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从哪里来啊?”
“我从二十一世纪来!”
“哎呀,巧了,我有一个小姐妹也是从那来的,你们是老乡啊,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啊。”丫鬟热情的回。
支湃一脸黑线,不再理丫鬟,他四外张望时,楼上琵琶声又起,只听一个女子曼声唱到:
醉魂乍醒,听一声啼鸟,幽斋岑寂。淡日朦胧初破晓,满眼娇晴天色。最惜香梅,凌寒偷绽,漏泄春消息。
支湃推开酒盏:“我也来应和一曲。”
他在众乐器中,先拈起一根竹笛,悠悠笛声起,余音中,支湃抱起了琵琶,吩咐旁边的丫鬟按照自己的节奏敲起太平鼓,丫鬟纳闷的问:“鼓配琵琶?”
支湃并不应答,右手急扫弦,琵琶声骤起,如河水决堤汩汩滔滔,巨澜齐下,丫鬟也是被调教过的,伴着节奏敲起鼓。
支湃暗忖:“万幸,我曾看过饺儿的谱子。”
伴着鼓和琵琶声,支湃气沉丹田,开口唱起: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
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
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
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
支湃把一首最炫民族风风唱的悠扬且荡气回肠,随着这句留下来,他可算是唱high了,唱美了,若不是怀抱琵琶,他就要扭着屁股跳起广场舞了。
他心里早已忘却了今夕何夕:“哼,以前我弹琵琶,街坊邻居说我娘炮说我gay,说我不搞基是白废,谁曾想到,这手艺,可以用来泡妞,时也运也命也……”
支湃摇头晃脑唱的如痴如醉,旁边的丫鬟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手中的鼓锤都快敲飞了。
一曲唱罢,支湃口干舌燥,喝了一杯茶,翘首看着楼梯:“我这么好的曲子弹奏完了,花月姑娘怎么还不下楼啊?”
丫鬟放下鼓锤,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我家小姐轻易可不见客的,知己难寻啊。”
“这有何难,看我再来露一手。”支湃吩咐丫鬟研墨,他提起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首诗: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支湃写的心潮澎湃:“老子可是优酷vip会员,老郭的高清相声听的多了,这首马公子的定场诗还镇不住你?”
丫鬟拿了诗走上楼,不一会儿下来,对支湃说道:“我家小姐说她才疏学浅,只识南北。”
支湃想问“啥意思”,可又不甘心露怯,仔细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靠,这小娘们说我这写的什嘛东西!法了个克,你们这儿识字率才不过百分之十,老子我是211大学毕业的,不展示一下我这满肚子的酸词儿,还镇不住你了!”
支湃走到楼梯口,徘徊着出口成章: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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