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阵法炸开,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众长老沉默。
有精通阵法的论道山长老沉吟道:“看样子应该是这小子,想用杀阵破门,但误打误撞,引动了城墙内部高阶阵法的结构失衡,产生了大规模阵法连锁爆炸”
有长老就不乐意了,“这么一说,这还是我们论道山自己的问题?”
“我们布的阵法不够稳固,才会引发爆炸?”
“这小子是无心之失,所以他是无辜的?”
“目前只有这个解释”
“不是,”有长老脸一黑,“抛开这些不谈,这小子难道就没一点责任?”
“他好端端用阵法攻城,能有什么责任?”
“你”
之前的长老,气得没话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长老皱眉思索片刻,缓缓道,“这小子,是算好了的?”
“引爆的位置,五行的生克,阵法的结构,灵力的变化都是他精心推演过的。目的就是,为了引爆城墙,将乾道宗弟子一锅端了毕竟这小子,可是干学阵道魁首。”
这话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一众长老眉头紧皱,议论道:
“但这么一来所需的神识衍算之力可不低”
“不只如此,还需要很高明的衍算之法”
“对阵理的悟性不是浅层的阵法结构,是对底层的阵法原理的悟性,要求也极高。”
“这可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不至于”
“这根本就脱离了,宗门弟子的阵法领悟。甚至脱离了,筑基修士所能掌控的阵法范畴。哪怕他是阵道魁首,也不至于如此给他脸上贴金”
“确实,这孩子的确妖孽,但也断不至于如此妖孽”
“有点想多了,给这小子加戏了”
众长老纷纷颔首,一致认定,这不应当是算计。
又有人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有长老道:“城像被毁,太虚门赢了,规则如此,还能怎么办?。”
“不是这场攻城战,是以后的攻城战。”
“以后?”
“这次是偶然,下次呢?万一下次太虚门,再遇到了攻城战,这个墨画,再用杀阵破城,再炸一次城呢?”
一众长老心底都“咯噔”一跳。
“没这么邪门吧?偶然一次,还能偶然两次?”
“偶然,就意味着风险,不是真的没有可能。”
“假如这小子,当真是运气逆天呢?”
“或者退一万步,再往离谱处想,他真的是靠精准的神识‘算力’,来定点爆破的,那就意味着”
“以后他但凡攻城,攻一座,炸一座。”
“他是论剑弟子,为了赢,肯定不择手段,这没什么好说的。”
“但我们总不可能,天天建城池,给他炸着玩吧?”
这么一想,众长老头都开始疼了。
“那怎么办?”
“实在不行,给城墙上三品阵法吧,这样任这小子三头六臂,也就只能破门,毁不掉城墙了。”
“三品阵法这不合规制吧。”
“别的不说,这成本也高了数倍不止,这都是要从预算里扣的”
有长老道:“那能怎么办?摊上了这么个捣蛋的玩意,只能认命了要不,你还想下次论剑,再被炸一座城?”
一众论道山长老,都没话说了。
只是他们脸上,多少都带了些怨念。
有长老忍不住叹道:“这个太虚门,怎么偏偏就出了这个墨画,真不让人省心”
但怨念归怨念,规矩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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