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以前拍偶像剧的经验,沈非白觉得这招非常可。
而在走进电影厅之前,林韶还怀疑的看沈非白,有些嫌弃的问道:“你等会不会被吓得乱叫吧?”
这个人她可丢不起。
沈非白嗤笑了一声,满脸写信,“怎可能,你怀疑我?”
林韶毫不犹豫的点头,她可还记得之前一起录综艺去参加密室逃脱,沈非白被吓得那叫一个惨。
当然,也不止沈非白,其它人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沈非白却很信。
虽然之前在密室他确被吓得不轻,但真正身临其境和观看电影还不一样的,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害怕。
见沈非白信誓旦旦,林韶便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和他一起走到了影厅后排坐下,观看大屏幕上的广告等待电影的播出。
而此刻,废弃的仓库。
林兴修被人捆在了椅上,嘴里还塞一块抹布,满脸都写恐慌。
他的旁边还站两个大汉,负责监管他。
直到仓库的门被打开,在暖黄色的灯光中,时祈走了进。
高订的皮鞋踏在脏乱的地面上,他的神色也与往日不同的冷冽。
在看见时祈的那一刻,林兴修然也知道这人就这群人里面有权的那个,便试图说话质问。
然而他的嘴里塞抹布,便只能发出了“唔唔唔……唔唔”的声音。
旁边一个大汉立刻走上前去和时祈汇报情况,“我们发现他今天在林小姐的公寓旁边一直转悠,也不知道在什歪心思。将他捆起之后还从他身上搜到了这个!”
大汉说,便将一把水果刀递给了时祈。
时祈接过了刀,微微眯了眯眸,随即笑看向林兴修,用责怪的语气和己的手下说:“你们居然这粗鲁的我的客人,怎能不让他说话呢?”
时祈说这话的时候在过于的温柔,到了一种近乎诡异的程度。
手下立刻上前把林兴修嘴里的抹布拿出扔到了地上。
终于重获“言由”的林兴修恐惧的看向时祈,质问道:“你们什人?凭什把我抓到这里?这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时祈的目光落在林兴修的脸上,饶有兴趣的看他惊恐的神色,笑说:“原你还懂法呀。”
他说完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水果刀,神色猛然冷了下,“那你带它去找林韶,抱什想法呢?鱼死网破吗?”
时祈的这话让林兴修恼羞成怒,“我去找我的女儿,这关你什事?”
“还挺嘴硬。”时祈点了点头,下一秒便微微俯身,将水果刀轻抵在了林兴修的脖上,“如果这样一刀下去,你还会发出那刺耳的声音吗?”
冰凉的刀贴在脖上,让林兴修一瞬间浑身都僵硬了下。
而时祈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毫无意义的物品,完全不像在看一个活人,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林兴修的直觉告诉己,时祈并不只威胁他这简单。
如果他说错一句话,那把刀真的可能会划破他的喉咙。
林兴修浑身抖的厉害,如果不因为整个人还被绑在椅上,他可能都会直接跪下和时祈求饶了。
而突然间,时祈将手中的水果刀丢在了地上,眸里写满了嘲讽,随即嫌恶的别过了脸去。
林兴修缓缓低头,顺时祈刚刚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己居然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小便失禁了。
淡黄色的液体滴落在了地上,空气中似乎也散发若有若无的恶臭味。
时祈往后退了两步,从西装的袋里拿出了新的手帕擦拭了己刚刚拿过水果刀的手,或许因为这林兴修碰过的一切东西他都嫌脏。
林兴修的理智在这一瞬间也都崩塌了,他哭喊求时祈放过己,还不断的说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时祈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吵闹,看了旁边的手下一眼。
手下心领神会,立刻捡起了地上沾泥土的抹布,重新塞进了林兴修的嘴里,凶恶道:“闭嘴!吵有你好看的!”
“放心,我不会你怎样的。就像你说的一样,那可犯法的,为了你这种人不值得。”时祈说,便若有思的看向林兴修,问道:“你很喜欢赌博吧?”
林兴修拼命的摇头,眼底的恐慌不言而喻。
他往日里赌博成瘾,但这种时候却不敢承认了,当真可笑。
时祈看向了手下,吩咐道:“你们去帮他多借点高利贷,陪他去赌场里一次赌个痛快。”
到时候,也不需要他手,那些追债的人手段之强硬便会让林兴修的人生毁的彻彻底底,这辈都得躲躲藏藏活在恐慌之中,那简直生不如死。
“了。”时祈朝他温柔的笑,“己去面这一切吧,努力一点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敢靠近林韶的生活一步,我也不介意让你受一下,什真正的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