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唇,然后是攻城略地。
大掌更是不客气地伸进衣服里。
渐渐的沈繁星有些受不住地轻轻哭了起来。
傅斯年听到她的哭声,猛然惊醒,终于找到几分理智。
再看老王,老王这种身经百战的老东西,耳朵都红了。
想到刚刚沈繁星那样的声音都被老王听了去,傅斯年的眼神阴沉了几分:“靠边停,王叔你自己打车回去。”
老王立刻忙不迭地下车,下车后,只觉得沈繁星绵软脆弱,让人想犯罪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他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匆匆走了。
而车内,轻轻摇晃着,隐隐传来女孩带着春意的呻吟,又很快被人含在了嘴里。
老王是在三个小时后,偷偷地给傅斯年打了个电话。
但是傅斯年却并没有接。
老王不由得咂舌,都这么久了,傅总——还没完事呢?
啧啧,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可别被伤到了。
他不由得忧心忡忡,又非常热心地去买了好很多的药,什么消炎防撕裂的,统统堆在傅斯年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上,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沈繁星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
刚刚醒过来就觉得不对。
头晕得厉害,她有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喝了酒。
低咒一声,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接着却整个人犹如被冰冻住了一般:“不,不会吧。”
她的目光一点点落下,落在自己领口大开的睡裙上,那出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人碰过的痕迹,青青紫紫一大片。
稍微动一下就隐隐作痛。
更可怕的是,这是她哥的房间,昨晚,昨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