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白宴环住宣羁的手腕,盈盈一笑,“交杯酒。”
“对,”宣羁抬手喝下,柔声说,“宴宴饿了吧,看你站了快一整天,先来吃点东西。”
“好的,快饿死我了,”白宴拿着筷子,一连吃了好几口,“皇上,这个鱼汤味道有些不对。”
“怎么了,是不是有些凉了,”宣羁温柔一笑,“我尝尝。”
“别,不好喝。”白宴握住他的手腕,瞬间有些头晕,胸口闷的疼,不禁吐了一口鲜血。
“宴宴,”宣羁慌了神,弯腰把人抱到床上,迅速叫了太医来诊治,他已经很谨慎小心了,怎么还会中毒?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体里有两种毒素,”太医端着他没喝完的鱼汤,“这里面有十分罕见的鬼盏草,药性会随着温度而变化,热的时候只是寻常草药,放凉毒性就会释放出来,变成致命的毒药。”
“怎么解,”宣羁握住白宴的手,心疼的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怪不得暗卫没有检查出来,他已经万分谨慎了。
“启禀皇上,鬼盏无药可解,”太医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而且重要的是,贵妃体内还有一种极为霸道的毒,一直隐藏于深处,两者的碰撞冲击,怕是一时三刻,就会香消玉殒。”
“你给我滚,解不开就提头来见。”宣羁阴鸷的说,“还有你们,也是一样!”
“我好疼,”白宴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身体里的毒素几乎快要绞的他肝肠寸断。
“宴宴,是我不好,”宣羁抬手把人搂在怀里,“宣镇安王来见,快去!疏岸,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于九霄也给我带过来。”
白宴身体里有他一直未曾发现的毒,不用想,也必是宣霖下的手!
宣霖刚拿起酒杯,就听到门外的响动,“九霄,你先去躲一躲。”
“王爷,皇上传唤。”小太监微微拱手。
“今晚是皇上的洞房花烛,到底有什么事啊,”宣霖疑惑的问,难道是白宴出事了?
于九霄偷偷跟在他身后,刚走到宫门口就被发现了,“少将军,得罪了。”疏岸闪身出现在他身后。
“就凭你!”
“那你想看着王爷死吗,那就跟我走吧。”疏岸冷声说。
宣羁看到宣霖进门,直接拔剑抵在他的咽喉,“解药拿来!”
“皇兄说什么,”宣霖淡定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白宴,这不可能啊,他明明刚喂过解药。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宣羁缓步逼近,“宣霖,今晚宴宴若是有事,朕必要你陪葬。”
“皇兄,想救白宴,很简单的。”宣霖不禁冷笑,“拿你母后的头颅来换,其实这本不是我的计划,但是没有比死于亲生儿子的手,更让人振奋了,你说是吗?”
“宣霖,你疯了吗?”宣羁震惊的说,虽然他母后也不是个称职的娘亲,因为白宴的事,还吵过很多次。
“我的条件只有这一个,否则你就看着心爱之人,七窍流血而死。”宣霖冷笑道,“皇兄,他可撑不了多久了,你赶快做选择!”author_say