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儿吃早安。”
沈繁星乖乖地接过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忍不住用余光偷看傅斯年。
傅斯年最后叹了口气,对她招手道:“过来。”
沈繁星忸怩了下,压着心跳乖乖地坐在他身边。
傅斯年深吸一口气,忽然表情严肃起来:“昨晚你去了哪里,吃了什么?”
沈繁星楞了楞:“怎么?”
傅斯年给她看检查报告:“昨晚你的状态不对,我让医生给你测了一下,发现你中了药。”
沈繁星心头一颤,现在她已经顾不得什么旖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偷喝了墨言的汤。
难道是那个汤——
想到墨言的病是哪里,那墨妈妈给他炖煮这种汤就情有可原。
但,这样也不合适吧?
墨言不仅仅是肾虚,他肾病了啊。
这么补法,岂不是会害了他?
沈繁星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
傅斯年精准地抓住她的神色变化,脸色阴沉:“能让你这么不想说的人,难道是墨言?”
沈繁星抬头看了傅斯年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不是他,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在公司里喝的水有问题?”
她还好奇地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要被她气笑。
“你离开公司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分明没事。后来你去了哪儿?是不是墨言那里?别让我去查你的行踪,我可能能查到。”
沈繁星气得腮帮子鼓了鼓:“是去墨言那里怎么了吗?我可能是不小心喝了他要喝的东西,反正不会是人家故意让我喝的,因为他们肯定没想到我会和他的药。”
傅斯年猛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你确定人家不是故意?”
沈繁星气道:“确定以及肯定。”
接着,傅斯年就生气了。
沈繁星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还会生气,而且生气得这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