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悠摇摇头:“我想不会吧!我相信他也是不希望前太子死的。”
慕容宏淡淡的笑了:“其实你是很了解权的,虽然他外表很冷漠,但是他的心并不是那么无情的。如果当初你告诉他实情,他是不会杀太子的,他生气,是因为你欺骗了他。对了,按理说你应该是恨太子的,可是为何会救了他呢?”
长孙悠叹口气道:“因为在那晚,我得知了一些真像,这些事情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之前中了先皇后下的寒毒,是他帮我拿的解药,怕我不吃,还特意拿去给了右相,让右相说这解药是右相研制出来的。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很无情,很卑鄙,可是从长孙凝玉的口中我得知了一些事情,其实太子他一直都是爱长孙悠的,只是他用他的方式在保护她,表面上的伤害只是为了让她少受点伤害。
虽然当时得知这些很意外,我对他早已没有了感情,他做那么多,也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光是他被他母后威胁,帮我拿寒毒的解药救了我的性命,我觉得我还是欠了他的,所以便想着救他。
当时他想让我与权之间的感情能稳固,不再因为他有误会,他自己冲上了我手中的惊龙剑,他是想让权看到是我杀了他,这样权以后就再也不会误会我了。
可是我知道了这么多后,还怎么能无情的把他杀了呢!所以我便让右相把他带出宫,一定要把他救活。
我救他不是喜欢他,而是不喜欢欠他什么。
我不知道在权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是我既然选择与他在一起,那么我爱的人一定是他,心中不会再有其他的人。
他这样怀疑我,真的让我很伤心。”
慕容宏很了解长孙悠此时的感受,当初误会研儿与十五王爷也是这样,所以他耐心的劝说道:“悠儿,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会胡思乱想,有时想的连自己觉得都荒唐,可是当嫉妒和醋意充斥心中的时候,人是没有办法理智思考的,因为爱,所以才会让自己失去了正确的判断,或许权在气愤之下对你说了伤害的话,但我想那绝对不是他的心里话,所以你莫要往心里去,加深了彼此间的误会。
既然你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是你做错了,那么你就应该好好的与他解释,莫要因为他的话意气用事破坏了你们的感情,这样岂不是中了不轨之人的计吗?
十七叔可以说是最了解权的人,只有他在乎的人,才能伤的了他,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无坚不摧的,因为他很少有在乎的人,而你是唯一让他在乎可以左右他的人,想想你们一路走来他为你做的事情,即便他有什么话说的不对,你也应该原谅他。
如果你还爱他,就应该好好的把这件事解决,莫要让彼此都意气用事。十七叔作为过来人,真的想慎重的对你们说,相爱的人走到一起不容易,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慕容宏的话,长孙悠听进去了,也理解了慕容权今天对她说的那番话,前几日,她误会了他与冷忆梦,也是胡猜了很多事情,所以他这样想,她能理解,她不怪他了。
“十七叔,你放心,明日我还会再去找权的,我一定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好好的解决,不会让心怀不轨之人趁机破坏了我们的感情。”长孙悠语气坚定道。
慕容宏听她这么说欣慰的笑了:“听你这么说十七叔就放心了,夜深了,早些休息,好好的睡一觉,把不开心的事情都忘记,乐观的去解决你们之间的事情。”
“嗯!十七叔也早点回去吧!莫要让十七婶担心。”长孙悠勾起唇角。
慕容宏起身离开了。
长孙悠抬头看向皎洁的月亮,淡淡一笑,心里的忧伤扫去了大半。
而慕容权今晚并没有来长孙悠这里,他用批阅奏折和繁忙的朝中来麻痹自己。
当这些都忙完的时候,这件让他伤心和失望的事情再次出现在脑海中,迈步来到了坤荣宫门外,却收住了脚步,转身离开,偌大的皇宫,他居然不知道该走向何处?心中免不了发出一丝苦笑,原来在这皇宫中,他居然混的这般的可怜,除了长孙悠那里,他居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慕容权啊慕容权,你这个一国之君混的好凄凉。皇兄,如果是你当这个皇上,会是什么样的呢?如果朕不知道你的存在,该有多好。
冷忆梦,都是因为冷忆梦,才会让朕知道这些,这个多事的女人。
想到这,慕容权阔步来到了怡人宫。
慕容权的到来并没有让冷忆梦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种预料之中的感觉:“义兄,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看义妹了?是不是没有地方去了?”
慕容权怒目瞪向她,冷冷道:“看到朕与皇后今天这样,你很高兴是不是?”
冷忆梦却淡淡的笑了:“义兄是在责怪义妹多管闲事吗?难道义兄想一辈子活在皇后编制的谎言之中吗?”
“朕相信悠儿不是有意要欺骗朕的。”慕容权语气坚定道,是在告诉冷忆梦自己内心的坚定,也是在说服自己,要相信她。
冷忆梦却摇摇头笑了:“如果义兄真的相信皇后,那么这么晚了,又怎么会跑到义妹这里来呢!别自欺欺人了,皇后的欺骗让你一定很愤怒吧!换成任何人都会很愤怒的,瞒着自己的男人救下了前恋人,这是何等的耻辱啊!她的心难道真的在你身上吗?如果真的在你身上,又怎么会欺骗你呢!义兄你真的好可怜呢!你对她全心全意付出了一切,可是却一直生活在她的谎言之中,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何要欺骗你,她背后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有一天,当这个皇位易主的时候,她会像当初救前太子那样用心的去救你吗?
义兄,清醒些吧!爱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只有抓紧你手中的权利,才是最可靠的。”
“你不要再说了,朕相信悠儿,悠儿是绝对不会背叛朕的。”慕容权的眸中闪着坚定。
冷忆梦却讥嘲的摇摇头,指向桌上的酒壶道:“既然义兄不想谈论这件事,那么坐下来义妹陪你喝几杯吧!一醉解千愁,把这些不开心的都忘记,这可是我亲自酿制的桃花酒,别人可是没有机会品尝的。自从进宫后,我们走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其实慕容权想离开,他不想与冷忆梦多呆,因为他知道悠儿不喜欢他与冷忆梦走的太近,也知道冷忆梦诡计多端,他此时过来只是来质问她的,不是来找她喝酒的。
可是想到长孙悠的欺骗,他却又想赌气,凭什么她不喜欢的事情自己就不做,而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她却可以瞒着他做。
想到这,慕容权坐了下来。
冷忆梦立刻帮慕容权倒酒。
慕容权拿起来喝下杯中的酒。
人在心情烦闷时便想着借酒浇愁,其实慕容权不想用酒来麻痹自己的,可是当饮下第一杯酒,便无法停止住,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把自己灌醉。
“义兄,义兄——”冷忆梦见慕容权喝醉了,嘴角勾起了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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