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阵法最大的弊端之一。
若是不能快速勾画成阵,威力再强也没用。
因此,除了深厚无比的阵法造诣,墨画这快速成阵的手段,也是“作弊”级的。
“被这小子给耍了—”
有人叹了口气,无奈道,“太虚门这个论剑队伍里,墨画一开始的定位,应该就是“阵师”!”
还不是简单阵师。
一个具有极强保命能力的,二品高阶阵师!
所以太虚门的老祖,乃至太虚门高层,才会放任他和令狐笑这样的天骄组队。
只不过他们藏得太好了。
先是法术,后是隐匿,再是身法,最后才是阵法。
底牌一步步揭开。
所有人也都被他,一步步牵着鼻子走。
众人对墨画的印象,从徒有虚名的“阵道魁首”,到论剑大会“混子”,太虚门“太子爷”,再到一个低阶灵修,到一个会隐匿的灵修,一个会身法的灵修—
当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万法皆通的强大灵修时,他突然又把老本行翻出来了,搞得大家措手不及。
一切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这个墨画,还是那个力压四宗,横压三代的阵法妖孽。
是干学论阵第一,阵道魁首!
殿内一众道法长老,此时此刻,也都回过味来了。
一瞬间,他们都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被芝麻玉米西瓜耍得团团转的猴子。
“这臭小子真该死啊”
有长老咬牙切齿。
要不是他是长老,抹不开面子,恨不得也去讨个“屠墨令”,添加声讨墨画的“大家庭”。
“好了,”有长老道,“说这些都没意义,当务之急,还是想点办法,处理眼前的问题。”
“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有长老目光一闪,“直接定他违规,取消上一局的胜场,而且禁止他再用高阶阵法。”
“不错!”
“论剑大会用高阶阵法,本来就没这个先例。”
“定他违规,一了百了。”
有其他人应和。
但也有人便冷笑,“哪有这么简单?”
“他拆阵媒,带阵笔,用灵墨,这些都是论剑规矩本身就有的。”
“若硬要定他违规,就要加规则,改规矩。”
“论道山那边的规矩,沿用数千年了,谁敢改?”
“也是——祖宗之法不能变。”
“那至少将灵墨,从杂物里去掉?”
“胡说什么?这个灵墨,是论道山老祖,当年亲自裁定放在‘杂物”里的。
老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深意。”
“论道山的老祖,可不是一般的老祖。”
“别说灵墨,他老人家,就是放坨屎进去,那也是用意深远,你也不能改!”
“这么多长老在,你措辞是不是要文雅点?”
“话糙理不糙,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也有人点头应和道:“确实。”
“祖宗之法不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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