,送到伊尔库茨克医院。俄罗斯解放后,就会和家人团聚。”

护士笑着,用生硬的俄语回答伤员问题,一天中,已经回答太多类似问题。战俘医院中苏俄伤员都在担心生命安全。帐篷门帘被掀开,进入帐篷的是三人欧洲人。领头者是身穿白军装的军官,后面跟着两名身穿黑军装的士兵,白匪,为什么来这?阿米尔紧张不已。领头军官手拿文件夹,走近时,阿米尔甚至觉察到,他表情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阿米尔紧张等待白匪军官走到自己床边时,那人突然停下脚步,註视邻床伤员,“弗拉基米尔.a.科洛维奇”阿米尔一楞,弗拉基米尔.a.科洛维奇是团政治委员,为什么找他?“弗拉基米尔.a.科洛维奇,1942年莫斯科,曾15次下令撤退士兵……”数分钟,神情冷酷军官不断宣读科洛维奇罪名,罪名无一不是抵抗德国人时,执行227号命令触犯的。

“你的行为已经触犯苏俄刑法……”说出这句话时,阿米尔觉察到白俄军官轻蔑的撇撇嘴,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直到躺在床上的弗拉基米尔.a.科洛维奇被用手铐铐在床架上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令阿米尔震惊的还有最后一句,“你会得到公平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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