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宴不想跟他吵架,身心疲惫的睡过去,这大概就是所说的同床异梦了。
“白宴,”宣羁摸着他的额头,也不是很烫,所幸没有生病,算了,这两天还是多哄一哄,说不定就会好了吧。
翌日,于流云风光无限的身穿喜服,搬入宫中,后宫现在也就只有她和白宴,等她诞下皇子,自然也会母仪天下。
晚间,宣羁踏入毓秀宫,抬眸看着盛装打扮的于流云,娇媚艳丽,可能是出身将门,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英气。
“臣妾恭迎皇上,”于流云娇羞的看着宣羁,早就听闻皇上俊美非凡,果然能令人一见倾心。
“平身吧,”宣羁坐在桌子边,满屋的喜庆颜色,晃的他头晕,是他大意了,忘了为白宴准备一番,也没有同他饮过交杯酒。
白宴独自站在窗边,伤心落泪,今夜他喜欢的人就要抱着别的女子了,同她洞房花烛,其实宣羁对他也算温柔,总爱乱亲他,调戏他,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不是也一样……
“娘娘,夜深了,您先休息吧,”若水低声劝,“后宫本该就是三宫六院的,您不必挂怀,相信皇上他……”
“可我不愿与别人同享夫君,过了今夜,他便不再是我的夫君。”白宴赌气的说,不自觉的用力在窗户上留下一道抓痕,如同剜在他心上一样,千疮百孔。
夜深人静,宣羁才回到宫里,翻身上床搂住白宴,对上一双蓄满泪水的眼泪,“宴宴,不哭了,我回来了。”
“走开,别碰我!”白宴轻轻推开他,闻到他身上的水粉味,浑身都在抗拒。
“宴宴,我没碰她,别生气了好不好?”宣羁慢慢擦过他的眼泪,“小可怜,我就怕你会一个人偷偷哭。”
“真的吗?”白宴有些不信,瞥见他唇角的红印,心如刀绞,“骗我。”
“宴宴,信我,别哭了,我不想你难受,所以我才回来。”宣羁低声哄,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这么哄人。
“我看到你就心痛,”白宴委屈的把脸蒙在被子里,就算今天不碰,以后呢?男人都是一样的。
“好,是我错了,”宣羁轻轻叹气,“你先休息吧,我就在这陪你。”
清晨,宣羁去上朝,于流云来到朝暮宫,表面上的请安,也只是为了看了眼她目前唯一的对手。
“你可以走了,”白宴靠在躺椅上,都不愿抬头,手里玩着半零落的桃花,难道还想让他笑着迎接吗?
“贵妃娘娘,以后就要一同侍奉皇上,您何必如何疏远呢,”于流云用力握紧手帕,连个眼神都不给,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说完了吗?”白宴脆弱的心又被这几个字刺痛,微微抬头,“你我之间,没有疏远,互不相见最好。”
“是臣妾做错什么了吗?”于流云万万没想到白宴会如此嚣张,还是仗着皇上喜欢他。
新婚之夜都能抛下自己,越想越气。
“我只是不想见你,你走吧。”白宴心碎的说,他无法左右宣羁的决定,难道还不能讨个清净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