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额头突突地疼着,他总觉得找到了重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有人在逼问宋西西,她果然不说,傅斯年没有在她身上浪费精力,他看人一向很准,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于是,他反而踏入了墨言曾经待过的房间。
房间里有很多书。
傅斯年翻看着,发现都是和肾病有关的书。
桌上放着墨言做的笔记。
但是他显然有个不好的习惯,看着看着,总忍不住画一个沈繁星的小像。
有少年时代的,也有现在的。
还有一些场景。
傅斯年的记忆很好,他翻了一遍后就都记住了。
心里泛起淡淡的不爽。
就仿佛自己种的水灵灵的白菜,正被一个野猪给觊觎。
傅斯年面无表情地想,这次再抓到沈繁星,他会狠一点,不让她有可能再爱上别人。
傅斯年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桌子的角落掉落了一颗喉片,他将喉片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眼,忽然瞪大了眼睛。
……
沈繁星觉得很热,她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谁,谁来都好。
帮帮她,帮她——
手指难受地抠着底下的床单,接着,有人靠过来,看了她许久后,低头吻住她的唇,接着她在那人身下绽放。
第二天中午,她才恍恍惚惚地醒来,感觉到身上怪异的感觉,她猛地坐起身。
因为害怕,吓得泪水都溢出了眼眶。
不过,接着她就看到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眼底入海水一般深邃,是傅斯年。
她先是松了口气,接着脸蹭地涨得通红,还有些委屈:“你,你混蛋。”
她伸手拿起枕头就砸人。
傅斯年躲了一下,无可奈何地拉着她的手,嘴角是十二分的不怀好意:“我怎么了?昨晚上你中了药,我问医生,医生说如果直接用药物解开的话,会很伤身体,我还再犹豫呢,你就把我扑倒了。”
沈繁星深深怀疑他在胡说八道,但没有证据。
只是扭头不理他。
傅斯年又伸手揉了揉沈繁星的头道:“我知道,你或许真的恨过我当初骗你去害人,但一定不会恨我这么久,你早久原谅我了,只是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对不对?”
沈繁星眼丢一沉,刚刚要反驳,傅斯年笑了笑道:“刚刚医生检查过墨言,说墨言的肾脏其实可以救,而且已经给他找到了合适的肾源。”
沈繁星还要不信,但是傅斯年给他看了墨言的病历,并且让小王直播了下手术室的情况。
一会儿医生出来告诉他们:“手术很成功,墨言先生的病很快就能好。”
沈繁星的开心一直持续到傅斯年关掉了直播。
然后安静地看着她。
沈繁星眨了眨眼睛,忽然认命地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唇:“其实我早就不恨你了,只是怕你还在利用我,我太害怕被你利用了,谁都好,不要是你。”
傅斯年忽然一个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你,我只骗过你那么一次,真的,以后不会了。”
最后,沈繁星就没再见过墨言,据说墨言身体还了后,就去周游世界。
有时候,墨言会画一副画寄给她。
那天天气很好,沈繁星带着和傅斯年生下的女儿,在街上买了一窝小姐。
傅斯年特地拍了,发给小王,小王拿着着张照片去了监狱看墨言。
墨言收到后笑了笑。
有犯人看着墨言的笑容,觉得很好奇:“这样的人看着是个好人啊,他犯了什么罪?”
“杀死女明星乔安娜,据说女明星临死的时候,在常吃的喉片上写下了他是凶手的话,这才被抓到的,而且这个人还唆使一个叫宋西西的女人,做了一系列的坏事,据说,那个女人没那么聪明,也没这个墨言有钱,要不是他帮忙的话,宋西西有那个心,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