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将军是女的。”
“你脑子里全是女人,吃你的饭,堵上嘴!”
“不信是吧,一会儿见到少将军,你就像刚才我给你一拳那样,给她一下子,你看她什么反应!”
“少将军个子虽不魁梧,声音也有些柔,可阳刚气十足,怎么可能……”
话没说完,关亭进了屋:“莫小则是吧,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军就要吃了大亏,我父正在修养,晚间再隆重宴请你。”
莫小则被支湃说的有点将信将疑了,他假装大大咧咧的走过去,一把搂住关亭的肩膀:“不用客气,宴请也……”
关亭条件反射一般,反手一个小擒拿手就把他按倒在地。
“对不住,我,我……我自幼习武,你没事儿吧?”关亭又赶紧道歉。
莫小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堆笑:没事儿。
说完了没事儿,莫小则一拳轻轻捣在关亭胸前的护心镜上:“你功夫挺俊嘛!”
“啪!”关亭又条件反射一般,一个耳光抽在了莫小则脸上。
“对不住,对不住,我,我这人,从小训练的,不能有肢体接触,你们先歇息一会儿。”关亭脸红着大踏步出门而去。
莫小则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关亭背影。
支湃点着了烟斗:“现在信了吧?她臊的脸都红了。”
莫小则反问:“我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八年都没看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支湃吐了一个烟圈:“猜的,不过刚才被你验证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少将军应该叫关婷!”
支湃用筷子蘸了水,在桌上写了大大的一个“婷”字。
二人昨天一夜在民宅没睡好,今天又是紧张过度,终于消停了,他俩分头躺下,沉沉睡去。再醒来外边天色已暗,空中鹅毛大雪漫天飘落。
有军卒又上了一桌菜,不同的是,这次还有一坛黄酒。
莫小则一天没吃饭了,坐在桌前,心事重重的喝着闷酒,一口菜也没夹。
支湃在一旁劝:“你今天帮了大忙,关将军肯定会替你出头的,你娘那边也没事儿,放心吧!”
莫小则一仰脖,又干了一碗酒。
不一会儿,莫小则已然喝得头晕目眩,他起身想出去方便,可眼前都是重影了,支湃过去搀扶,莫小则摆了摆手。从墙上摘了一顶斗笠戴上,出了帐门。
外边风紧雪大,他奔着大纛旗走去,走近时,有军兵高喝一声:“什么人,口令?哎呦,是你呀,军医正在给关将军号脉,现在不方便见人。”
莫小则点点头:“军爷,你记得和关将军说一声,屋子里不许有特殊的灯,尤其是点着以后有异味的灯,那是招魂用的,切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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