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关湛,这群人还真有些犹豫,都打量关婷,关婷看了看莫小则,莫小则轻轻摇头,关婷一笑:“几位,我不认识他!”
“哎哎哎,关婷,你这是干嘛?”钱串子大喊。
莫小则一摆手:“你们给我听好了!”
钱串子大喜。
莫小则接着说道:“这次要再弄死他别在小树林了,随便找个乱坟岗活埋了得了!”
“莫小则,我****八辈祖宗!”钱串子大喊。“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是吧?”
支湃赶紧给解围:“几位,这儿有抹布,先把他嘴堵了,还有啊,别吊死他,你们把他去势,卖到宫里做太监也能收入个百十来两。”
钱串子嘴里被塞了抹布,眼睁睁的看着莫小则等人出门走了。
十几个大汉架着钱串子也往外走,钱串子拼命挣扎,他吐出嘴里抹布求饶:“莫小则,我错了,师兄,救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莫小则头也不回:“你去给高利贷主做牛做马吧。”
莫小则带了众人到了铁匠铺,道回春吩咐道童沏茶,他看了众人一眼:“钱串子呢?”
韩鬼晃着大脑袋把经过讲了一遍,然后问:“咱真不管他了吗?他真会被吊死的。”
莫小则喝着茶:“他是从城里谢大户家借的印子钱,谢大户背后是江淮的盐商,我听说谢大户暗里勾结九灯门,所以,今儿晚上,让程图师兄去一趟,把谢家清扫清扫,顺便再把钱串子带回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程图问:“这钱串子不会有危险吧?”
“怎么会呢?顶多挨一顿毒打,反正被包子铺的伙计打也是打,都一样。”莫小则说道,“临行之前,师父特意交代我,钱串子只在意技法和手法,心法和道法一点都不学,所以要给他提个醒。”
当日夜间,程图、白久和关婷换上夜行衣,潜入沉沉夜幕,不到一个时辰,三人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呼延秀问:“钱串子呢?”
白久一指身后:“扔外边了。”
果然,钱串子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回来了,道同赶紧给敷药,钱串子哎呦呦的呼喊。
关婷说道:“谢家果然和九灯门有来往,他们在密室里藏了刀剑,准备里应外合。”
程图补充说:“而且,我把他们当家的毒打了一顿,他招供说,九灯门的果然是请了一名萨满巫师专门对付官军,但是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白久一脸的不在乎:“哼,还能撒豆成兵吗?”
关婷说:“我已经报官了,官府会处置谢大户,这些金银都是程图师兄顺手拿的。”
几个包袱打开,里边白光黄光皆有,钱串子眼睛也冒光了,他不顾身上的疼痛大喊:“钱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莫小则把包袱收好给了道同,“道长,您多多准备金疮药,大战之后伤亡在所难免,咱提前有个准备。”
道同点点头。
“不行,我非说不可!”钱串子嚷嚷,“我觉得,咱们这几个人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